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喝多了,你……你可不能……不管我……”
“怎么会?你……”
“哈,我喝……多……”
田培根扶起李紫烟,李紫烟已经坐不住,倒在田培根的怀里。
“我不……不行了,你……把我送到……送到……”
李紫烟可能说把她送到家,但她就像立刻被撒了气的轮胎,瘫软在田培根的怀里,像婴儿似的睡了过去,浑不知她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
田培根左右为难,好容易把李紫烟赛进车里,他只知道李紫烟住在长征集团的干部小区,但几号楼,多少号,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几次跟李紫烟说话,但李紫烟就跟死过去似的,闹得田培根只有叹气的份儿。
醉酒后的李紫烟倒真有几分的妩媚,其实这本身就是个漂亮女人,只是田培根见到太多漂亮的年轻女孩子,看不到三十几岁的女人依然漂亮罢了。其实,自己的老婆薛梅不也是这样的年纪吗?他不也是承认薛梅也是个美人吗?
只是自己过去的心里阴暗,不承认李紫烟的漂亮罢了。当李紫烟瘫软在自己的怀里,那脸上被醉酒后刺激出的一抹酡红,凌乱的上衣,露出的半截,或多或少地刺激了他。
上了车,李紫烟就人事不醒地倒在车里。田培根开着车却不知道这车往哪里开。他想了想就给马云飞打了电话,但他不能说李紫烟喝多的事,只能撒个谎,要给李紫烟家送个东西。电话刚打通,又赶紧关了。如果马云飞问他,为什么不给李紫烟打个电话问她自己,他该怎么说?
这么做显然是不行的。他准备就在车里陪着李紫烟醒来,可李紫烟却是不争气,人趴在车的后座上,“哇哇”地大吐起来,弄的车里满是酒臭。他非常气愤,可一想到还是自己不对,不加制止不说,还放纵李紫烟喝多,现在可好,完全是咎由自取。
他看了看李紫烟,李紫烟吐了后,又人事不醒地睡了过去,她这是把车当她的睡床了,吐的身上又都是秽物。他想了想,向自己家那幢空着的老房子开去。
去年薛梅用她的年薪,买了那幢二百多平的复式,这个属于他的八十平的房子就空了下来,家里又不缺那几百块的租房钱。这样的情况只能把李紫烟送到那里了。好在已经是晚上,大家看不出来谁是谁,不然看到他弄来个喝多了的女人到空房子,不定要说出什么话来。
扶上了楼,李紫烟也有瞬间的清醒,但看到到了家,也不知道这可不是她的家,就一头攮在床上。田培根叹了口气,眼看着不能让李紫烟身上的秽物蹭在床上,但又不能就这样给他月兑去衣服,直弄的他左右为难。最后他决定把李紫烟的衣服剥去,让她好好在这里睡得了。
先是给李紫烟月兑去了外衣,接下来是长裙,但她的*也沾染上她吐出的东西,依然散发着酒臭,这可就难坏了田培根,他索性不管了。
回到客厅,烦躁地点着支烟猛吸一口,又呛的他直咳嗽,掐灭后又想,如果李紫烟明天醒来穿着这满是酒臭的*,该是多么的恶心?只有给她洗干净,才是他现在最应该做的。
虽然看美女的,是男人的一种莫大的享受,但这个时候看到女人的身子,不但不美,而且还带有几分卑鄙的小人之嫌,他告诉自己,完全是从同事的情谊出发,不然他可不愿做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