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这话,听起来是很懂事,可只要柳沁兰一个人知道,她这是赤luoluo的威胁!
她在威胁她,她在说只要傅斯年知道今日她的所作所为,势必会与她撕破脸皮,届时母子关系破裂,她可别指望她去修复她们母子之间的关系!
哈!
这个苏樱,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敢威胁她,果然不怕死吗?
果然还是觉得她拿她没辙吗?!
“苏樱,你倒是嘴硬!”
轻笑一声,柳沁兰还真的一点都不怕苏樱与她作对,因为她越是放肆,越是张狂,越是狂傲,她就越是有对她下手的理由与机会!
她还就怕她不与她对着干呢!
“嬷嬷们,给我好好教教她该怎么对长辈说话!”
“让她知道,我傅家的儿媳妇,不是没素质,没教养的人能+.++胜任的!”
“是!!!”
又是一次整齐利落的回答,紧接着苏樱的双臂再次被擒住,还在想这一次柳沁兰又准备玩什么把戏,背部已经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
呵——
苏樱真的想说,这柳沁兰是宫廷剧看多了吗?竟然想到用针!
没错,这群嬷嬷们正在用针插进她苏樱身体的各个角落,背部,手臂,腿上,但凡能插得进去的地方,没一个遗漏的。
苏樱想笑,想必这个时候的她,看起来会比较像刺猬吧。
而这,还不是最煎熬的,最煎熬的时刻莫过于那些嬷嬷们将银针拔出来的那一刻,那刻骨销魂的感受,若不是她苏樱的忍耐力极强,恐怕这会子已经痛昏过去了吧——
“怎样,苏樱,你可知道自己的错了?”
额头,背部布满细汗,苏樱整个人都要虚月兑——谁被这么玩了一通之后还有力气?
不得不说,柳沁兰真是个心狠的哈,第一次见面就下这么狠的手,她苏樱到底欠她什么了!!
嘴角的笑意愈加的妖艳,苏樱抬眸,尽管已经痛到要昏厥,但她依旧不愿低头,这就是她苏樱!
想让她认没有的错,没那么简单!
她苏樱,就是这么有骨气!
“伯母,身正不怕影子斜,扪心自问,我并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斯年,亦或者是傅家的事,我并不知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樱自然知道,这柳沁兰已经编撰出了千个百个她做的不令她满意的地方,可若想让她亲口承认她做错了什么,还是不可能!
好,好好好,她苏樱倒是说得出来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傅斯年,或者对不起傅家的事!
那么请问,傅婉儿是怎么死的?她的宝贝女儿是怎么离开人世的?!
她苏樱,怎么可以不负责任到这个地步?
她怎么对得起婉儿对她的依赖,对她的信任,对她的袒护?
又怎么对得起傅斯年对她的一往情深,以及他们整个傅家对她的殷切希望?
她知不知道三年前傅斯年已经准备向她求婚,整个傅家上上下下都在准备他们的婚礼?
可就是因着她的狠心,因着她冷血无情的放了一把火,而将这一切一切的美好全都烧成灰烬!
时至今日,她竟然还可以如此轻松的说出,她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傅斯年亦或者是傅家的事!
她怎么可以这样伤透人心?!
“暂且推开以往的事情不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柳沁兰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也知苏樱根本不愿在这时承认三年前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所以她不提,也免得自己想到婉儿的死,而压抑不住内心的悲愤,真的将苏樱掐死在这祠堂之内——“咱们先来说说自你嫁给斯年之后,都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
见不得人的事?
苏樱还真是想笑,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做过哪些见不得人的事,柳沁兰又是如何得知的?
这不是有意诬陷是什么?
不过,既然柳沁兰想说,那就让她说,她倒要看看她的婆婆,能够让她背上几口黑锅!!!
“自你与斯年结婚之后,你便没有断过绯闻。”
沉声敛了敛脾气,柳沁兰才与苏樱理论起来,“这一点我说的没错吧。”
苏樱点头,这事不假,郁芷柔,夏梦等人不知给她创造了多少绯闻对象,她就是想洁身自好都难,这也怪了她了?
“傅家是大户人家,身为傅家的长媳,你非但不洁身自好,注意与所有男性的距离,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抓到小辫子,苏樱,你可知道,单就这一点,我就可以将你逐出傅家!”
别以为傅斯年神不知鬼不觉的娶了苏樱,她柳沁兰就真的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都发生过些什么事!
早在回到云海市之前,她就将苏樱的一切大小事迹打听清楚——“罗修,安然,欧豪,乔治,还有近来那个叫童哲的男人,苏樱,这才多少时间,你前后便有了五个男人,你就这么水性杨花,管不住自己吗?”。
“你就真的要放荡给所有人看吗?”。
“嗯?”
“你就真的已经下贱到这个地步了吗?”。
天知道她在收到这些花边新闻之后,内心是怎样的愤慨!
三年前,她苏樱将傅婉儿害死不够,三年后,她嫁给傅斯年,却又不断的给他戴绿帽子,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不恼不气?!
“这五个人,罗修成为你的姐夫,你却还对其念念不忘。”
“欧豪心有所属,你却借着拍戏的机会与他苟合。”
“乔治初来云海市,你就对其伸出魔爪,苏樱,你真的就饥渴到这种程度吗?”。
“你就不怕自己成为云海市的笑柄吗?”。
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柳沁兰对苏樱的表现颇为失望,又道,“还有那个安然,你苏樱在为影片宣传期间,都不忘与他相约在酒店,最后闹得被所有娱记发现,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樱,你就这么恬不知耻,就这么恨不得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放荡吗?”。
颇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柳沁兰又道,“还有那个童哲,近来你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私下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甚乃至在我把你叫来之际,你还在与他见面。”
“苏樱,你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话要与他说?难道这些话你不能对斯年说?”
“斯年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背着他与那么多男人苟合?你可曾想过斯年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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