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钳制在怀里,让她没有一丝逃月兑的机会。他死死的禁锢着她,带着的渴求,掠夺的痛苦,报复的快感,将滚烫的唇,一遍遍的压迫在她脸上,将自己的泪水,合着她的泪水,裹携进彼此的唇。他吻过她的耳际旁,直滑下那深深的**。他开始月兑她的衣服,暴戾的眼神,没有一丝犹豫。
红绫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半luo的肩上,目光涣散,喃喃的,不停的哽咽恳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我再在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这样的羞耻。我现在已是别人的妻子,求求你,别让我再一次,成为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
清照猛的抬头来,奇怪的看着她,狂疯的渴望中,夹杂着厌弃的表情,仿佛再一次想起,她原来是别人的女人。他刚才触碰的,是一个“不贞洁”的东西。
红绫再次被他的这种表情打到,疯颠的喊叫起来:“滚开!滚开!”
清照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红绫软软的虚月兑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就这样无力的,横陈在地上,泪水像断了线似的,总也没有穷尽的时候。
终于,清照弯下腰,将她抱起,为她穿好衣服,重新放在行军椅上。
为她试干了泪,将她的头发,一点一点的绾起来。万般寥落背转身去,挥手示意她出去
红绫魂不守舍的站了起来,一步一的,走出了清照的帐蓬。
她在清晖的帐蓬前站了很久,眼泪数次滚落,直到觉得,可以神色镇定的面对清晖的时候,方才揭了帐门,走了进去。
清晖却仍在熟悉,无知亦无觉。
红绫凄凄艾艾的在清晖脚头睡下了,一夜睁眼到开亮。
阿莱早上起来,到沈煊帐中看视后,便来看视清晖。
虽说与清照认识在先,但与清晖相处五六年,似觉更莫逆一些,他是真心将清晖当作自己一生的好朋友,而不仅仅是一个皇帝的。
见红绫呆呆坐着,神情与往更觉殊异,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忧郁,衬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哀怨婉转,竟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不管身在何处,如何屈辱艰难,那独特的,异于一般女子的英朗傲然之气,从未陷落半分,现在,她只是一个忧郁的女子,守在生死未卜,前途未定的丈夫面前,彷徨无助。
他轻轻走上前,弯下腰,关切问道:“怎么只管这样呆坐着,竟是一夜未眼吗?”。
红绫郁郁的摇了摇头:“睡了,只是没睡着,阿莱哥坐吧!”
阿莱坐下后,红绫突然问:“王爷有说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吗?”。
阿莱道:“王爷如今,不似以前那样可亲可近了,只听他淡淡的说了一句,说是昆明国的国主,相邀来共庆火把节,返回之前,顺便在蜀中游历,那天便是要返回之日,却不期遇到了我们。”
红绫思忖半天,低低道:“如此说来,我们也不便打扰了,麻烦阿莱哥仍去弄两张马车,我们今天就离开吧!”
阿莱不然:“家是家,国是国,连我这个外邦人,都懂得这道理,他且有不知?虽说他跟皇上的夙怨难分难解,但他身为清家的子孙,又怎肯让一个假冒者,坐在皇位上,依我看,这事还是跟他商量一下,况他带的这些人,个个精壮,或许能帮上大忙,也未可知。”
红绫决然:“我而今剩下的,便只有身为清晖妻子的尊严了,我们欠他一声‘对不起’但除此之我,我不会去求他,皇上也不会去求他。皇上的命运,就让老天爷来决定好了。”
阿莱长叹一声:“你这又是何必呢?”转身出去了。
马车弄好后,红绫整了整衣裙,来到清照帐中。
她敛了敛心神,微微一福,对着清照行了个半礼,婉转道:“多谢王爷冒死相救,红绫要去了,王爷一路北去,也自珍重。”
清照突然说:“远儿和静儿天天哭闹不止,只是找娘。”
红绫一呆,泪如泉涌,几欲张口,仍是狠了狠心,转身欲去
清照已抢步拦住了她的去路,早已没有了昨晚的暴戾,目光温柔如水。
他拉了她的手,紧紧握在胸前,轻阖上双眼,长舒一口气:“别动好吗,至少这一刻别动。”
红绫静默了一会,轻轻抽出手,亦再次离去。
清照突然睁了眼,目光瞬间凌厉:“我绝不允许你再次,不经我同意,便离我而去,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我说了算!”
红绫猛抬头,惨白着脸,与清照对视:“王爷的意思,是要将我们软禁起来,携天子以令诸候?”
清照浓眉高扬,轻哼一声:“你认为是软禁,就算是软禁吧。你可以听听,你们还走得了吗?”。
便听外面马蹄声急,金戈铁马之声不绝于耳。
红绫走出帐蓬,极目而望,一队人马,遍插红旗,浩浩荡荡的驰来,约有万余人之众。
清照淡淡道:“这些都是随我到昆明国的亲兵近卫。原是扎在别处的,昨晚我已命传令兵去传,命他们今早必须到,果然是到了。虽说个个神勇,我却也知道,是拦不住你的,不过,要将两个病人强行带离,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况且皇上的病势,怕也不容离开,你可要想好了。”
红绫一咬牙,问:“你待要怎样?”
清照眸凌然:“我说过,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由我说了算。”
“假皇帝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让他公然窃国,”
清照冷冷一笑:“我是清家的子孙,自然会做我该做的事,这点不容皇后娘娘指教。”
红绫呆立片刻,什么也没说,转身回清晖的帐蓬去了。
清晖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妻子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她。伸了手来,拉了妻子的手,放在胸前,满意的重又闭上了双眼。
红绫轻声说:“阿晖哥哥,我们走不了了,是福是祸,绫儿陪你一起过。”
清晖虚弱的点点头。:“经此一难,哥哥已想开了,只愿以后还有机会,与妹妹浪迹天涯,青衫素影,长愿相随。”
“嗯,你会好起来的,会有机会的!”红绫依在丈夫怀里,无边的泪,静静的濡湿了丈夫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