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们保我能联我。
“二皇子果真对我西陵王朝的事,了解得透彻啊!”大皇子微微一笑道,“若不是他,太子之位非我莫属,况且他对你们东楚也存在着莫大的威胁不是么?”
“说吧,你想怎么做?”那二皇子喝了一口茶,轻声道。
“想必二皇子也知道,每年秋日,我父皇必定会率一众皇子去郊外狩猎,我只想要到时候二皇子带人埋伏在狩猎场,我会想尽办法将长孙陌引到圈套里!”长孙恪说着,便笑了笑,那烛光中,那笑显得狰狞至极。
“你倒是狠得下手!”二皇子淡淡的说道。
“无毒不丈夫,谁挡我的路,我便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长孙恪狠声道。
“好,本皇子就帮你这次,”那被唤作二皇子的男子轻声道,随后他想了想,又道,“大皇子,本皇子要你在西陵王朝为本皇子找一个人!”
“哦?是何人?”长孙恪微微一惊,“莫不是二皇子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倒也不是姑娘,是一个少年,他名唤珑玥!”二皇子微微一笑,“本皇子与他在街上有过一面之缘,觉得甚是投缘,所以想寻了他,在离开西陵之前与她话话别!”
“好,本皇子定当竭尽所能完成二皇子的愿望!”长孙恪微微一笑,想了想,“对了,二皇子可知玥国近况么?玥国皇帝好像病得挺厉害的,而他的大儿子却在十几年前就消失不见了,如果他死了,现有的皇子都太小,到时玥国必定会乱作一团,咱们若是趁机攻城,必定会一举灭了玥国!”
“这事儿容本皇子好好想想再答复你!”二皇子淡淡一笑,眉头却微微皱,虽说玥国大皇子消失了十几年,但是只要没有确切的说,他已死了,那么便不能掉以轻心,以免误中他人圈套。
“好,那秋日狩猎之事?”
二皇子思索了一下,“那件事,便就按照你的计划去做,到时候,本皇子会竭力的配合你。”他站起身来,“时辰不早了,本皇子便先行离去,你到时候通知本皇子便是!”
“二皇子,慢走。”大皇子也起身相送。
大皇子竟然勾结外人想要害阿陌,还要挑起三国之间的战争,他的野心果真不小,虽然从第一次见他就知道了,可是如今真实的听到了,却又是另一回事。
可她真正在意的却是,那句,秋日狩猎,大皇子会同那东楚二皇子勾结在一起,暗害阿陌,不成,这事儿,她得回去与阿陌说,此刻的皇甫轻尘已经是吓得浑身冷汗,手心里也全都是汗。
她微微转身,却见那东楚二皇子便转了身,她忽然在淡淡的烛光下,居然看到那身着一袭紫色衣袍的男子,竟有一双妖媚绚烂的紫眸,她微微一惊,他竟是她在街上遇见的贺联?!!
虽说她早看出来他并非寻常人家,只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他竟是东楚的二皇子!
那么他与自己说自己叫贺联,只怕是自己听错了,他应该是赫连才对。
全名是赫连宸。
正处于震惊中的皇甫轻尘,微微退后了几步,踩在了枯枝上,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若是平常人定是认不出来,可那人却偏偏是武功修为极高的长孙恪怎会听不出呢?
于是他朝着那边吼道,“谁在那边偷听?!”
他的话音刚落,身形便已经走出了凉亭,只听嗖的一声,一把带着寒光的匕首便直直向皇甫轻尘而去,冷冽的刀气若有似无地弥漫开来……
皇甫轻尘微微一惊,却又不敢动,只是直直地看着那刀子向自己而来——
就在此时,她被一个温暖的手臂抱着,一跃而上,两人的身影便躲在了偌大的榕树上,而那把匕首则是刺进了另一棵树上。
微弱的光亮下,皇甫轻尘仰头看着抱着自己的那个男子,她微微一惊,那男人却原来是长孙陌,她低声道,“王爷……”
“别说话!”
皇甫轻尘有些不解,她望向那边,一个身着紫色衣服的男子向这边走来,一双紫眸在在灯笼的火光中灿灿生辉。
赫连……皇甫轻尘低头遥遥看着他,而后任由自己被长孙陌紧紧抱着,不再出声。
“没有什么人,想必是我们太过敏感了,这应该是风吹过的声音!”长孙恪看着那地上断裂的枝桠,轻声说,“二皇子,秋日狩猎之事,便拜托你了!”
“好!”
赫连宸淡淡一笑,紫眸却有些深沉的厉害,他看着那枯枝,唇边不由得漫过一抹淡淡的笑意,既然长孙恪都不在意,他在意做什么?而且方才偷听的应该是一个女子,否则不会那么容易被他发现。
他本来也就不想用这样龌龊的手段去加害长孙陌,他倒是佩服他在战场上临危不惧的模样,倒想真见识一下,大家口中的战神,究竟是何模样的?
大皇子的嘱托,他尽力去做,至于结果,他可不管?后果,他更是不管!
想了想,便朝着另一边走去,耳边却好似传来有人低低的声音,他淡漠一笑,似不在意。长孙陌,不是本皇子不杀你,而是不屑用这种方法杀你!
只是,直到后来,赫连宸才明白,有些人是用来相聚的,有些人却是用来离别的,猜得着故事的开头,却往往猜不到故事的结局,只因为我们躲不开尘世那只翻云覆雨的手。
他以为自己洒月兑,却不曾想,有些事才刚刚开始,也从来都由不得他。
旁边有一汪潭水,粼粼晃动,盛着一轮圆月,其上落满了枯黄落叶,荡漾着粼粼的光芒。
皇甫轻尘和长孙陌在暗处,看着他们远远离去,安静的亭子里,终是没了声音,皇甫轻尘顿了顿,而后仰头道,“王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长孙陌看了看眼前的人,眉微微紧皱,淡漠的道,“本王不是让你好好在永福宫呆着,你怎么跑出来了?”
“王爷这算是责怪么?”皇甫轻尘轻声道。
“责怪?”长孙陌抱着她,眼眸微眯,“你觉得今日之事,紧紧只是责怪便能了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