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青禾啊,你可真是个傻丫头啊!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说这种傻话!是想要帮那狗皇帝说话呢,还是你根本就是屈服于他的yin威,所以不敢替你主子说一句公道话呢?你可真是、、、”
师师听着青禾的话语,忍不住就有些火冒三丈,立刻就月兑口而出大骂了起来,但却被青禾立时阻止住了:“师师,你可千万别这样乱说,快点闭嘴,你不了解内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不了解皇上的、、、”
“我不了解他?呵呵,也许吧!”
师师听着她那些劝阻自己的话语,却感觉自己也就只能剩下呵呵了。停顿了半响,这才又重新开口道:“好吧,青禾,就算之前的事情都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完全跟那皇上没有关系,可你家主子身怀有孕这件事呢?你还要说跟他没有关系吗?试问他如果真的是一个好皇帝、好男人,又怎么会<把自己怀着孕的女人打入冷宫呢?就算对这个女子无情,可无论怎样,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吧!他究竟又怎么能狠得下这个心来啊!把她们娘俩直接弃于不管不顾之地,他到底还算不算个人啊他、、、我、、、”
师师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心里一阵难过,不自觉间哽咽了起来,也有点说不下去了。
“师师,别太难过,是真的,我们这件事情,说起来也真有些复杂,还真的与皇上没有太大的关系,也不是他非要把我们打入冷宫的,只是因为当时我家主子惹上了那样的罪名,你自己想想,能不被砍头,已经算是不错了。也得亏我家主子性子向来强硬,所以即便受了那么多酷刑,最终还就是没有松口承认,不然的话,只怕是早被砍头示众了。但事已至此,就算你不认,在别人眼里,却也只是抵死反抗罢了,太后娘娘那里眼里自然也是容不得她的、、、这也算是一种保全之策吧,毕竟太后那里已经容不下我们,就算我们继续住在后宫,日后的道路恐怕也是步步艰难的啊!所以被贬来了这里,我们倒也没什么怨言,反正都是个努力求生而已,在这里,反倒清净安全一些、、、”
“啊?我说青禾啊,我真的不明白,你这究竟是什么逻辑啊!我怎么就越听越糊涂了呢!你字字句句都为那皇帝开月兑,可你为什么不想想,其实一开始吗,导致你家主子有今天这样命运的,不都完全是他吗?他既然不能负担起一个做丈夫该有的责任,一开始就不应该娶她,更不应让她大着肚子,却自生自灭的生活在这里,好吧,就算是他妈对你主子看不顺眼,可他作为一个男人,就难道只会孝顺他妈,而不管自己的老婆孩子吗?这样的男人,说难听一点,真的跟人渣败类也没有实质性的区别!”
“师师啊,我想,你这样恼怒不堪的,可能还是因为在后宫中住的时间不太久吧?”
青禾面对着师师的激动与暴怒,却似乎依旧保持着相反的态度,也不知道是不是确实因为屈服于那狗皇帝的yin威,怕惹祸上身还是怎么的,反正她只是摇了摇头:“其实我们跟你一样,一开始看问题,也总是有些天真。可后来才发现,其实后宫这个地方,虽然住的都是什么皇帝的如花美眷,可其实呢,并不只是属于皇上那么简单,它与那前朝有着太多复杂的关系,很多的时候,皇上虽然是皇上,但其实都根本是身不由己的啊!”
“他身不由己?说白了吧,也就只能说是他窝囊吧!没有自己的主见、没有能力,所以总是想要依附别人,依附这样那样的支持、这样那样的势力,所以才把自己搞的那么矛盾和被动!”
师师如此这般的骂了一阵,还是有些不解气,见青禾也不再吱声了,就只好转了话题:“哦,对了,你家主子她的疾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犯起来的时候究竟怎样?为什么你白天都从不带她出门呢?”
“因为她怕光啊,所以我自然不敢让她白天出门了。她这个病,也就是那次被勒晕之后开始的,那次她清醒过来之后,就整个人有些痴痴傻傻的,有时候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有时候又惊恐的一整天大喊大叫,也开始不愿意出房门,甚至连打开窗户都不太愿意、、、”
“那那个皇帝连找太医给她看一下都没有吗?就直接把她打入冷宫了?”
“不是,太医来看过了,也吓了结论,说我家主子已经疯了。太后娘娘原本看不惯她,自然更不愿意留一个疯女人在宫里的,所以就直截了当将我们打发了省的碍眼。”
“所以,那皇上也就没有任何阻拦,任凭你家主子怀着他的孩子,被他娘给、、、”
“别这么说,师师,皇上,他并不知道我家主子、、、”
就在青禾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得床那边传来了轻微而沙哑的声音:“青禾,青禾,你在哪啊?我想喝水、、、想喝点水、、、”
青禾便急急的应了一声,立刻起身先去给床上的女子倒水去了。后来女子身体又不舒服,一直叫肚子疼,所以青禾只好不停的又是帮她轻揉、又是帮她捶背的,反正忙活的根本闲不下来。
这也难怪啊,毕竟也大月份了,那样闹腾上半宿,饶是谁也受不住啊!师师毕竟怀过孕,知道大人稍有个不适什么的,肚子里的孩子就很难受,所以就会闹腾个不止、、、
所以也帮着她弄了许久,后来见女子渐渐安静了下来,天也已经大亮了,见青禾已经累得精疲力尽的,却还得拖着疲惫的脚步去做早餐,自然不忍心继续纠缠着打搅她问些什么,自己也感觉很是劳累,就先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回去后倒在床上想要睡一会儿,却奈何身体很是疲乏瞌睡,却就是睡不着,大脑也痛的要死,真有种说不出来的额折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