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田培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他只感到自己心里长了草似的,毛毛躁躁的,他也知道,这都是李紫烟给他闹的。
李紫烟在宽大的床上,发出深睡后的轻轻鼾声,也有几分的撩人。男人酒醉后都是很丑,而女人在酒醉后,却是更加美丽,那真是有几分娇羞的模样,这在平时,根本是发现不了的。就是打死,田培根也想不到,李紫烟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下,睡在自己家的床上。
田培根心绪浮躁,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美人醉酒的腮红,被酒劲刺激的微微的放浪,让田培根心生一股热浪,尤其是他要给李紫烟月兑去被秽物弄脏的内裤,接着就是完全的暴露出他下属的所有,这不能不让他浮想联翩,这样的做法是不是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还有,那可是他属下女人的身子,他岂能不往深处去想?
但他命令自己不要多想,他就把她当做一个没有性别的人,或者是一段木头。
他毅然走过去,大胆而迅速地给李紫烟月兑去最后遮羞物。虽然他尽量不多看李紫烟被月兑去衣服的身体,但身体的美还是展示了出来,那美丽的酥胸,那平展的小月复,那小月复之下淡淡的,以及之内那红艳艳的缝隙……
这就是一个女人的美啊!
如果这个时候……
啊,不,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上她,那成了什么?赶紧为她盖了被子,看到李紫烟舒服地睡着,把衣服拿在手上,他就轻轻关了门。
在家的时候,他也偶尔给薛梅洗*什么的,如果李紫烟明天没有衣服穿,那成了什么?现在的李紫烟可不是什么女人,而是他的下属,为自己的下属做点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想着,就给李紫烟洗了弄脏了的衣服,烘干后熨好,整整齐齐地摆在她的床前,他的心里就踏实了一些,也有了几分的睡意,就在小屋的床上躺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田培根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弄醒,他听了听,似乎是个女人的哭泣,他睡的迷迷瞪瞪,心想这里哪里有什么女人?可他猛地想起来,李紫烟就在这里,一定是她醒来了。啊,糟了,她一定是看到自己被月兑去了衣服,以为……
他立刻奔了过去。门开着,原来是李紫烟捧着那身熨烫的板板整整的衣服嘤嘤地哭泣着。
哪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几乎*着,而且还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丽女人,都不能不真正的怜惜有加。
但田培根就在纳闷,这李紫烟怎么说也是个三十几岁的大女人,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女孩,怎么就睡着觉醒来就是个哭?是不是她以为自己这样的情景被他欺负了?为了避免误会,田培根赶紧说:“实在对不起,你的衣服被你吐脏了,我怕你醒来没穿的,就给你月兑了,把衣服洗了,就在这里,如果你觉得我冒犯了你,我知罪就是。”
“你……你太让我感动了。”
田培根起初还不知道他太让她怎么了,原来是太让她感动了,他的心就落了地,接着李紫烟竟然猛地扑到他的怀里,把脸上的泪痕蹭在了他的脸上。
“你这是怎么了?”
李紫烟破涕为笑:“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那倒没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
“十年……十年啊……”
田培根问:“十年什么?”
李紫烟轻轻推开田培根:“你是给我洗衣服的第一个男人,你是我十年来夜里第一个跟我在一起的男人,十年没人碰我,你别笑话,我也是人啊,可是,男人都他妈的死了吗?今天你终于出现了,你让我的心里……我是高兴还是难受呢?”
田培根想说你当然应该是高兴的,但他明白了,李紫烟的话是真实的,不仅是真实的,而且还是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的。
他现在成了他的男人。
其实,他是谁的男人,又有什么分别?
“别别,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你这个笨蛋。给老婆洗内裤怕什么,就是洗下面……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