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真好!
慕容烟伸了个懒腰,外面已然日上三竿。
昨天和衣而眠,怀里新得到的宝贝正服帖地呆在胸口,暖暖的,拿出来越看越喜欢。
推开内室的房门,外间已经备好了早点,用盘子罩着,模模,还是热乎乎的。
“张管家,你想的真周到,怎么知道我会这个时候起来!饭做得正是时候!”慕容烟不客气地坐下,揭开了盘子,两碟小菜,看上去清口又有食欲。
“小姐醒了?”一个有些胖的小丫头走了进来,慕容烟记不起她是哪家的丫头,毕竟收来的人有点多。“先洗漱再吃啊!”胖丫头也很不客气地拽起慕容烟,笑道,“那可不是张管家做的,昨儿个府里的职务都分配妥当了,这是新厨子的手艺!”
“哦!”慕容烟恍然大悟,突然想起跟着自己回来的头牌男妓,边洗手边道,“你去客房看看,昨天我又带回来一个,不知道醒了没,醒了的话也给他些吃的。”
“客房?”胖丫头诧异道,“早上扫院的人去打扫了,那边并没有住人啊。”
“什么?”慕容烟一怔,“他竟然真的跑了?”
倒真是个不地道的家伙,慕容烟想,恐怕现在自己的罪行已经被那个鹰眼的捕头知道了吧。说不定一会就来抓自己呢!
“小姐,你怎么了?”胖丫头疑惑道。
“没什么,”慕容烟笑道,“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小姐真是好人,”胖丫头笑嘻嘻道,“但我要是这么没规矩,小姐以后也会被人笑话的,我去给你再拿些点心。”
说着,转身就要出屋。
慕容烟突然想起什么,忙唤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如花。”胖丫头笑靥如花。
慕容烟突然觉得,生活其实挺喜剧的。
吃了早饭,没多久又吃了午饭,再过不久就要等着吃晚饭。
慕容烟闲得快长毛了,自己本以为今天那个捕头便会来盘问,昨儿个都追到了青楼妓院,再加上那个云洛的告密,百分百会来抓人的嘛!今天怎么会毫无动作呢?
怕打草惊蛇?可是昨天已经彻底惊到了啊!
难道是被人做掉了?可是自己又没有同伙啊!
慕容烟胡想了半天,也没有眉目。
正想着,张管家捧着一个本子来了,进屋弯了弯腰,礼貌道:“小姐,这是下人的名单,还有拟定的月钱,您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慕容烟心不在焉,接过来看了看,名单一类一眼带过,月前方面看了看,都是几钱银子,最多的一两不到,显然都是城里一般下人的身价。
“月钱有问题,”慕容烟板起脸,看向张管家,“改改,这个数太亏了。”
张管家的脸色有点难看,昨儿个招人的时候,小姐放得话,说要善待下人们,所以这月钱的数目上确实写的宽松了一点,但绝对不多,只是比其他府里多那么一点而已。
“这么点银子,怎么养家糊口?”慕容烟顿时换了张笑脸,道“再提一倍,然后做得好还有奖励。”
张管家只觉得自己遇见了活菩萨,这样的主子,当真的千载难逢。
殊不知,慕容烟做的无本生意,这些银子,确实没怎么放在眼里。
“对了,小姐,”张管家突然想起一事,忙道,“昨天下午,城里的越捕头来这里找您,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好事…”
言下之意,便是小姐你是不是惹祸了。
慕容烟恍然大悟,原来那个鹰眼的捕头姓越。
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张伯,这是五百两的银票,你拿着,按月发给他们,”慕容烟模出那张银票,递到张管家手上,笑道,“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可能傍晚就回,也可能要久一些。”
张管家小心地收好,对小姐的信任报以感激的目光。
与其在这里傻等着他来找自己,不如自己去找他,这是慕容烟一贯的处事原则。
越捕头睡过了中午,这才醒了过来。
精神好了很多,手下们仍旧去守着各处查找线索,自己抓着线索却是头痛无比。
云洛说不能打草惊蛇,要先查出那个女子的身份。
又想起昨天晚上云洛赤身luo体与那女子共处一室的场景,越捕头只觉得后背都凉了起来。
那女人怎么看都像是云洛的姘头,也就是说,是自己上司的上司看上的女人,那自己怎么盘问?怎么动的了?
若是自己上司的上司小肚鸡肠,那自己岂不是…
还是暂时放一放这案子,先去查查她的身份,再者,越捕头打定了决心,还是少去找那个女人好了。
越捕头出了门,早饭中饭都没吃,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这会儿已经过了中午,酒肆人倒不多,越捕头要了两个小菜,边吃边理着思路。
一顿饭刚吃完,还没起身,越捕头就看到一个女子跨进了酒肆,一袭湖蓝长纱裙,流苏点点,苏绣围腰,长发随意地挽着,真是个漂亮的人。
可越捕头却没心思赞叹,那女子正是慕容烟!
越捕头当即低头,转身向后门疾行而去。
“越捕头!”慕容烟清清脆脆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很好听,“听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越捕头停住了脚步,心中叫苦不迭。
“姑娘有事找我?”越捕头硬着头皮转身走回去,头痛万分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听说昨天你去宅子找我,然后晚上又闯到我房里,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慕容烟眨眨眼睛,小虎牙搭在唇角,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没有,”越捕头连忙否认,心念数转,道,“姑娘的计策很不错,只是想登门拜谢。”
计策?慕容烟想起了城门口萧瑟的夜风,好像并不值得感激吧。
慕容烟心里盘算着,眼前的捕头肯定知道了些什么,只是这般畏畏缩缩,难道说?
云洛没有来告密!
越捕头看着眼前的女子神情数变,越发的将这归咎于做贼心虚,终于静下心来,试探道:“敢问姑娘贵姓?”
“免贵慕容。”
“芳名?”
“单名一个烟字。”
这捕头终于开始动作了,慕容烟暗道,面上却是微笑着乖巧配合。怎么看都是大家闺秀。
“看姑娘像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最近去了哪些地方?我好给姑娘推荐其他地方,方便游历。”
“越捕头这是盘问我呢,”慕容烟笑道,忽地一扬眉,神情满是认真,“昨天你不是看到了么?这种事怎么好说。”
越捕头的脸红了,暗骂自己昨天真不该跑去抓什么人。
慕容烟看着越捕头的表情,心里已然确定。
若是云洛真的去告密,只怕现在的越捕头便不会这副表情了。
清清白白,为什么要脸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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