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欧阳剑,“再烂的剧情都是有主角的。你是其中之一,而我不想。别说是你家的那幕烂剧我没兴趣,就是有,也只是个看客罢了,而不是主角,更不想。”
“娄兰,请你帮个忙,怎么说的这么无情呢。”
欧阳剑不死心,继续跟娄兰周旋着,当然,想看她到底还会说出什么。还有就是也想看看自己的老大会做出什么样儿的反应。
娄兰看着欧阳剑,脸上有着淡淡地笑。轻声地说道:“我只当看客,如果剧情还算好笑,也会捧场的哈哈哈笑两声。至于其他的无能为力,还有,请尊重我,尽管我只是一个保姆。”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律政,然后真的走人了。
听了娄兰的话,有人扯了嘴角,什么时候有女人让欧阳剑如此地生气过,他们可是第一次见。也有人巴不得两个人闹起来,他们好看热闹。还有人,比如律政,就像不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一样,一个人坐在那里,看似不合群一样的,其实呢,在这些人里他才是老大。
欧阳剑不死心地追了上去,“娄兰,说话太毒不是美女所为,我请你帮忙,再说了还给钱的。”今天就缠上她了,她越是不去,越想她去。
娄兰没有停下来,也没有控制自己的声音。“首先,我不美,更谈不上是美女。再者,我只毒那些该毒的。我,娄兰,敌我分得清,别在我面前充好人。”
娄兰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欧阳剑留,不是故意的,是她真的做不到,也是没有意识到。初入城市,从来没有跟这些少爷们相处的经验,也因为欧阳剑做的事和说的话惹到她了,所以,开口说出的话都带着刺儿。
对于这样的娄兰,欧阳剑一时还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在他的以为里没有女人是自己出手搞不定的,无论什么类型的都一样。可是,娄兰,这个小丫头就摆不平了。“要是律政同意呢?”
对了,律政的话她不能不听,也不敢不听,那可是要丢饭碗的。
欧阳剑提到律政,娄兰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回头,律政还靠在树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远处,有副与世隔绝的样子。“你觉得他会管我的事?”
顺着娄兰看的方向,欧阳剑也看了过来。被娄兰这么一问,他心里还真没底。不过,可不想在她面前丢了面子。“我们是哥们,你说他是站你一边,还是站我一边。”
这一回换娄兰心里没底了,是啊,他们是兄弟,感情好的很。律政呢,有什么必要伤了兄弟情来帮自己呢。是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那个男人更不是自己可以抱有希望的,无论是什么希望都不可以。
“是啊,你们是兄弟,可我们什么都不是。”
欧阳剑没听懂娄兰的话,“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你,我和律政,都没有关系,所以,我没有必要听你们任何人的,只做我想做的。”
我靠,这女人刀枪不入。
“剑少麻烦你让开一下。”
娄兰绕过挡着自己去路的欧阳剑,说话更不客气了。
“哈哈哈”她的一句剑少,让在场的男人们再也忍不住了,集体来了一个笑场。
贱少!剑少!!
我靠,我靠~~~~找死了这丫头,“你给我站住。”冲着娄兰的背影吼着。可惜,人家就跟没听见一样的,还是走到了不远处做自己的事去了。
欧阳剑无奈地站在原地。再看娄兰时,她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并一个人往齐东开来的车上装,没有叫任何人帮忙,只是自己。这样的她,突然让欧阳剑有些心动,热爱劳动好孩子想不稀罕都不行。于是,他脑子又一热,大步地离开了,目标是律政。
“剑少,完蛋了吧。”
庞大笑的前仰后合的,见欧阳剑走过来,马上学着娄兰的声音喊着剑少。
宗扬也吹了声口哨,“剑少,摆不平一个小女人,可真有丢你剑少的脸面。”
欧阳剑不理会其他人对自己的嘲笑,他并没有想到,就是刚刚娄兰那么随口一叫,以后他这个剑少的雅号在圈子里还真的就传开了,也叫开了。每每有人这样叫他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娄兰来,并在心里骂她几遍。慢慢地,也就习惯了,欧阳少爷在圈里以剑少的身份混着。当然,娄兰也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叫,就真的给欧阳剑启了一个外号,还一直跟着他,让他在最初的时候特别地别扭和气愤,甚至是讨厌自己的。
“老大,你家的保姆你管不管了?”
律政睁开眼,“怎么了?剑少~~~”他们的对话自己一个字不差地都听到了,心里都在为娄兰叫好呢。
大家听律政叫欧阳剑为剑少,一个一个笑的啊。也正是因为律政今天叫了一声,以后大家才敢在圈子里如此叫欧阳剑。尽管后来律政一次也没叫过,可还是给大家机会从了他的当时的意思。
就在欧阳剑在跟律政告状并希望律政能让娄兰跟自己一起参加宴会时。娄兰已经坐进了车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刷了微博,又上了微信,最后进入了游戏。自己的工作完成了,接下来就是需要回家再做进一步的整理了。自己一个人躲那帮男人远远的,他们的世界自己不懂,就如他们刚刚聊得内容一样,没有几个是自己听得懂的。
律政看向了娄兰所在的方向,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了从车里伸出来的两只脚,在不停地晃来晃去的。不知怎么就想起她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对着那个特别低智商的游戏愁眉不展的样子。
“她不想,你还让我帮你绑了她去啊。”
欧阳剑看着律政,“你的话她也不听?”怎么不相信呢。
律政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想起她给自己留下的那一冰柜的标本,又想起,自己要求她额外的事,都要加钱。“我吃个夜宵还要加钱的。”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也给钱啊?”
律政起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不稀罕你的财,我有什么办法。”心里呢,对于娄兰没有答应帮欧阳剑是高兴的,就是在金钱面前也没有妥协。
“你明明就是不想帮我。”气死了,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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