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圣堂教会在这边的驻地么?看起来很古老啊。”
抬着头,看向山顶上那个古老的木质教堂,安德里亚发出一声惊叹。
从她现在的位置,可以清晰的见到那个在山间的,沐浴着阳光的木质教堂,即使还没有过去,那种沉重的历史感也是洋溢在没有修建好道路的山间。
“那个木板教堂实际上是第三个了,被多次重建过的它最古老的部分已经有了将近千年的历史,而最年轻的布置,也是在18世纪的。但是这个木板教堂的主体结构没有多少改变。因为是维京人舍弃北欧神话,而转身投向天主教的象征,所以大量运用了当地称为乌尔内斯式的动物造型以及圣堂教会术式。”
和自己的母亲一样,抬着头望向那个古老教堂的林恩突然开口道。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从北边走吗?”。
林恩说的北边,是指这座古老教堂的旧门,和重新加装的面向西边的精致铁门不一样,现在已经成为侧门的北门一般不对游客开放。
但是林恩他们不是游客应该说,不是普通的游客。
说话间,一行三人就已经到了北门,而这时,林恩的父亲,叫做狄的青年突然饶有兴趣大量一下上面的浮雕,开口:“这个是狮子与蛇?狮子象征着光明,而蛇就是圣经那条诱惑人的蛇,没错吧。”
看着刻在入口处的,蜿蜒向上的蛇缠绕四足的猛兽的景象,狄作出这样的判断。毕竟在知道这里是圣堂教会的下属地以后,狄的猜测自然而然的回落到这边。
“没错。”
突兀的,一个声音传来,狄和林恩的眼神同时变得警惕,他们一同转身,却发现那是一个慈眉善目的神父,洁白的神父装穿在身上,倒是颇有几分神棍的气息。
“这位先生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就是这样,那些繁琐的线条就是蛇的象征,在某种意义上,还是代表着与人相对的死徒的,而那个四足的猛兽则是代表着人类精神的顶点的英灵。蛇缠绕着四足之兽,则是象征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某个关于死徒与英灵的事情。”
听到了熟悉的词汇,默不作声的林恩突然开口了。
“英灵?从座上降世的完整英灵么?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与之相对的死徒又是那个?不到二十七祖的实力,英灵是不可能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啊。”年老的神父发出一声苦笑,抬起了手中的圣典翻了几页。
“不过,根据记载,应该是真祖制造出来的死徒,能够向上追溯到祖的历史。但是面对英灵,以及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们,还是被逼迫到那个湖中被消灭了。”
“英灵么?都是一群奇怪的好人呢。”
想起了在罗马尼亚曾经见识过姬几位名字流传历史的英灵,安德里亚笑着说道。
对于不算了解神秘的她来说,英灵的力量与功绩从来就不重要,只要他们都是好家伙就行了。这就是她一直保持着的,宛如童话里的少女般的纯洁特质,以至于在儿子都已经10岁的情况下,她都没有多少改变。
“好人”还算是有常识的狄抽了抽嘴角,最后还是决定回头跟自己的爱人普及一下关于英灵的事项,以至于让她不要在说出什么天然呆的话来。
相比较父母,林恩还是比较重视那个死徒的。小步跑到年老神父的身边,抬起头来用无机质的眼神盯着他,直到那个老神父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才缓缓的开口道:“真祖直接制造的死徒?也就是和二十七祖同龄不,考虑到千年城被白公主屠戮,真祖们消亡的时间,是在1600年前被制造出来的么?或许考虑到就像是第一亡灵那样的死后复生,或者直接重生的可能性,以及这块浮雕被制造出来的世纪时间”
在心里用0.25秒换算了一下时间,林恩底下脑袋。
“也就是在500年前发生的讨伐么?如果那个死徒还‘活着’或者从英灵手中复生的话,新的年龄应该是500岁吧。”
“哈哈,怎么可能复生啊,那可是教会本部的代行者,而且还有英灵的配合。虽然说挪威确实还有死徒残存,但是肯定和那个传说没有关系啦。”模了一把林恩的脑袋,知道这时,这个奇怪的神父才开始做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是贾里德,是圣堂教会驻挪威松恩-菲尤拉讷郡的成员。”
狄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一眼,上前一步伸出右手。
“你好,我叫狄.海尔辛.尤格多米雷尼亚(林恩的父亲是入赘海尔辛家的,所以不是中文的姓氏话说不会有⑨认为林恩姓林吧?),这是我的妻子安德里亚.海尔辛.尤格多米雷尼亚,还有我们亲爱的儿子”
“我叫林恩.海尔辛.尤格多米雷尼亚,你身上的熏香为太重了。”
或许是偏僻之处,即使是历史悠久的教堂,圣堂教会也没有多加重视,现在看起来,里面的神父修女什么的应该不多,要不然也不至于让这个年老的神父贾里德来处理日常的熏香他洁白的神父装的袖口处的熏香痕迹相当明显,离得近一些,甚至能够闻到老神父的身上带着熏香的味道。
“哈哈,那是处理主的祭品,怎么能让那些毛头小子上手呢?”
老神父笑了笑,伸手一指教堂,开口道。
“来吧,魔术协会的游客们,让我带着你们游览一下这座维京人的艺术与圣堂教会的艺术的结合,献给主的乌尔内斯木板教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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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气体泄漏的声音从声旁传来,那或许是某种医疗用具吧。
“嗡~”
电锯的轰鸣响彻整个急救室,但是在那无影灯底下,却没有丝毫的血腥。
“吱~”
上方的魔法电灯发出奇怪的声音,伴随着某个悠长的呼吸摇来晃去。
“唔,还没有好么医生?我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作为这场手术的被治疗者,西尔维娅表示自己的眼睛以及快睁不开了,之前还能用魔术固定住自己的眼皮,让他们不至于上下闭合,现在她感觉自己的魔力都开始反抗自己了,眼皮在不断的颤抖,似乎马上就要闭上了。
“不要着急,女士,要知道,‘做对的事情比把事情做对重要。’,而现在你把眼皮撑开来让我检查你那暴走的魔眼是现在唯一正确的事情,所以请不要在乱动了。”
慵懒而滑腻的男声,拖拽着长长的语调,从少女面前的白金色头发的青年医师口中发出。
这里是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位于伦敦的一座魔术师与异类们集结的医院。魔眼暴动失控的少女被人从一个机场发现,当时因为恍惚而下意识的动用了魔术的少女让所有见到她的人都忘了她,然后她一个人追随着那个7年前的幻影,在意识模糊间来到了机场。只能说少女还算幸运,作为对外接口之一的通道,机场上总是驻扎着魔术师的,而当当值的魔术师见到少女游魂似的冲进机场,在一辆即将起飞的飞机的轮子下停下了的时候,可是差点把肠子吓出来。
最后结果是,西尔维娅作为时计塔重要的历史记录者,被吓坏了的君主们迅速的推往医疗的圣地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找到了他们临时能够找到的最好的医生,也就是少女面前这个白金色头发的青年德拉科·马尔福。
于是,少女悲惨的成为了摆在试验台医疗台上的小白鼠,而她梦游(女魔术师闯机场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时计塔了,对外的解释是意外的梦游)的事情,很快也会因为《预言家日报》而传遍整个世界——不得不说,这对少女而言是一个极端悲惨的事实。
西尔维娅:“QAQ,咱才不想这样啊。”
“好了,检查的差不多了。”
又过了大约半分钟,白金色头发的青年说了一声,而少女赶紧的闭上了眼睛,现在的眼皮已经不是打颤而是充血了。
“大概原因是由于魔力的三次回冲,以及自发性的停止魔眼的运作,所以和模拟神经一样的魔术回路里的残存魔力自动被激活了,产生了类似永动机一样的内循环,不断从你身体掠夺精气转换成魔力,然后启动魔眼——幸运的是,你只有一只眼睛是这样,而另一只眼睛很正常,所以大概几天,你的身体就会自动检测到不和谐的地方然后加以和谐,也就是解除暴走。”
这个年轻的医生拿了一块布擦了擦手,把手中一个不断发出奇异光芒的像是放大镜一样的医疗用具放下,对着依然闭着眼的西尔维娅开口道。
“不过虽然几天就能自然接触,但是我还是劝你最近应该多吃一些东西,你的那只暴走的魔眼可是在不断抽取着你的精气,所以你最近会感觉虚弱,甚至会贫血。不需要太多,只要平常摄取的三倍营养就可以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的魔眼的效果是什么,但是一定很高级吧,毕竟消耗着这么多魔力。”
“唔谢谢”
小声的道谢,西尔维娅模索着站了起来,然后在身旁模到了自己的眼镜(魔眼杀),然后准备戴上。
“如果我是你的话。”
德拉科·马尔福点起一支雪茄,毫不顾忌这里是急救室。
“就不要带这个东西了,最少最近不要用了。”
“额好好的”
“此外”斜瞥了一眼仍及闭着眼适应的少女,德拉科·马尔福随手拾起放在一旁的病例,看着上面的名字露出有些惊异的面容。
“西尔维娅·比昂森,这个名字感觉那里听过呢。比昂森比昂森比昂森对了你是不是挪威那边的家族?”
自古就是英国上流派系,却因为某些原因而开始走向没落(1998年之前的派系争执,关于扶植伏地魔汤姆.里尔德的那场战争),但是马尔福依旧是‘生而高贵’的魔术师,对于外国的某些家族,他比一般的魔术师了解的多一些。
“位居挪威的松恩-菲尤拉讷郡的历史的观测者,传承带菌者,时计塔永恒的盟友,负责编录真正的历史的比昂森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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