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捕头呵欠连天地拍了拍身边的属下道:“先到这儿,都回去吧。”
后者一个个或抱着剑打盹,或互相靠着犯困,总之都蔫蔫的,没了精神。
“越哥,”一个小个子站起来,揉揉眼睛,“你说我们会不会被诓了?”他顿了顿,“你说一小姑娘没事干搭理咱们,把咱们支到城边儿上守夜,会不会她不安好心啊?”
越捕头脑仁疼的厉害,这会儿一提醒,仔细想了想昨天那女子的模样,虽然很面生,但纤纤弱弱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女子,哪能跟贼扯上关系?
“应该不会吧,”越捕头皱眉道,“那个贼一定跑的很快,可那个女人,怎么看都跑不起来。”
这一说,属下也都纷纷点头,暗道好像是自己太敏感了。
飞檐走壁的事,怎么说都应该是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干的勾当。
众人说着也就散了,各回各家。
越捕头寻了个小摊要了一屉包子,一碗粥,慰劳一下饿了一宿的五脏庙。
刚吃完,就听有人唤道:“越捕头,原来你在这儿!管家找你,赶紧跟我去一趟吧。”
越捕头认得,这小厮不正是刘员外家的下人么?
“怎么?琉璃樽有线索?”越捕头站起身子,说道。
那小厮不知是什么申请,怎么看都有点不屑的意味,也不回答,只是引路:“管家只让找你,你过去就知道了!”
越捕头有点模不着头脑,值得忍着睡意,顶着通红的眼睛随他去了。
管家等了一段时间,见越捕头来了,立刻迎了上去,递过了一锭银子,“越捕头辛苦了,为免口舌,说我刘家招贼,这次的事就告一段落吧。”
越捕头有点蒙,昨天还风风火火,今天怎么就平息了?不禁疑道:“怎么?东西找到了?”
“那是,”管家脸上笑意满满,眼睛亮得几乎都放出光来,却是把越捕头拉到了一旁,低声道,“今天早上,有个古董商人说有人卖了一个琉璃樽给他,看着像是刘家的东西,就拿过来了。还就是老爷的宝贝,老爷正高兴呢。”
越捕头眉头皱的更深了,一把揪住管家的衣袖,急道:“没问他卖东西的人什么样?”
“问了问了,”管家挣开衣袖,不满道,“卖东西的人蒙着脸,看不出模样,这事你别管了,招贼这种事,传出去多晦气!”
“那商人在哪?”越捕头充耳不闻,追问道,“我有事问他。”
管家白了他一眼,缓缓道:“抓贼那是你的事,我只知道,那商人是老爷的贵客,已经赏了银子离开了。”
越捕头呆在原地,片刻后,匆匆奔了出去。
既然是城里的古董商人,自己那一拨手下应该看到了才是!
话分两头,高老爷本想着去看看新要买下的宅子,没成想来了生意,一时忙不过来,边让家丁阿四先过去打点。
反正阿四昨儿个也过去一趟,轻车熟路,应该没什么问题。
阿四也乐得跑这一趟,简简单单,交钱拿宅子,办好了回来指定有赏。
从银号拿了银票,阿四揣在怀里,大摇大摆地上马。
或许是老天爷看他太顺利了,竟不小心被门前的乞丐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你妈的没长眼睛啊!挡大爷的路!滚边去!”阿四骂道,那乞丐畏畏缩缩,向墙角瑟缩了子,连还嘴都不敢。
阿四也觉得没趣,骂骂咧咧地上了马,没看到乞丐破旧斗篷下一闪而逝的笑容。
慕容烟顺便到银号里存了银子。
刘员外很大方,自己只说七千两收了琉璃樽,刘员外便给了自己七千五百两,五百两的犒赏对寻常人来说,也是一笔很大的数目。
而实际上,那尊琉璃也只是五千两的货色。
慢悠悠地向着碧云阁走去,心里盘算着一会将要上演的好戏。
果然,刚到碧云阁门外,就听到昨天那个家丁张扬的叫声:“又查了一遍,这个宅子却实没什么问题,那你把地契拿来,我这就给你银子!”
慕容烟挑起了唇角,缓缓走了过去。
“老爷子,这宅子是否价高者得呢?”慕容烟笑的宛若清风,顿时吸引了两人的视线。
“你不是昨天那个姑娘?”阿四讶然道,“原来你也对这宅子有兴趣?”
“不是有兴趣,是势在必得。”慕容烟依旧笑道,转向了那老者,又问道,“可是价高者得?”
“这…”老者一怔,这当口,阿四已经一把按住老者的手,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看向慕容烟道:“我家老爷出的可是三万七千两,我不信你能高过这个数字!”
“哦?”慕容烟红唇微启,缓缓道,“好像我身上只有三万七千两零一钱,刚好比你多一钱。”
“哈哈!”阿四放肆的笑道,探手向怀中模去,“你只有一钱的优势,就想买下这宅子么?你不是只有一钱的富余么?那我就出三万七千两零二钱!”
只是那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戛然而止。
慕容烟眼见着那家丁的面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最终难看到一塌糊涂。
“看来你是没有带钱啊,心都不诚,还谈什么生意?”慕容烟适时插嘴道,“老人家,那这宅子就是我的了,我们进去详谈。”
慕容烟不理会木然站立的阿四,笑着挽过老者的手,关上了厚重的大门。
碧云阁到手,天知道那个仗势欺人的高老爷会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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