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来的时候大家是前后脚到,走的时候呢,全是一溜烟儿的就不见了。不同的是,来的时候大家见到娄兰只是点头而过,走的时候都跟她挥手再见。其实,也就是律政用自己的方法让娄兰跟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哥们见一了面。尽管最初的时候他只是想让娄兰赚笔小钱儿,还有就是之前跟她有些别扭,希望可以通过这件事化掉。现在看来呢,除了欧阳剑被她给气的气呼呼的,其他人对她的态度都不错。
欧阳剑跳上自己的车后,看着娄兰,“小毒女,真不跟我去。”到现在也不相信她会拒绝的如此地彻底,还以为,还有余地呢。
娄兰没有抬头,“剑少,你连我的话都听不懂了吗?我想我说的很明白了。”
律政的嘴角扯了扯,这剑少叫着还挺顺口的,省得叫复姓麻烦。不过,面子还是给兄弟的,并没有落井下石。
*哼~~~欧阳剑气呼呼的一脚油门走人了。
娄兰这才抬头看着远去的车子,“真小气,也不怕开上树。”那么快,眼睛够用吗。
齐东把最后几件娄兰拿不动的箱子搬上了车,然后来到车前,看着律政和娄兰。“老板。”意思是您直接开车回呀,还是让我送一趟。
“你开我的车走,我带她直接回别墅了。”
“是。”
齐东没说什么,拿过律政手里的车钥匙,转身跳上了车直接走了。
乡间,此时此景中,只有律政和娄兰两个人了。
律政先上了车,见娄兰站在车前发呆,“上车吧。”
娄兰这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其实一点儿也不想坐律政的车回去。
车子刚刚开出去没多久,律政见娄兰兴致缺缺地,“手扣里有你今天的报酬。”
娄兰从车窗外收回视线,弯腰拿出了一个信封,“这个?”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开心。
“嗯,我让人准备的,数数够不够。”
“不用了,我信你。”几千块,他不至于,相信他的人也不至于。
说着从封信里拿出几张来装进了自己随身的钱包里,然后把其他的没有动放进了包里。过了一会儿,又拿出了四张放到了车子的前面。“这是那天你帮我买那个姨妈巾的钱。”那么多,够用好几年的了。
律政手一晃,车子有些飘。不是吧她,“不用了。”后来的话不知道要怎么说。从没有想过娄兰会提起这件事,做梦都没有想过。可是,她就是如此平静地坐在自己的车上提起了。看她就像在说自己借了几百块买了什么,今天还给你。没有一点儿意思她是在跟一个男人说女人用的最私密的事,不知道是真没有意识到,还是没觉得这有什么。
“那个东西挺贵的,还是还给你吧。本来想早就给你的,只是一直没机会,今天刚好想起来了,手头也有钱。”大概算了算差不多四百块,或是多一点儿,也或是少一点儿,反正自己就给四百块好了。
律政有种火上头的感觉,有个女人还给自己替她买卫生巾的钱,只是几百块而已。感觉怎么这么别扭啊,不想这个话题了,一点儿都不想。“真的不用了。”
娄兰却很坚持,“该花的钱还是要花的,你别觉得我不舍得。”每个月用ABC大概是自己最奢华的消费了。
呃~~~一个月用不了几包,还舍不得,不是吧,她是自己见过的最节省的女人了。真的无言以对,不知道能说什么,或是说什么好。
律政的沉默娄兰并不觉得有什么,必定两个人在一起时大部分时间都是无语的。“一会儿,你把我放到离家最近的那个路口就行了。”
律政正在为娄兰的懂事心疼时,她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人的一个行为或是做的一件事而想过什么,不想,身边的女人做到了。
“有事?”本来想说我可以等你的,但没有说出口。
娄兰也不避讳,“我存了一些钱想给家里寄去。”自己进城就是为了赚钱,给家里寄钱再正常不过了。
律政从来没有给家里钱,体会不了娄兰此时的心情。“好。”所以,什么也没说。
“谢谢。”
说完又安静了,还是一个人看着窗外。
律政专注地开着车,也没有跟娄兰说什么。只是随着车窗进来的风带着娄兰身上的馨香一直扑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那天她唇的味道,只是轻轻地碰触到了,准确地说不算是吻。可在此时却想起,有些无法理解,从来没想过会这样。
很快,律政的车就靠边停了下来。
娄兰自己打开了安全带,“谢谢你。”再一次道谢。
“嗯。”
又是一个字,就像说多了舌头会疼一样的。娄兰笑了笑直接进了银行。而律政看着她进了银行后就开车离开了。
娄兰一个人进了银行,这个时间人不多,很快就办好了,只是转个帐。想着妈妈看到时脸上的笑容,自己脸上的笑更浓了。没有给她打电话,想给她一个惊喜,到时候她发现了一定会打电话给自己的。
一个人出了银行,慢悠悠地晃着往律政的别墅走去。路上还买了些家里需要的小东西,还有自己需要的。喜欢这样一个人走在街头,其他的地方没有去过,这座城市自己最熟悉的也是唯一熟悉的就是这条街了。
律政在书房的窗前看到了娄兰的身影,她比自己以为的要回来的慢得多,要是她再不出现打算出去看看。自己把她一个人放在了路口,作为男人有些不地道,其实可以等她的,反正自己下午也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太灵了,娄兰抬头看向了律政的方向,在阳台上看到了他,然后推开别墅的大门,仰着头说:“难得你有心情看风景。”她以为律政在看风景,从来没有想过他是在看自己,是他自己之前的行为让他有些不安。
“给我泡杯茶送书房来。”说完转身消失在了阳台上,同时也消失在了娄兰的视线。
冷酷的男人,也不让自己休息一会儿,看到自己就指使自己干活。在心里抱怨着,但还是麻利的泡了茶上了楼,敲响了律政书房的门。
娄兰在心里抱怨着律政的专政,却并不知道这一次进他的书房对于她来说或许是件好事。当然,好事都是来的比较突然的,没有预料到,那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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