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某女暴怒,气得差点儿没昏,“吴权,我们换家店吧。”
“老板,就要一间房。”某权直接将她忽视了去。
“你们……”那老板用手来回指了指某两个人,笑容颇为尴尬。
“我们只是……”
话还未说完,便感觉身子一倾,竟已被人揽入了怀中,步婉不禁怔了住。
孙权嘴角微扬:“这是在下的,因些小事和在下闹别扭而已。”
“喂……”
店老板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荡了开:“小夫妻闹闹别扭在正常不,过不了一会儿啊,就和好了!两位楼上请吧,右手第三间。”
“我们……”
“刚刚有客官要了些热水,我得快些去备着了,二位有事再吩咐。”店老板客气地点了下头,向厨房走了去。
看着某人面上清浅礼貌的笑容,步婉心中的怒火更盛,像是快爆炸的锅一般,狠狠地瞪着某人:“我说谁是你……”
孙权戏谑地一笑:“请吧。”
步婉眯眸,深吸了一口气,白了孙权一眼,大踏步地向楼上走去,回身将湿透的长袍向某人砸去,可却被他机警地抓了住,薄唇勾勒起了一抹浅笑。
某女打开房门,刚进去便极快地回身想将门关上,可却被他用手臂挡了住。
步婉理直气壮地道:“只有一间房,女士优先,自然是我住!”
孙权轻笑,声音中透着几分慵懒:“你是我,理所当然是一起住。”
“谁是你!我告诉你啊,不要毁我清誉,本姑娘我还要嫁人呢!喂……你。”
她的力气自是大不过他的,此时某权已经进了来,还顺手关上了房门,凤眸悠闲地扫了眼这屋子,虽然简陋,但还是算得上干净的。
看着她,他走近了两分,纤长地手指轻挑这她的下颚,嘴角弯起了一抹笑:“孤暂时还不想对你怎样,而且你这辈子只能嫁给孤。”
她瞥了他一眼,侧头躲了开,傻子要嫁给他。
可其实她进轩宇殿那天就认为他真的会想怎样,可事实证明,他真的没有怎样。
这样说来,怎么好像觉得是她自作多情了呢……
“那你开始为什么还要要一间房?!”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自作多情,为色所迷,某女质问道。
孙权面上的笑容大了几分,竟趁她不注意时再次用食指轻挑起了她的下巴:“怕你会遇到什么麻烦。”
“切!”她一下打开了他的手,“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会有**烦呢!”
步婉瞪了孙权一眼,顺手拿起了他的长袍,搭在了屏风上,刚刚一直在雨中,虽然有他的长袍护着身上没湿,可鞋袜却是湿了个透。
偷偷地瞥了某人一眼,那原本淡蓝色的衣袍此时已被雨水淋成了深蓝色。
脚下湿湿的难受,步婉将鞋袜月兑了下来,凉一凉就干了吧,今天真是倒霉,赶上了个这么差的天气。
“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啊?”她赤脚走到桌案前,坐到了他的对面。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雪白的玉足上,眸光微一沉凝:“今晚怕是停不了。”
步婉叹了口气,向窗外望了望,看不清雨有多大,只听得见雨点拍打屋檐的声音,淅淅沥沥。
“出来!”孙权突然厉声喊了一句,富有磁性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震慑。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黑衣男子破窗而入。
“妈呀~”步婉吓了一跳,站起了身,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孙权忙起身,伸出了一条手臂,将她护在了身后,凤眸紧紧地盯着黑衣男子,好似冬日结了冰霜的刀锋一般锐利。
“吴侯好耳力。”那人并未回答,脸上蒙着面上,眼里虽是含笑,却充满了杀意。
眸光微扬,他的声音冷然:“你是何人?”
那个人缩了一下瞳孔,冷笑,咬牙狠狠地出声:“我是来取你性命之人!”话音未落,一把匕首已经迅速地刺了来。
凤眸微微睁大,一边护着身后的女子,一边向一侧倾着身子,那把匕首在他身旁滑过,似乎只差一分就会划破他的衣袍。
步婉一愣,下意识地朝匕首划过的地方看了一眼。
黑衣男子收回匕首,挥拳打了,孙权弯起一条手臂,两个人的手臂交成十字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僵持着,一时不分上下,目光中都暗含着深沉的杀意,让人不禁胆寒。
那人眸光似刀光一般,一只手佯作抵御的模样,另一只手趁机握紧匕首,缓缓地拔了出来。
“孙权,小心!”
匕首反射出的刀光恰好在她的视线中划过,步婉猛地一惊,在那人猛地抽出匕首想要向孙权的心口刺来时机警地喊了一声。
孙权一拳打在了那个人的胸口上,那个人吃痛的咬着牙,面目因愤恨而显得万分狰狞。
当那人再一次将匕首向他刺了,孙权挥了一下长袍,侧身抬腿,一下将那把匕首踢了飞,那把匕首正好钉在了墙上,发出了一阵刺耳的铮鸣,那个人也连着向后退了两步。
步婉双眸睁大,一时怔怔地站在原地,那把匕首和她的距离只有不到两寸,她似乎还可以感觉到那把匕首带来的那阵寒风。
孙权趁机将那个人按在了桌案上,迅速地揭开了他的面纱。
“是你?”孙权随即冷笑,“你居然还活着?”
那人哼笑了一声,咬牙道:“我自然还活着!我要替我主公报仇!”
孙权一只手制着黑衣男子的肩膀,面色阴沉,冰冷的声音中似乎还含了丝笑:“探得了孤出府的时间,偷杀了孤的马,你似乎计划得甚为周密。”
那人一怔,双眸不可思议地睁大:“孙权,你早便看出来了?”
步婉也是微微一愣,他们的马不是盗马贼偷走的吗?
这么说他早就想到是有人下的圈套了吗?
“树下有两滴血,还有马蹄刨地留下的痕迹,若是盗马贼,他们自然不会将马杀死,而且颇有经验,定不会让马有任何抗拒的余地。而且你的行动方式也让孤笃定,刺客只有一人。”
孙权薄唇轻勾:“你在窗外潜伏,想趁孤不备时出手,你计划得甚好,却输在了细节。”
那人重重一哼,扬起了一丝冷笑,没有一丝迟疑地伸拳向孙权挥来,孙权一下侧身躲开,可那个人却突然起身,快速地拔出了墙上上的那把匕首,又一把拉住了步婉,将那把匕首横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别!再我杀了她!”那个人咬牙狠狠地喊了一声,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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