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啦,别这么说,快点,先看看你的手,要不要包扎一下、、、”
师师怜惜的看着她摇了摇头,而后就立刻急着去看她的手臂,但青禾却有些躲避的说:“没事儿,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完了到院子那边找点野黄花一敷,过两天就、、、”
“唉!看看你这丫头,怎么就一点都不懂得疼惜自个儿呢!赶紧的,把手拿过来,咱们好好的包扎一下。”
师师一边怜惜的嗔怪着她,一边就已经硬是将她的手拉了过来,仔细去看时,就见小胳膊那处已是青紫了一大片,那一圈整齐的牙印,直接就穿透进皮里,似乎再差一点就要将那块皮肉给生生撕咬下来一般。
师师看着,心里都忍不住的一阵生疼,只可惜那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用来的消炎的东西,于是想了一想,就干脆拿了一些盐沫化了水帮她冲洗了好几遍,~也算是消毒处理了一下吧,而后也顾不得正是半夜,就拉着青禾出来屋外,在野地里搜寻了几株野黄花,拿进去冲洗干净,再捣碎帮她敷了,这才算是消停了下来。但这样折腾了半袖,天也就快要亮了。
“师师,真是谢谢你了、、不然的话、、、”
青禾还是那样满怀感激的看着她,但师师却根本就没有接她的话,只是将话音一转:“青禾,先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
青禾沉默的看着她,停顿了许久,这才重新开口说话,眼里却不由自主闪烁着泪花:“就是我家主子,她又突然开始犯病了,这次明显比前几次都要激烈,我又刚好身体不太舒服,实在有些控制不了她,所以就想着找你帮忙,可谁知、、、”
通过青禾的描述,师师才终于知道了整个事情的过程,原来青禾刚好来了月事,实在有些疲乏无力,自然根本不是她家主子的对手,眼看她闹腾的越来越厉害,她生怕她伤到了自己肚里的孩子,就急着关上了门跑了出来,想要找师师一起帮忙。然后刚刚喊醒了师师之后,就听到自家屋子里声响很大,于是来不及多想就又冲过去看个究竟,谁知刚进门,居然就被躲在门背后的主子将一根布带猛然套在了脖子上,根本来不及任何防备和挣扎,就被她勒的喘不过气来,差一点就勒个半死,要不是师师及时出现,说不定她这次也就凶多吉少了、、、
“可这又是为什么啊?你平日里那么悉心的照看与她,就算她有病,她也不应该这样对你啊!怎么会、、、”
“唉!”
青禾又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师师啊,你自然是不知道,她每当犯病时会变得这样可怕,也自是有许多原因在里面的啊!就比如今天这勒我的脖子,我想也可能是因为、、、”
“因为什么啊?就算你再怎样让她不满意了,她也不能想着用这样的手段置你于死地的啊!你怎么这时候了还替她开月兑呢!”
师师见青禾的意思似乎还是在帮她那个主子说话,就忍不住的打断了她,说了她几句,没想到就立刻又被青禾打断了:“不是不是,你不明白的师师,她并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才这样对我的,她是真的有病、犯病了,每次她犯病时,都会重复一些自己以前经历过的事情,所以我想,这次她也肯定是想到了之前的一些经历,所以才又开始不自觉的模仿、、、”
“啊?她想起了以前的经历?你的意思莫不是说,她以前也这样被人勒过脖子?”
“岂止是仅仅被勒过这么简单的啊!差一点就要被、、、”
青禾见师师满脸疑惑,忍不住的就掉下眼泪来:“师师,你也是在后宫待过的人,虽然我从没问过你的身份背景,可我却也知道,能被贬到这个地方来的,必然都是有着许多经历的人,所以,我的话,你自然也应该能明白的。我家娘娘,她真的是一个苦命的人,由于从一入宫就跟皇上不和,所以一直都是坐冷板凳的待遇,所以从来没有人能看得起她,这也就是正常的了。可就这样吧,后来却就无端端的又得罪了人,所以就有了差一点被置于死地的命运、、、”
更加青禾的叙述,师师也终于弄明白了她所说的被勒脖子的待遇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她家娘娘平日里性子孤傲,总是很不合群,所以在后宫基本没有什么好友。但就这样吧,却不知不觉中就得罪了后宫中一位人物,原因她们自己到现在也不怎么清楚,于是被三番五次的找茬不说,居然还在某天被直截了当套上了想要毒害太后的罪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么简单啊!太后那是什么人物,能是你谁想要轻轻松松毒害就毒害得了的吗?
所以她家主子自然不忍,于是就被弄去私审,用了很多的酷刑,她家主子都依旧强忍着不招,结果一不小心还跟主审的那位对抗了起来,那位情绪一个激动,就将一根绳子勒在了她家主子的脖子里,惨剧也就这么发生了,后来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接着说下去啊!”
师师听到这里的时候,已是怒不可遏,见青禾说话的语速有些慢,就有些烦恼的开始催促。
青禾顿了顿,终于将话题继续说了下去:“也还是多亏了皇上吧,若不是他突然赶到,只怕我家主子,也就就此被一命呜呼了,末了怕是也没个什么说法,最多也只能说是人家一时失误罢了。”
“呵呵,听着也真是又好笑来又好气!”
师师听完,却是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好一个皇上啊!置人于死地的是他、所谓的雪中送炭、刀下救人的,也是他!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个人才好!”
“不是,师师,你也不能直接这么说,因为这些,真的跟皇上没有太大的关系,一切都只是源于后宫争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