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网友这个问题我不想多说什么,也不能多说什么。因为每个人的思想是不同的,对同一个事物的认识和理解也是不同的。所以没有必要非要在这个问题上搞统一化,大可按照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来处理。
而于我自己而言,我本人对网友的态度可以借用一句不太标准的网络用语来概括:“在现实中我们带着面具和熟悉的人说假话,在网络中我们真诚的和陌生人真实的说话。”也许正是有了这种特殊的陌生感,才会让我们有一种安全感。仅仅只是聊聊天说话而已,没有实际的利益冲突。比现实生活中要好的多。而至于对待网友的态度,那需要双方真诚的用心去交流,去为对方着想,去解决问题才好吧。因为没有谁的付出是不奢求回报的,只是我们需要的方式会有些不同而已。仅此而已!
虽然在网络中我也结识了不少的网友,但是互相之间有共同语言的就不多了,能互相为对方着想,能说说心里话的就更少了。
还好我有幸在茫茫网络世界中也结识了几位这样的有缘之人。按时间来说,认识最早的应该是燕儿了吧?一个很温婉的女孩子。而之后认识的应该是栀子花的忧伤。后来她称我做师傅。至于原因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总之是和空间日志中的文字有些关系。她说看完过我空间中我自己写的所有日志,我知道那应该是一个不小的工程量。而她也是我所知道的把我自己日志都看完过的第一人。小丫头属于那种标准的九零后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一副假小子的模样。再之后结识的应该是光的使者和真实的影子两位了。都是在网络中偶遇到的,在聊天的时候发现有些共同语言和爱好的,便保存了下来。而我们的了解也就是仅限于相互之间讲述的各自的那些故事吧。
和文悦在网络中的相遇则是存在着一定的必然性的。有天晚上我在上网,有个人加我好友,我点了确定。随后她发来消息问我是不是凌风。竟然知道我的名字,那应该不是一般人,或者是老同学也说不定。毕竟毕业后有好些人是失去了联系的。在随后的交谈中我得知了原来这个网名叫做南瓜宝宝的女孩儿是我一个铁哥们新谈的女友。她说很希望能和我那个朋友在一起,想让我帮她。而我的号码也是那个好兄弟给她的。原来如此!在得到好哥们儿的确认之后,我便从此充当了文悦的“间谍情报员”。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遇见云之前。我不知道对于网恋这种事,大家是持什么态度和观点,但是在我自己看来,网不过是一个通讯工具而已。像手机,像电话一样,只不过它的功能更加的强大,更加的方便。恋是两个现实中的人相互之间的一种爱慕的感情。如果非要把网看的那么重的话,我只能说网络给人们提供了一个相对更加广阔的交流通信平台,而真正的恋情还是需要从网上走到网下。在现实中经受考验的恋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个人角度来讲是不反对网恋的,甚至是更倾向于网恋的。在爱情中至关重要的一点是心与心的融合,而在网络中最初时的文字语言的交流便恰恰符合了这一点。它不存在外在相貌及家庭和背景的差异影响,能让两个人更加真实的彼此交流和面对。但是这其中有两个至关重要的因素却需要双方必须保持高度的一致。那便是:语言的真实性和相互之间的信任度。
而在和所有网友的交流中,我自身都一直都保持着语言的真实性,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而对于相互之间的信任度那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只能看天意随缘分。相对于语言的真实性来讲,相互之间的信任度可能要更难。
就像最初和云的相识一样,虽然在长时间的联络中我们都基本保持了语言的真实性,但是由于网络的虚拟性,还是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我们之间都没有达到相互之间的信任,于是我开始尽可能的选择相信一切。以至于后来我真的应了网络中的那句话:我太相信你,以至于开始怀疑我自己。
渐渐的,我过度的信任在不知不觉中为自己建造了一个理想的国度。而我自己就在那个国度里流连徘徊,以至于忘记了现实。后来真实的影子提醒我:“你真的那么相信网络吗?你可要看准了,别把孩子他妈领回来就行”
当时真的感觉网友的提醒就像一句笑话,但是等到现实真正到来的时候,措手无助的我注定了将是一个悲惨的结局。
2010年底的那天是好哥们儿杰的大喜之日,我和松约定提前一天去贺喜的。30日下午我们买完票之后在候车室的靠椅上等待着时间。站外的天空晴朗无边,一片风和日丽,没人会想到就是这个晴朗的午后却成了我的黑暗之旅。
“你知道我的梦,你知道我的痛,你知道我们感受都相同,就算有”一阵铃声传来,我翻开电话一看是我的云丫头打来的。她没什么事都很少给我打电话的。
“喂,丫头,怎么了?”
“嗯,你在忙吗?我想和你说件事儿行吗?我感觉不能再隐瞒你了。”云的语气中充满的哀怨。
“不能再隐瞒我了??”我的大脑瞬间有些麻木,意识到应该有些事要发生吧。
“还记的前几天我们俩的聊天内容吗?”云的语气依然还是那么的伤感。
我的大脑在快速转动着,极速的回想着我们最近的聊天内容。
“你之前说过了,虽然现代社会观念开放了,但是你还是希望可以找一个把第一次交给你的女人”
我瞬间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但那不是我的底线,我和你说过的,非处女我是可以接受的。我的思想还没有那么不开化。”
说这些的时候几乎就是完全的出于本能的一种应辩,当时我根本没有想过云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说这些。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已经没有了第一次”
不等云再次把话说完,我几乎就预见到了一个不可能的结果:“我说过了那不是我的底线!”
“那你还记得你说过的你的底线是什么吗?”云的语气忽然平静了许多。
“难道?”
“对,是的。我结过婚”云还在平静的叙述着。
我的脑海中瞬间空白,整个人犹如死亡般的没有了思维。好一阵之后我才对着仍在说着什么的云道:“开玩笑不带这么玩儿的啊,这玩笑开的有点过哈。”
“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我结过婚,我们已经分居快一年了,我说过我现在都是住在我妈家的。”
“丫头。你等会儿再说好吗?我现在感觉有点乱。而且我现在是在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的路上。你让我冷静下,过两天咱再说这事儿行吗?”
“好吧,对不起,我说的真不是时候,搅乱了你的心情,你先去吧,过几天我们再说这事儿吧。对不起”
我第一次没有等云先挂电话便狠狠的按下了挂机键。整个人靠在长椅上,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松从商店里拿了一瓶水给我:“走啊。快到点了。”
我接过水,看了松一眼。意识到有些事该自己处理的还是得自己处理。为了不让松看出什么端倪,我快步走到了他的前面通过了检票口。
上车之后我假装无事的看了松几眼,松还是和平时一样的和我说笑着。这时我终于放下心来,也许自己的演技真的挺不错的呢。车上我对松说:“今天突然有些胃疼,到时候多替我挡着点儿哈。”
“你说你关键时刻掉链子,到时候恐怕想救你都来不及呢,到时候再说吧。”
我无心再去顾忌松说些什么,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有些累,先养会儿神,别打扰我。”这也是我能想到的避免演技玩砸的最好方式了。
等到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几个兄弟说笑一番后便到了晚饭的时间。期间,哥们儿们几度的劝酒都被我以身体不舒服和明天才是正席为由推掉,但终究还是喝了小小的一杯。但是却感觉好像就要被醉倒了一般,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酒入愁肠愁更愁。
饭后朋友们聚在一起打牌,我借故去厕所一个人溜到院门口给云发短信:“丫头,你下午说的是什么意思?”
“先别问了,你先参加婚礼去吧,别影响了你。我们的事过后再说吧。我先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明白不能让这事影响了自己,毕竟这是好哥们儿的婚礼。于是就强行拉着熟悉的人往人多的地方去,以迫使自己忘记一切的烦恼。
热热闹闹的婚礼结束之后,我和松借路搭朋友的车回了D市。如果说没有喝高那是骗人的,但凡是个正常人就能看出我们喝了酒,但是我们的头脑是清醒的,至少过马路的时候同样知道躲闪过往的车辆。也就是处于醉与不醉的边缘吧!
晚间的时候,屋子里有些冷,松非要说去网吧上网,因为那里有空调,比较暖和。最后拗不过他,只得陪着一起去了。
又回到了熟悉的网络世界,可为什么感觉整个世界都仿佛不一样了呢?最好的哥们儿今天结婚了,也月兑离了我们这些单身一族。曾经以为云就是今生属于自己的幸福,现在却已不知该是进是退。
虽然心里还是在祈祷着上天,昨天的电话只是一场误会,可现实中的自己却无法在这样的自欺欺人的戏里继续存活下去。
于是在10年最后一天的心情中更新道:“最好的哥们儿今天大婚,差点喝高了,呵呵,祝他们新婚快乐。”
忙完了别人的事,又不得不回到自己的世界里面对属于自己的现实。无奈与痛苦纠缠到一起,让我前所未有的迷茫了,心痛了。于是接着又在属于10年的最后几分钟里憋不住抑郁的心情,恨恨的更新到:“恨不相逢未嫁时!!!”
碰巧有个曾经关系还不错的男性网友在线。他过了一会儿在线上对话我:“怎么了,诗人?”这是他两年前送我的称呼。
“没什么,就如写的那样了。”
“你爱上了有夫之妇?”
“没,没有。”我辩解着。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也不敢确定这一答案呢?
我把我和云的故事简单的和他说了一遍。
“你真的喜欢她吗?”他问道。
“我感觉是这样的,但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你真的那么在乎是不是处女吗?那个在现在的社会中真的还那么重要吗?你爱的是她的未来还是她的过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的建议是:勇敢选择自己的爱。别在乎那么多虚无的东西。”
他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思,我到底要的是她的未来还是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