还剩半个月,叔依旧会努力!
正文故事下个月应该就会完结,这就等于说这应该是阿暖阿季他们的故事在月票榜上呆的最后一个月而已了,所以力求姑娘的鸡血挺叔走完这个月!
叔不是打了多少鸡血!叔只是在燃烧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求姑娘们的鸡血而已!
今天还是有两更!两更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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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远,你说呢?”冬暖故亦是笑吟吟的。
“哦?”楼远将摇椅稳住,将身子完全侧向了冬暖故的方向,笑吟吟地盯着冬暖故,“暖故姑娘这突然地来见过,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么?”
“阿远的心,是系在融雪身上的。”
“我自然知道阿远不会对我有任何非分只想,因为——”
“既然如此,<那楼某日后便称八一声暖故姑娘了,若是暖故姑娘不嫌弃的话,日后莫称楼某什么楼,听着怪生疏的,唤楼某一声‘阿远’便好,暖故姑娘觉得如何?”楼远说完又立刻补充道,“暖故姑娘可别误会,楼某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意,不过是打心眼里想与暖故姑娘交给而已。”
“称呼而已,随楼喜好。”冬暖故面色淡淡。
“也是,八要是诧异的话,我倒是觉得这不是八了。”楼远随着摇椅一晃又一晃,只见他只是侧头笑看着冬暖故,“八这么快就能改口了,那楼远以后该管八叫什么?司?不好听,那就……暖故姑娘?”
“楼见到我不也不觉得诧异?”冬暖故只是反问。
“呵呵,是么?”楼远轻轻笑出了声,将头枕在椅背上,脚尖撑在地上的同时用背往后压着摇椅,忽而抬起脚,让椅子摇晃了起来,边摇边侧着头来看冬暖故,还是笑眯眯道,“怎么,八见到楼某这般模样,不诧异么?”
“那我也不再是什么八,我现在只是一名寻常百姓而已,只是司季夏的妻子而已。”冬暖故亦是淡淡笑着。
“瞧八说的,楼某哪里有此等预知的本事会知晓八回来,不过是八既然来了,楼某自然是要好好招待而已。”楼远笑眯眯的,除了他面上绕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之外,他似乎并无任何异样,只是强调道,“还有,楼某现下可不再是什么右相,楼某现下只是楼某而已,再无其他身份。”
“右相大人知道我要来?”这是冬暖故见着楼远说的第一句话。
冬暖故并不客气,径自走到了楼远所指的那张椅子,缓缓坐了下来,定定看着楼远那张缠满绷带只看得见一双眼与一张嘴的脸,神色平静,面上眸中不仅不见丝毫震惊诧异,便是连疑惑不解之色都不见,就像她此刻所见的楼远,与她所见过的楼远没有任何差别似的。
堂屋里,楼远正躺在他习惯躺着的竹摇椅上,瞧着走进屋来的冬暖故,非但不觉诧异,反是像招呼一个经常见面的友人一般,笑眯眯地指指自己右手边的椅子,道:“八来来来,这边来坐。”
秋桐定在门外好一会儿,才无奈地应了声“是”,不放心地退下了。
在冬暖故跨进门槛后,秋桐欲跟着进屋,奈何就在她堪堪要抬脚时,只听得屋里的楼远又拖着懒懒的声音道:“秋桐啊,去给爷沏两盏好茶来,沏得不好喝可不许回来啊。”
“多谢。”冬暖故亦客气地朝秋桐微微垂首,这才抬起脚,走上了屋廊前的低矮石阶,跨进了眼前堂屋的门槛,走进了屋中。
秋桐紧蹙着眉心,本还想说什么,终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退到了一旁,微垂首躬身,朝冬暖故恭恭敬敬地做了个“请”的动作,有礼道:“八,里边请。”
“秋桐啊,既是客人,便将客人请进来,你这般将客人堵在门外,可是有失待客之道。”就在秋桐紧紧盯着冬暖故忖度着她的心思及目的时,她身后屋子里的楼远懒懒出了声,还不待秋桐说什么,只听他又接着道,“来来来,替爷将客人请进屋里来,莫让客人笑话了我们才是。”
而若不是融雪的话,那八如何知道桃林别院,又如何知道爷就在桃林别院中!?又为何会来此!?
不,不可能,融雪连自己一直所处的地方是何处都不知道,更是连她与春荞都没有见过,她不会知晓她其实和爷,相离得竟是这般近,她不会知晓这是何处。
她如何知道爷在这儿!?是融雪!?
秋桐听着冬暖故的话,心下震惊更甚,眸中刚刚退下的冷意瞬间又漫了上来,虽未将剑再拔出鞘,却是将剑柄握得紧紧的。
“自然是有事而来见右相大人。”冬暖故神情平静地看着秋桐,而后越过她的肩头看向她身后的屋子,态度很是客气。
“八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秋桐不可置信地看着冬暖故,将剑收回鞘。
“许久不见。”冬暖故正从楼阁旁处慢慢走到正前方来,看着正要拔剑出鞘却满面震惊的秋桐,微微笑着,“秋桐姑娘,别来无恙。”
“你……八……”秋桐正将手中的长剑抽出剑鞘,然当她看到嘴角含着浅笑出现在她眼前的人时,她不仅动作顿住了,便是眸中的冷意也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震惊。
“原来这儿真的叫桃林别院。”只听有女子轻轻一笑,声音缓缓,不惊不乱,“和融雪猜的‘桃花别院’只差一个字而已。”
“客人?”秋桐本是嫌弃着的眼神忽然一冷,连忙将手中的药瓶扔掉,一把抓起放在一旁的剑转身便迅速地冲出了屋,冷声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桃林别院!?”
“嘘——来来来,秋桐啊,这药先别上了,先替爷到外边接接客人,这客人都走到门前来了,再不接待的话,可就是我们失了礼数了。”
“爷你别光感叹,先把话说清楚!我粗心关着阿满什么事了?”
“可怜的阿满哪!”
“爷为何要替阿满伤心?我粗心眼还碍着他的事了?”
“秋桐啊,你这么个粗心眼的姑娘,爷可真是替阿满伤心哪。”
“爷你可烦啊,你要是觉得我伺候得你不舒服的话,你就让春荞来伺候你啊,还偏把春荞借给白拂使唤,爷这是自己把春荞的胳膊肘往外拧。”
“这本来就疼,不嚎的话就更疼,秋桐啊,你可不能对爷这么残忍,啊啊啊啊,轻点轻点,骨头要碎了。”
“当然不能,这个药就是要狠劲上的才有效,爷你就别嚎了,别嚎得就像我在欺负你一样,你自个儿忍着点不行吗?非要每一回都嚎得这么大声才觉得舒坦?”
“啊啊啊,疼疼疼啊,秋桐,下手轻点儿啊,为何我都说了那么多次,你这手还是不能变得像春荞一般温柔呢?”
准确来说,是嚎叫声与嫌弃声。
因为隔得远,这声音不大,可冬暖故的耳力好,她听得清楚。
而后,冬暖故听到了甚是熟悉的声音。
走着走着,她的视线里开始出现屋顶的飞檐,再走着走着,一幢同菡萏别院那边一般的两层楼阁清晰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只不过菡萏别院的楼阁是被荷花簇拥着,而这边,是环抱在开得烂漫的桃花之中。
冬暖故继续循着高墙而走,约莫走了一盏茶时间才走到高墙的又一个尽头,而后转身,看一眼走过的方向,而后才看向桃林间交错的小道,择一条,朝东南方向而走。
那么,便只剩下西北方向了。
冬暖故先择西北方向而去,因为较近,而当她依着高墙为对照走到高墙的尽头时,她所见到的,除了桃树,还是桃树。
菡萏别院里的楼阁位于整个别院的西南方,若她没有猜错的话,她现下所处的这个地方若真是如菡萏别院一般也是一座别院的话,那这座别院里的楼阁也应当在西南方向,或者,西北方向。
冬暖故的脚步很缓慢,似是在研究什么,走着走着,她发现这桃林见的碎石小路与菡萏别院里那些迂迂回回的廊桥竟是同样的排布方式,是以她在走了半盏茶时间后突然停下了脚步,再认真看一次面前那交错在一起的无数条小道,照着心中顺出来的感觉,择中其中一条小道,朝西北方向而走。
林中有碎石小路,只是这小路不是一条,而是无数条,曲曲折折绕在一起,根本让人辨不明当走哪一条才对,当走哪一条才能从这些开得正好的桃花中离开。
冬暖故拍净身上沾着的枯叶碎草后,离开了那片芍药花丛,慢慢地在桃林间穿行。
冬暖故拍掉身上沾着的枯叶碎草,也拍了拍了自己的头发,只是没有拍净,她的头顶还粘着一缕蛛网,她没有发现罢了。
冬暖故觉得,或许融雪没有猜错。
融雪还捏着自己的耳朵思忖着猜说道,那院子里那么多桃花,不知是不是叫桃花别院?
正如融雪所说,“狗洞”的这一边,全是桃树,桃花开得异常烂漫,漂亮极了,就像菡萏别院一般,除了荷花还是荷花。
因为天正蒙蒙亮起的关系,冬暖故能瞧见每一株桃树上都绽放着妍艳的桃花,一朵又一朵,一片又一片,即便天光很白蒙,却已然足够观者能想象得到日出之后这满院桃花如霞云般的美景。
而这边,除了大片的芍药花丛外,便是桃树,放眼望去,除了桃树,还是桃树。
高墙的另一侧,依然是花丛,依然是芍药花,依然是只有叶而无花的芍药花丛,只不过这边的芍药花丛要比菡萏别院那一侧的要多,且长得比那边的高,却是有些杂乱,像是许久许久都没人打理过了似的。
不过,当她在洞眼外高墙的另一侧站起身时,她的身上与头发上都沾满了枯黄的碎草枯叶以及蛛网,使得她的脸色更暗沉了一分。
冬暖故面色阴沉地钻过那个小小的洞眼,那洞眼当不会是狗洞,应当是小孩子刨挖出的,因为那小小的洞眼,怎么看都像是容小孩子钻爬着通过的,而因为冬暖故与融雪身材相反,皆是偏瘦小,是以冬暖故现下勉强能顺利钻过那个洞眼。
虽然钻这样的一个“狗洞”于她来说尤为耻辱,可为了平安,耻辱,又何妨。
她现下走融雪走过的路,应当不会被影卫发现,且她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她不仅不会被影卫发现,并且还能去到她想去的地方。
再看融雪,她既能安然无恙地钻过这个“狗洞”误入到这菡萏别院来,证明她走过的地方,或许没有影卫,又或许正是影卫视线的四角。
而这个菡萏别院还有一点好处就是,这座别院是白拂的,那些影卫,不会存在于这别院里,最多只会是在别院外。
是以,她想要到这菡萏别院外边去,就必须避开那些“眼睛”,若是被发现,她怕是走不出这个别院。
于相府这样的地方来说,于白拂那样的人来说,影卫必然无时无刻不存在着,就算这座菡萏别院里没有其余人,而一旦他们有任何举动,那些他们看不见的“眼睛”都会如影随形。
因为就是连那生性跳月兑的冰刃都老老实实地呆在这菡萏别院里而没有到这相府的其他地方走上一走,并非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这菡萏别院虽然只有他们所谓的“客人”而再没有这相府中的其他人,看起来行动很是自由随意,然她知,若是没有白拂的允准的话,他们走出不出这个菡萏别院。
到高墙的外边去。
冬暖故之所以会向融雪询问这个“狗洞”的位置,是因为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