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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只见楼远双手紧捂住自己的脸,在床榻上翻滚不已,喊叫不已。
“啊——啊,啊——”
忽然之间,桃林别院里传出一声仿佛撕心裂肺般的痛呼,这声音好似再将积沉在心底的全部痛楚爆吼了出来,低沉得有些可怕。
晨曦愈来愈亮。
因为,他在哪儿,她便在哪儿。
好。”两日又何妨,他便是要她等上一年半载,她都会点头答应。
“阿暖再等我两日,可好?”司季夏贴在冬暖故耳畔,柔和着声音问道。
这样的话,平安下眼睑上的浓重青灰,便能抹去了。
而她,只要有力气会干活能生存就行。
离开了这种是非之地,到水月县那个平和的地方去,到了那儿,就算她没有内力武功身手也不打紧了,因为那儿,不会再需要她会这些,因为那儿,很平和。
“你这么傻不拉几的,我要是多愁善感的,只怕要和你不配了。”冬暖故也笑了,轻轻笑出了声,“傻木头,我们什么时候走?”
他看到她眼里的哀愁与烦躁没有了。
司季夏的嘴很诚实,腿上又是遭来冬暖故的一脚踹,司季夏则是将她搂得紧紧的,在她耳畔满足地笑道:“阿暖不难过了。”
“也只有阿暖这么叫而已。”
“不傻能叫傻木头么?”
“我……傻吗?”。司季夏更是一头雾水了。
“因为你傻。”冬暖故瞪了司季夏一眼,这一瞪,瞪得她眸中的哀愁完全消散了。
他喜欢阿暖的笑,想要一直守着。
她只要在他身旁,就行。
难道他说得不对?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不需要阿暖会什么,他只要她像个寻常女子一般寻寻常常过日子就行,他的妻子,不需要会武不需要手握冰刃,甚至不需要她会下厨不需要她会女红,这些,他会就行。
“……”冬暖故在衾被下踹了司季夏一脚,踹得司季夏一头雾水,很是不解道,“阿暖为何要踹我?”
“我说过我会保护好阿暖的,阿暖不需要做什么,有我在就好,有我保护阿暖就好。”司季夏还是坚决道。
“可我不想你累。”怎么觉得和这傻木头就说不到一块儿去。
“我不怕累。”司季夏又道,“我愿意为阿暖累。”
“觉得我好的,也只有你这个傻木头而已。”司季夏紧张的话让冬暖故抿唇笑了,眸中的哀愁与心中的烦躁更少了。
“阿暖很好,很好。”司季夏将冬暖故搂得更紧了,想说什么,却觉得除了“很好”这个词之外,他觉得这一时间他也找不出什么词什么话来宽慰他的小娘子,“阿暖真的很好。”
有哪个妻子成日里让自己的丈夫放心不下自己的?
“我能有什么事。”司季夏的怀抱让冬暖故觉得心里的烦躁少了些,她本是不想说,但怕司季夏一直紧张,便幽幽道,“只是觉得自己太过无能,总是让你太累,总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妻子。”
他喜欢她笑,他见不得她难过的模样,哪怕一点点,他都觉得揪心。
司季夏不由分说地便将她搂进怀里,与她耳鬓厮磨,还是不安道:“阿暖怎么了?可是心里有事?与我说说可好?”
“平安抱抱我。”冬暖故笑了笑,眸中哀愁不减。
冬暖故没有像寻日里那样任性地又重新抱上司季夏,只是躺在那儿定定地看着司季夏,眸子里有哀愁,看得司季夏的心一拧,连忙抬起手来抚她的脸颊,不安着问:“怎么了阿暖?可是我弄疼你了?”
冬暖故这一翻身倾压吓了司季夏一跳,忙扶住她的肩将她一边将他从自己身上移下来,一边急急忙忙地往旁退开身,紧张道:“阿暖莫这样,压到肚月复可就不好了。”
谁知他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冬暖故将他扒得更紧,不仅如此,还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
“阿暖?”司季夏有些不明所以,柔声唤冬暖故。
一睁眼,便清楚地觉到冬暖故正在紧紧搂着他,像怕他会消失不见似的将他搂抱得紧得不能再紧,那张正吐着温柔鼻息的小脸就在他颈窝里轻轻地蹭着,蹭得他浑身都有些难耐起来。
睡着的司季夏只觉有什么毛毛痒痒的东西在他颈窝里蹭了又蹭,蹭得他有些难耐,不由睁开了眼。
只见她将脸慢慢窝进司季夏的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似乎总带着的一股清清淡淡的桂花香,却觉还不够,便一边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一边在他颈窝里蹭蹭,让自己尽可能地贴近他,好似如此就能让她烦躁的心安静下来似的,一时间竟是忘了司季夏还在睡。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这个静寂的晨间,冬暖故觉得很烦躁,烦躁得她只想窝进司季夏的怀抱里寻求到冷静。
如今的她,弱小得可真就像个废人一样,若是没有平安时刻守在她身旁,怕是任何人想要拿捏她的性命都是易如反掌。
冬暖故忽然间很是嫌恶自己,嫌恶真真是手无缚鸡之力总是要他保护的自己。
因为她,而变得很累。
他似乎,总是很累很累。
冬暖故侧身抬眸看他,见着他的下眼睑上还是积着颇为浓重的青灰,好像不管他睡多久,都不能抹掉他眼睑上的这些浓重的青灰似的。
冬暖故醒了,司季夏却没有醒。
待她睁眼时,窗外有朦胧灰白的光线,暗夜正褪去,黎明正拢上。
冬暖故没有醒,她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很安稳。
阿暖,只是他一个人的。
因为,他无法容忍任何人玷污他的阿暖,哪怕只是言语上,哪怕只是在心中想着,他也无法忍。
不是他非要他们离开的路变得难走,而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明夜见了九皇子之后,他与阿暖要离开云城的路只怕会变得难走,他必须保证他手中的剑足够锋利,才能让阿暖一直对他笑。
开了盒盖,司季夏取出了盒内的长剑,才将木盒阖上,重新裹好外边的黑布,随之将其收回了柜中,没有走回床榻前再看冬暖故一眼,而是又出了屋去。
那是装着他的机甲右臂与他的长剑的木盒。
司季夏将裹在外边的黑布解开,露出了里边的厚沉木盒。
司季夏没有拖鞋上床,只是坐在床沿上,静静看着冬暖故的侧脸,看了许久许久,他才站起身又离开了床榻,走到置放在床尾处的柜子前,拨开柜门上的铜扣,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黑长的包袱。
冬暖故还在睡,没有醒过的迹象,她只是翻了个身,面朝里睡着。
司季夏回了屋,将身上的斗篷取了下来,重新挂回到床头的架子上。
白拂笑着微微摇了摇头,这种问题,与他何干。
情太深,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看得出,他有些急着离开,抑或说他急着快些回到屋里去,回到他在乎的人的身边去。
司季夏离开的脚步很快,与到这湖心亭来时的缓慢速度形成天壤之别。
“告辞。”司季夏倒真是一句客气话都不再有,只朝白拂微微垂首后,转身便走。
“不敢当,这是白某应当做的。”白拂垂了眼睑,“夜已深,身有不适,还是早些回屋歇着为好。”
“那明夜便有劳阁下了。”司季夏面色森寒,口吻却是客气。
“明夜。”
“何时?”司季夏冷声问。
“正是。”白拂微微颔首。
“阁下看得出在下有些急不可耐,不知阁下今夜愿为在下抚一曲,是否是给在下带来了好消息?”提及“九皇子”三个字,司季夏眸中唯见森寒。
不是因为他想要挑战皇权,不过是因为他视若生命的那个人被污秽之人惦想着,他不可忍,也不能忍。
白拂定定看着司季夏,看着他的眼睛,似要透过他的瞳眸看到他的内心,“所以才一定要见到九皇子。”
“是吗?”。司季夏应声了,神色本是平静到近乎冷淡,现下却是微微扬起了嘴角,弧度很浅,也足够让人看得清楚,他在笑,温和浅柔的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温柔美好的事情一般,让极寒的冬夜也能开出最柔美的花,“或许吧,然若是自己情愿,所有的便都是好的。”
白拂忽然想到了薛妙手说过的一句话,一边抚琴,一边不由道了出来,“有时候,情太深太重,也不见得好。”
司季夏沉默,似只在认真地听着琴曲,并未接白拂的话。
“待,可真真是极好。”不过是抚一首曲子而已,他的心里,当下想到的只是在屋中睡去的妻子。
“自是可以。”白拂微笑,十指都未待停一停,他指尖的琴音即刻便换成了另一首曲子,婉转绵柔,正是能催人入梦的好曲子。
“能得阁下为在下抚一曲,是在下的殊荣。”司季夏的口吻依旧很是客气,然他说出来的话却不见委婉客气,就像他与白拂已经是熟识了似的,他问,他便答,“不知阁下可否抚一曲《入梦》?”
“可有想听的曲子?白某可为抚一曲。”司季夏沉默,白拂却是淡淡一笑。
司季夏不语,没有走进亭子,而是微倚着廊桥上的凭栏,似就停在那儿安静地听着白拂抚琴。
白拂温淡回道:“不也是好雅兴?夜半还来听白某抚琴。”
司季夏缓缓走近湖心亭时,似夸似赞道:“阁下好雅兴,夜半还抚琴。”
白拂还是在湖心亭抚琴,像是他的手不知疲倦一般,琴音从他指尖淌出一遍又一遍。
司季夏下了楼梯,慢慢朝湖心亭走去。
没有月色,湖面廊桥上的一盏盏风灯不知何时也熄灭了,偌大的庭院黑漆漆,唯有湖心亭里的那一盏风灯还在夜风中摇曳,摇得火光一晃又一晃,将厅中的人影晃得有些破碎。
在离开床榻时,司季夏不忘替冬暖故将身上的薄衾掖好,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她片刻,确定她睡得极沉,他才站起身取过挂在床头架子上的斗篷,披到背上,脚步无声地出了屋。
半个时辰后,司季夏动作轻缓地拿开枕在冬暖故颈后的手臂,再轻轻缓缓地坐起身,下了床。
夜色愈来愈浓,夜愈来愈深,琴声还在流转。
像是怕吵醒冬暖故或是怕让冬暖故睡得不安稳似的,这半个时辰内,司季夏只是轻搂着她,不曾动过。
他还是睁着眼。
冬暖故睡去的半个时辰后,司季夏依旧没有睡。
冬暖故睡了,司季夏却没有睡。
夜很静,唯有袅袅琴音入耳。
司季夏躺在冬暖故身侧,让她以他的手臂为枕,轻轻圈环着她,轻握着她纤瘦的肩,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温度,神色平静。
而院中悠悠绵绵的琴音就好像是在催她快快入梦一般,让她入了眠,又入了梦。
不知是这两日太过紧张不安不能入眠以致困乏至极的缘故,还是因为有司季夏臂弯与怀抱的温暖让她觉得安心的缘故,躺在床榻上的冬暖故才枕着司季夏的手臂窝在他的怀抱里一会儿,便入了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