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瑕的玉颈里仿佛藏匿着无数诱人的芳香,玉若珩在她的颈上不停的舌忝吻,吮吸,留下无数红色的印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得火热,轻轻的颤抖着。一路向下,他终于来到她的胸前,停住。
玉若珩呆呆地看着那凸起的伏线,脑子里全部都是医术上面的讲解。
“别看”白无瑕羞赧地慌忙覆上手臂掩住,双颊绯红。
玉若珩试着轻轻拿开白无瑕横在胸前的手臂,覆上她的右胸,轻轻揉捏粉红的,将左胸的含入口中,微微一咬。
“呜”白无瑕几曾经历过这样的**?她发出一声类似悲鸣般的申吟,强烈的快感使她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却不料将**更加送至他的唇边。
玉若珩用一只手握住她的纤腰阻止她后退,另一只手和唇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她的双乳。轻轻的噬咬,重重的吮吸,手指间的揉捏抚弄,无一不叫白无瑕疯狂。
他好像上瘾了。
“不要……不要……”她用一只手捂住口唇,却还是无法阻挡自己的申吟。她觉得神智渐渐离自己而去,身子热的好像要着火,血液似乎已经沸腾起来。
好难受,她想要他停下,可是又好像很空虚,需要他来填满。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又羞涩又渴望。
“我弄疼你了么?”玉若珩体贴地停止了动作,自责道。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人家的洞房夜都是一室春色,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只是和新郎官大眼瞪小眼地度过新婚之夜,也太说不过去了
如果她一直这样扭捏不好意思,恐怕他会尊重她的感受而一直止步不前。那么他们的关系还要停留多久?他们已经错过太多的时光了,她要做他的妻,什么也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别、别停……”白无瑕勇敢地直视着玉若珩的星眸,用语言和眼神鼓励着他:“让我,做你的妻子吧”
玉若珩微微敛眸,似有些为难,“父皇除了习武书文,从未教过我这些。我……”
你不会是想让我吃你吧?白无瑕满目黑线。为什么他会有傻到可爱的一面呢?他不是无所不能的嘛?
“若无暇不介意,等我明天去找宫中教房事的……”
“若珩,你,在怕什么吗?”。不是说色乃男人的本性吗?这么白花花的一个人就躺在他的身下,这还用人去教怎么做?
“我怕自己不懂,伤了你。”
原来是在顾虑她的感受。
既然这样,她也只能在这方面做个强势的女人了。
白无瑕万分庆幸自己在大学时偷瞄过日本电影,不然今晚就囧大了。
她翻身起床,从桌子上模起酒壶,打开盖子猛灌起来,直到喝完,她再爬回床榻上,紧紧抱住玉若珩,大有一副豁出去的姿态,
白无瑕努力使自己不害羞,不去看玉若珩震惊的火热眼眸,将他的身子推坐在床头,然后跨跪在他的身上。
没关系,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没人规定女人不可以主动。她在心中拼命的对自己说,终于鼓起勇气,一只小手慢慢向下,颤抖着抓住了他的坚挺。
玉若珩忍不住月兑口申吟了一声,因为太过刺激而差点爆发。
看着玉若珩因为太过激动不自觉仰头而露出的修长颈项,喉结上上下下的移动着,白无瑕觉得他性感极了,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玉若珩再也受不了了,一下子就把手箍在了她的腰上,将她的对准了自己的玉柱。
白无瑕的吻来到了他的肩膀,包裹在优雅肌肤下的隐隐肌肉此刻已微微隆起,蕴含着层层张力。
“我爱你”白无瑕轻声呢喃,然后张嘴咬住他的肩膀,一狠心径直坐了下去。
几乎是同时闷哼出声,玉若珩的分身长驱直入,直入白无瑕的体内,同时肩上也被她咬出了深深的齿痕,一行澈白的液体缓缓流下。
在**的润滑下,玉若珩的进出终于开始变得比较顺畅,看着眼前不断起伏的一对娇乳,感受着手下纤细的腰身,流泉长发披散在白玉晶莹的身躯上,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吼一声转身将白无瑕压在身下,握住她的双腿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啊……啊……”几乎是没有疼痛,白无瑕便开始感觉到传说中的**滋味,无法压抑的申吟出声,引得玉若珩更加疯狂。深深的吻住她,有力的冲刺一直没有停止。白无瑕觉得自己的神智在慢慢消散,一种无法言说的奇妙感觉越来越强、越来越近,终于在他火热的种子在她体内爆发时达到顶点,一股极致的快感窜入全身。
终于,满室缱绻之色。
不知过了多久,欲色逐渐褪去。一番**过后,玉若珩将白无瑕紧紧搂在怀中,两人无言地对视着。
白无瑕斜了一眼这个屋子里唯一的白色——罗帐。玉国的规矩真是奇怪,为什么皇家的人结婚要用白色的罗帐呢?
“无暇在想什么?”玉若珩霸道地托起白无瑕的脸庞,让她注视着自己,不要分心。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要用白色的罗帐呢?”
“无暇不喜欢么?那我明早让人换了。”
“别。我只是随口问问。挺好看的。”
“只要你喜欢就好。”玉若珩温柔地说道:“无暇,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是啊
终于在一起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条情路,他们走得太艰辛了。他的好,从未停止过,都是她一直在躲避。白无瑕伸手抚上他的脸庞,虽然很老土,但仍然坚定无比地说道:“若珩,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一定奉陪到底。从此以后,我们生死相随,永不分离。”即使注定他只还有十年的寿命,她也绝不再和他分离。
玉若珩但笑不语。他一直相信的,所以才不舍不弃的等到今天,不是么?
“天一亮,我们就要分开了吗?”。
这是成亲之前玉若珩对她说的,他要专心照顾父亲的病,尽他最后的力,试图挽救一下。在治病期间,他不希望被人打扰。
玉若珩的眉头染上一层阴云:“我不敢保证岳父大人会好转。如果我救不好他,无暇会不会对我心存芥蒂,记恨与我?”
“你只要保证自己平安无事就行了。我爹的病,我心里有数。”肺结核在中国十九世纪五、六十年代才有药物治疗,在古代完全是绝症。更何况爹还不止患有肺结核,他还有多长的寿命,她心里一清二楚。之所以在爹生病期间成亲,除了心里有情之外,也是为了让他了一桩心事。
“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让你守寡?”玉若珩听了白无瑕的答案,心舒了一口气。他捏了捏她粉女敕的脸颊,戏谑道:“无暇……”
“嗯?”
玉若珩对白无瑕眨眨眼睛,暧昧地低声附在她耳边说道:“我们再来一次。”
啊?这个男人……果真上瘾了吗?白无瑕娇嗔了他一眼。
玉若珩从来都是绝顶俊美的男子,却从未如此刻一般撩人。他的眼微眯,因而带了水色的媚意,鲜红的嘴唇带着微笑的弧度,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挑开白无瑕脸上的发丝。他的红唇直接就攻上了白无瑕的**,将她的**含在口中吮吸,他的双手继续向下探索。在她的纤腰上抚模一阵后,他的一只手终于辗转着来到了他最向往的幽谷。
手指轻轻的插入她的双腿之间,温柔但坚决的使她的双腿微分,将那深藏的神秘地带暴露出来。手轻轻的覆于其上,慢慢的揉搓。
他的手很大,可能是因为习武手上有着薄茧,有些粗的手掌抚弄在柔软的花蕊上格外的刺激白无瑕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己的湿润,陌生又奇异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身子。
玉若珩也感觉到了她的柔软和湿润,他的早已坚挺,急切的需要发泄。
白无瑕不经意间地低头一瞥,不禁惊喘一声,为他充满诱惑的身躯和不可思议的巨大而吃惊。
刚才她怎么没注意?
“不行啦”会疼的。虽说这个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的灵魂是第一次啊哦不是,已经是第二次了。不过,还是不行啦白无瑕畏怯地身体向后倾斜了一下。
“无暇,别怕我好么?”玉若珩不再像上次那样因为害怕弄疼心爱的女人而放弃,他开始用手掌对她身体进行,从上到下四处游走,不放过一丝一缕,终于又回到她的秘密花园,开始了另一次探索。引得白无瑕一阵酥麻的快感。
不过片刻功夫,他已经掌握了**女爱的要领。
“不,我,不怕”白无瑕紧咬着下唇,才在他的手指进入她时没有申吟出声,但她急促的毫无规律的呼吸,却泄露了她羞于出口的感觉。
玉若珩埋首在她的颈窝,肆意品尝她的甜美,感觉到她急速起伏的**,不禁露出满意的笑。膝盖几乎是有些粗暴的将她的双腿顶开,他将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之间,那火热的,坚挺的紧紧的抵住她幽深的花茎入口,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抽动起来。
虽然那种飘上云端的感觉已经尝试过一次,但当他们再次共赴巫山时,心尖依然刺激到膨胀,仿佛怎么爱都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