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老子还没答应,现在咱们来谈一谈关于刺青为什么要月兑裤子的问题——背上那么大片地方是不够您发挥呢还是我的花裤衩内裤影响了您的发挥?麦加尔抬头去看船长大人,一动不动,整个人放空状。
“刺青刺在肩膀上是才喜欢的,”凯撒熄灭了烟,淡淡地说,“男人的图案刺在后腰上,才是正常的位置。”
对啊,不仅正常,而且还痛得要死你怎么不讲?驴谁啊!……还没等海象员同志收好他的大白眼,下巴被捏住往上抬了抬,他对视上了那双琥珀色的狗眼,对方的眼睛在烟雾缭绕下显得异常晶亮:“做什么,一副我在骗你的样子。”
麦加尔盯着凯撒,然后非常淡定地说出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你以为就你怕痛么?”
凯撒:“……”
麦加尔:“好,我错了~,让我们进行下一个话题。”
下一个话题就是船长大人二话不说动手开始月兑他的裤子,麦加尔吃了一惊,然后当他把那“一惊”消化完毕时,他的花裤衩已经被扔到了船长休息室的另一头——捂着**趴在沙发上,看着船长大人那种类似“要吃人”一样的表情,麦加尔有点儿头晕,他忽然搞不清楚到底每一天森森地暗恋着对方并且每一刻都在计划着“推倒他然后霸王硬上弓”的人到底是谁。
“这样不太好吧……”麦加尔说,“要是有下面的人忽然进来……”
“反正他们已经认为是那样了,”男人淡定地说,“有区别吗?”。
船长您这是要破罐子破摔的节奏?……这个态度不对啊并且这也不科学啊亲!无力地看着凯撒转身,从他放置重要物品的箱子里拖出一个小盒子,当他打开盒子的时候,麦加尔稍稍抬起了身子有些好奇地往里面看去——
只见盒子里,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排大小不一的鱼刺骨。
…………没错,鱼刺。
期待自己好歹会看见稍稍专业一点金属类针具的海象员同志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这种东西……不会纹到一半忽然断在皮肤里然后拿不出来最后要把皮肤割开取出来吧?!……
海象员同志哆嗦了下:“随便来个简单的图案就好了,比如麦加尔的开头字母‘M’……不对这个好像有点奇怪换一个,那就凯撒的开头字母‘C’好了,哦这个好这个好比‘M’的笔画还少……”
“没说过这能让你决定。”
麦加尔愣了,不让我决定?蹬鼻子上脸现场版啊!你他妈难道还想在老子的背上来一幅敦煌飞天图的旷古巨作不成?
“海盗们习惯使用象征爱情的蔷薇和耶稣像,”男人扫了一眼麦加尔的背,“不过因为我不相信这些,所以,耶稣像可以省掉。”
……你信不信这些关老子屁事!我还说我不相信有什么东西能象征爱情咧,是不是就可以干脆不要刺了?麦加尔沉默片刻,然后伸出一只手:“蔷薇是吧?拿工具来,我画个样图你照着纹好了。”
见他那么配合,船长大人心情不错,二话不说将羊皮纸和羽毛笔递给麦加尔,后者接过二话不说,趴在沙发上撅着**,咬着舌尖飞快地在纸上沙沙作画,一个圆圈,八瓣花瓣……不对八瓣太多了,五瓣,五瓣就好——
一分钟后。
“喏!就照这个来!”
“这是什么,狗屎吗?”。接过羊皮纸看了一眼,船长大人面无表情地说着,不顾海象员同志欲言又止的申请,毫不犹豫地将那张画了个幼儿园水平的简笔画花扔出窗外,修长的指尖在那一排鱼刺骨上面一扫而过,他笑了笑,抬头瞥了眼麦加尔:“跟你说个故事。”
麦加尔:“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故事了。”
男人不理他,自顾自地从盒子的最角落里拿出了一盒墨盒,当他把那个小小的盒子打开时,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浓浓的,难以形容的复杂气息——有种动物血液腐坏混合着海藻腥味中间又似乎参加了一点儿墨汁的气息——
麦加尔深呼吸一口气:“拿远点,我觉得我的晕船又要发作了。”
“里面有动物胆汁、草药汁液、水草汁液还有普通墨汁。”凯撒耐心地介绍,“是我亲手调配的,草药和胆汁是为了防止炎症和感染,普通墨汁是染色用的。”麦加尔伸头去看了眼,墨盒里面的液体很浓稠,墨绿色的,当鱼骨沾染上的时候,就会变成非常剔透的墨绿色。
“水草汁液是为了让刺青的人带上海洋的气息——最初这是生活在海边城市的渔民才会有的习惯,他们认为只有刺伤各式各样的混上了水草汁液的图腾,才会在他们海下活动的时候,凶猛的鱼类会误以为他们是同类,不再对他们进行攻击——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对不起船长,实在是说不出半句夸奖的话——您现在的行为就像在跟准备被砍头的犯人炫耀“刀刃昨天才特意磨过所以很锋利”是一个道理。海象员同志看着凯撒从那一排中,挑了根最细的鱼刺——
很好,现在麦加尔又有了另外一个问题:就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打吊针的话,针头越细越疼。
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麦加尔自己无论如何还是不能接受在身上扎猪皮似的扎无数下这种事,当他整个人缩到角落时,身体的某处忽然被人拽住,黑发年轻人惊叫一人脸扭曲了下:“快放手!”
“再动就刺在这里好了。”男人握着麦加尔的子孙根,感觉那玩意随着自己的恐吓在手心跳了跳,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声音性感而低沉,“一直想要试试,这样的颜色如果刺上蔷薇倒是非常合适。”
“合适个屁!”
这不是凯撒第一次正式打量麦加尔的身体了。
虽然相比起穿上的其他船员,麦加尔确实是过于白皙,他整个人深深地陷在深蓝色的绸绒沙发中,身体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紧绷。结实的胸膛至少说明他在平时的定期训练和工作中倒是也没偷懒,顺着小月复一路向下,茂密的毛丛中,显然是因为使用次数问题而呈现漂亮粉红色的阴.茎正安安静静地伏在船长粗糙的大手中。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没那么白。”伸出手,毫不在意地在麦加尔胸膛上抹了把,凯撒淡淡地说,“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什、什么变成这样!”海象员同志硬着脖子说,“这是体质问题好吗王八——唔——你干嘛!”
“啊,不好意思。”男人懒洋洋地说着,将覆盖在掌心物体前端的大拇指挪开,他笑得可恶又无耻,“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你很敏感。”
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烫,当红色染红了黑发年轻人的耳根,他伸出手啪啪地去凯撒的爪子,心里急得恨不得想去跳海,什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是狗屁,只要大狗的狗爪子再不老实地动一动,他就绝对会——
“啊啊啊啊啊啊!”
“……鬼叫什么!”
“我要硬了!要硬了!QAQ”
“……你这样带着哭腔大声嚷嚷自己的生理变化的样子很好笑,垃圾。”男人皱起眉看上去很疑惑地说,“难道不是硬不起来才会想哭吗?”。
当他说话的时候,保持着将那个跳动着、非常诚实地逐渐真的变硬的东西握在手心,他凑近麦加尔,俩人的脸一时间贴的很近,近到男人可以毫不费力地感觉到从对方鼻腔中喷出的灼热气息。
麦加尔惊恐地睁大双眼,他拧开脸,几乎不敢对视上那双琥珀色的瞳眸——然而下一秒,沾染着墨汁的鱼刺无声地掉落至地毯上,四肢被牢牢地固定住,忽然抓住他的男人力道一紧,随着沙发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凯撒就像一头矫健的猎豹一般,毫不犹豫地跟着翻身跃上沙发,身体挤入他的双腿之间!
“给你一点福利好了,小鬼。”眼中露出一点笑意,当男人这么说时,他的双腿已经稳稳地压住了麦加尔的膝盖,另一边空闲的手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下,而后停留在身.下那人结实的臀.瓣上,充满色.情地重重揉.捏了起来——
“放轻松,”他淡淡地说,“在船上,没有,这样的行为很正常。”
一只手掰开海象员的大腿,这样他可以更加方便地把玩手中逐渐苏醒的器物,长期握刀和枪的大手上生了很多薄茧,这让当麦加尔感觉到自己被握在对方手心时,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无限地放大——
身.下人的抗拒似乎让男人有些不满,他微微蹙起眉,手上的力道加重,白皙幼女敕的大腿根部被他揉.捏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白指痕,他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粗糙的大拇指指月复残忍地刮.搔过已经流出透明液体的前段……
“唔呜呜——”
“别叫,”压在麦加尔身上,男人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沙哑低沉,他笑了笑说,“叫得我都要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久等了,原本今天很想请假的,嗓子痛得不行实在是难过==
后来想到说承诺的肉渣不及时上好像很不对==于是还是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