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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戳着萧权硬邦邦的胸膛说,“再说了,我还没婚纱呢?你给我准备的婚纱在哪里?怎么我倒现在都没瞧见?你不是糊弄我的吧?”没婚纱怎么办婚礼,又是办中式的婚宴,也得有喜服啊,可她从来没听过萧权和她说过婚纱的事情啊,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
顾眉景就又问,“现在定制应该不晚吧?舅母有相熟的婚纱设计师,当时表姐结婚时的婚纱,就是在哪里定制的,我看着还挺好看,要不就联系舅母帮忙定制一套?额,其实让妈来弄应该也不错吧,妈本来就是做设计的,虽然主攻男装,但是她认识的女装设计师应该也不少,你说,我到底是给谁打电话?”
萧权就直接扣着她的脑袋,闷笑着在她唇上咬了下,“谁的电话都不用打,多给你准备好了。”
“唔,别咬,疼……”顾眉景推着眼前+.++男人离开,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不久让他禁欲几天么,看现在整个人躁动的,时不时就要咬她两口,在她身上留下点印记才罢休,要不是有星光月辉草帮忙祛除身上的淤青红痕,她浑身上下简直没法看了。
萧权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也笑着吮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羞恼的不行时,开口说,“订婚时就给你定了婚纱,今年七月份儿婚纱、礼服都做好了,过几天会有人送过来,你会喜欢的。”
“谁告诉你我会喜欢?”顾眉景听到这里,忍不住嘴角翘起来,眸中都是笑意,就环着萧权的颈子撒娇,“你有我的尺寸么?要是婚纱不合身我可是要生气的啊,当然了,要是款式我看不上眼,那也不行。”就抱着萧权笑道:“竟然不告诉我什么时候顶的婚纱,还让我自己担心了那么久,你坏死了。”
对于她这点撒娇的娇嗔,羞臊的欢喜,萧权从来都是没有丝毫抵抗的定力的,瞬间就将唇印到了她娇艳的红唇上,恨不能吞下肚才好。
这之后几天,老太太、林韵之以及萧家其余众人,倒是没有再过来朝阳小区打扰他们相处,不过,却还时不时的打个电话过来,或是询问些他们对婚宴酒店的详细要求,或是问一下两人大概要邀请的好友有多少,事情都不大,却很零碎,让顾眉景瞬间就真切的有了几分,自己马上要当新娘的感觉。
这种窃喜切忧的滋味,饶人心头,当真是说不出的感觉,顾眉景细思,难道这就叫婚前恐惧症……这事千万不能和萧权说,不然这人还不指定怎么收拾她呢。
顾眉景如愿送走大姨妈那天,被萧权抱到床上还一通折腾,这人可能是看着吃不着的时间长了,憋的眼睛都红了,这次竟是不管不顾,连前戏都没时间做,就直奔主题了。
他的身子经由顾眉景这几天的针灸,以及药膳和星光月辉草双剑合璧的调理,已经恢复了早先的七、八分,骨关节的疼痛减小,身体的灵动性也增强了,加之这几天确实养的很好,精力充沛,精血旺盛,可是把顾眉景折腾的不能更惨。
嗓子都叫哑了,又哭又求的,也只是让那人的动作温柔下来,至于减少福利的次数什么的,那简直是没的商量。
顾眉景就这般过了三天水深火热的日子,等萧权终于对这事儿尽兴了后,她瘫软在床上,咬着被角泪眼汪汪,深觉得,以后再遇上这种事,还是每日付账比较好,不然,若是讨债的日子集中在某几天,当真是不给人活路了啊。
萧权身子完全恢复如初后,顾眉景终于结束了假期,拎着小包包就跑出去上班了。
她请假在家照顾萧权时,那时候手上的研究正进行到紧要时候,她这个主力一走,整个研究进程不知慢了多少。那浪费的不止是时间,还是大把大把的金钱啊,也就是研究所所长是五叔,换个人指不定就把她炒了,这么不负责任的员工,要来干么了,存心气他们的吧?
顾眉景上了一天班,在研究室时,总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她动来动去的不安生,李清宁就狐疑的瞅着她,“你干么,身上长虱子了?”
顾眉景做了个恶寒的表情,随即也笑道:“离开太久了,手生,觉得做什么都不对,拿个试管,我也觉得这姿势不对。”
李清宁和旁边两个研究院顿时笑喷,那两个男士倒是不好笑话她,李清宁可就没估计了,就抗抗她肩膀,和她挤眉弄眼道:“我看不是手生,是人生吧?嗯,是不是看不见你家那口子,你就浑身不舒坦啊?哼哼,得了你,快别秀恩爱了,不知道姐是单身狗啊,你好意思继续刺激我?”
顾眉景赶紧笑着讨饶,两人就又嘻嘻哈哈的做起研究来。下班时,顾眉景以比平常快几倍的速度,收拾好东西,换好衣服,就拎着包包往外走,同事见状,不知情的还以为她碰上什么大事儿了,连忙向李清宁打听,就见李清宁一脸苦逼状,道:“可不是遇见大事了,她老公回来了,这不一天没见人了,心慌慌的,可不就赶紧回家了。”
一众过来人俱都哈哈笑起来,又都说着趣话打听起顾眉景的老公来,李清宁作为知情人士,却不会在好友没有同意的前提下,说太多闲话,不然,若让某些眼红的人知道,小所长还是顾眉景的五叔,怕不得背后说顾眉景的闲话,说她是走后门进来的,这就很没有必要了。
一众人相互打了招呼回家,此刻顾眉景已经开着自己的小车出了地下车库,她虽然心急回家,却不敢开快车,加之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堵的厉害,因此,也花了比早起多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回了家。
屋里有轻微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顾眉景探头听了一下,好像有人在做菜?
她笑着朗声道:“我回来了。”
萧权“嗯”了一声,顾眉景得到回应,月兑了衣服挂在衣架上就往厨房走,入目所及的就是萧权穿着简单的家居长裤和黑色羊绒衫,单手拿着菜谱,一边看一遍翻搅着锅里的菜的画面。
这场景温馨又浪漫,顾眉景瞬间就眼冒红光,心柔似水了,可随机看到旁边料理台上还当着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天平,量杯,试管……
顾眉景不可思议的开口问,“你在做试验么?”心里明知,这人肯定是对着菜谱在做饭,而这些东西,肯定都是量具,是用来称量油盐酱醋或者菜蔬等质量和体积的,萧权严格按照菜谱来做,态度是很认真,只是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当真很搞笑啊。
她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捂着小嘴吱吱笑,不让萧权看见她太过“嚣张”的表情,恼羞成怒收拾她,而事实却是,她果真低估她男人的容人之量了。
就见萧权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做实验还是做饭你不知道?”又招招手让她过去,“很好笑么?”
顾眉景三两步扑倒他怀里,圈着他劲瘦结实的腰就笑的乐不可支的,埋首在他怀里,浑身打颤,“可你这样也太搞笑了,你见过水做饭要用这些化学用具的?油盐酱醋或是别的配菜什么,多点少点没多大关系,就是你做的很难吃很难吃,我也会吃光光的。”
撒娇政策很管用,萧权脸上当即溢出笑意,随时不解恨的轻捏了捏她的纤腰,侧首在她面颊上轻咬一下,还轻哼了一声,可是,任谁都可以看出,这人现在的心情,当真很好很好啊。
男人有兴趣表现,顾眉景自然没有不让的道理,因而,今天变从主厨退到打杂小妹的身份,只在一边帮忙配菜,切菜,顺带提醒萧权,什么时候菜该出锅了,两人倒也配合默契。
吃过晚饭,顾眉景去洗碗,回来后没在客厅见着萧权,而卧室的灯却是亮着的,她就端着果盘,直接往卧室去了。
“你在做什么?怎么今天不看新闻了,时间都过了哦。”推开轻掩的门扉走进去,顾眉景瞬间傻眼了,就见卧室里放着一个塑料模特,当然,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模特身上正穿着一件雪白拖尾鱼尾婚纱。
她走过去看,就见这件婚纱是深V的低胸领口,大胆的露背,柔软的蕾丝,在鱼尾处贴身的剪裁,勾勒出新娘唯美的身体线条,这种柔软和性感结合为一的婚纱,相信但凡女人看了都挪不动脚步,护深深的迷恋上这种复古与奢华,顾眉景同样如此。
她围着这件婚纱转了两圈,从开始的震惊,到之后的平静,直至狐疑——这婚纱的款式和做工都绝对没得说,可值得一提的是,背后实在露的太多了,那道V直接低至臀沟上一点点,她绝对不相信萧权那个占有欲强的爆表,一天到晚恨不能她把自己从头裹起来,或是永不出去见人的男人,会这么大方,让她穿这件婚纱出去,依她的了解,除非萧权是脑子进水了,不然,这么明显的坑自己的决定,他才不会下。
顾眉景就好奇的侧首看过去,旁边的男人正斜倚在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散漫的翘在茶几上看她。
顾眉景就好奇道:“这真是你给我定的婚纱?”眸中除了不可置信,还有满满的狐疑,这人不会被掉包了吧?
萧权好笑的看着她变脸似得模样,半晌才笑着起身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是给你定的。”又恣意带笑的接了一句,“不过不是婚礼当天穿的,过几天拍婚摄照穿这个。”
“你连拍婚纱照的婚纱都定制了啊?”这也太丧心病狂了,这么精巧的做工和设计,以及鱼尾上那不止多少的钻,这得多少钱啊,换算成人民币,肯定都能给大山里的孩子修好几所学校了。
顾眉景用眼神传递着“你好败家,以后养不起你怎么办”的思想,只让萧权笑的俯在她颈侧,整个身子都笑的发颤。
而事实也确实如顾眉景所猜测的那样,萧权平时看着挺正常,可要是真疯起来,也真是让人浑身冒汗。
这人不仅将配婚纱照的婚纱定制了,且一定就是好几套,一、二、三、四……顾眉景数数还没拆封的几个大包裹,由衷的感觉亚历山大,她男人比她更会花钱。
萧权见不得她那小财迷样,就随手递了一张卡过去,“里边有两千万,都给你,行了吧?”
“你私藏小金库?”顾眉景一脸悲愤,作势咬着小米牙,想去咬萧权。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人说的好听,之后家里钱归她管,可他竟然藏小金库,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萧权见再逗下去,今晚的助兴节目说不定就要报销了,也不逗她了,直接就揉着她脑袋道:“互想什么?都是出任务发的‘工资’,别胡思乱想。”
顾眉景之后从萧权的科补中得知,原来他们出任务有钱可拿的……汗,她一直以为是白干来着,意识中,出任务唯一的好处就是攒军功……可从萧权口中,顾眉景的认知世界再次被打开了一个窗口——
原来他们每次出任务“经费”都很高,多则千余万,少则五十万。五十万是最低级的C级任务,十八军里边,基本没人接,倒是S级任务,经费较高,可接的人却少之又少,即便有人贪这些钱,贪这个任务完成后的军功,可也要有命在啊。
萧权实力是不俗,可若不是因为,要尽快在十八军站稳脚跟,他也不会第一次出任务就选了S级,虽然结果不错,钱和军功都有了,可付出的代价也大,险些回不来。
顾眉景这还是自萧权回来后,首次听他提起在十八军的事情,虽然只是三言两语,可也让她对另一个世界有了更清醒的认识,当是时,满怀感激与后怕的抱着萧权,都不想撒手了。
她这般乖巧,却是让萧权眼热,心也是滚烫,当即,也顾不得让她穿上婚纱闹腾了,却是直接将人摁在了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