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人家 卷二, 引来金凤凰 103、惊喜?司马略印象

作者 : 5妹

中午的一餐饭,倒是吃得宾主尽欢。

姑父的手艺,虽比不上京中名厨,但是,毕竟曾经得到了无比挑剔的陈沐夭同志的无数次挑剔,又在实践中磨练了无数回,现在的水平,已不再同于往日。

唯一遗憾的是,青草同志已久未进山,没有新鲜的野味可供烹饪;而王家庄又地处偏僻,就是想去买些新鲜的肉食,也为时已晚。所以,今日的午餐,只能以腊菜为主。

不过,这对于姑父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考虑到祖母年岁已大,可能牙齿不会太好,这次姑父所做的腊菜,全部都先蒸了一遍,以令祖母也可以嚼得动。

由于家中有两杂屋的东西可供挑选,及至菜端上来时,也显得比较丰盛。主菜就有:蒸的腊野猪肉,爆炒的腊鹿肉、炖的野鸭子板粟、煎的干鱼,还有姜炒野鸡、葱爆鸡杂鸭杂、小炒的腊野兔等。加上田庄每日送来的各类时蔬和各类干菜,林林总总摆了一大桌。

祖母吃的兴致很高,她每吃一样,总要细细地品位。吃到姜炒野鸡,她说,“是的,陈桥就爱这个味”吃到干鱼,她说,“陈桥就爱这样煎着吃”吃到葱爆鸡杂鸭杂,她说,“陈桥就喜欢吃这些个别人不爱的”

祖母并没有吃很多,每样都只略微尝了一点点。但是,她吃的是回忆呀——过去的过去,她和女儿一同生活的回忆她吃的是证明——自己女儿曾经幸福生活的证明所以,怎叫她不细细地、慢慢地体味?

其他的几人也是吃得开心,令人放心和高兴的是,有祖母在场,饭桌的风度也是基本得到了保证。但是,如果没有陈若莹同志在场的话,饭桌的风度就完全得到了保证了——古代的方桌,一桌只坐八人,我们这一桌,除了远道而来的四位亲人和黄伯娘以外,就父亲、大姑和我。几位长辈,特别是远道而来的几位长辈,其风度已是浑若天成;我倒是不在乎什么风度,但是,此刻也因为稍稍有些拘束,因而吃得也还秀气;只有陈若莹同志,虽然年纪比我还要大上许多,但是,她表现出的心理年龄,那只有我家十来岁的三弟能与之相比了——此刻,她正看到三叔夹起一鸡腿,赶忙放下碗中的鹿肉,对三叔说,“拜托,那个我尝尝”一时碗中堆得太满了,又把板粟捡出来拨到堂姐夫的碗里,“怎么不夹菜?这个很好的,给你”——可不是小孩的行径?唉,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幸福的小孩子呀,洒月兑自然,无拘无束。——唉,青草,你可敢这样?你啥时候敢这样?

吃过饭,祖母执意要去母亲的坟前——说是既然会不到生面(就是活着的时候没见着面),到她死后安身的地方去瞧瞧也是好的。虽然父亲怕她过于伤心,想要阻止,但是,抵不过其她几人也想要去,也只好匆匆忙忙地去安排一些香烛纸钱之类。

说实话,自我来穿越过来后,我还从没有去过母亲的墓前——主要是因为这个时代去坟墓前也有特定的时候,例如清明和新年,其余就只要在家中设牌位,例如前文(第33章)中提到的用新米祭祀先人。所以,也不是我不愿意去,而是,还没有机会去呢这时突然就要去了,我却还不知坟在何处,心里正发毛呢——不会让我带路吧?

我磨磨蹭蹭地等大姑她们出门后,装模作样地要去扶祖母——唉,这个也是技术活呀,要不,在现代学表演艺术的,咋就那么多呢?都想掌握这门技术吧,时不时的用得上。

不过还好,才出家门,堂姐就拖住我,神秘兮兮地示意我走得慢些。——不管她要干什么,唉呀正合我意

“青草,恭喜你呀,娶得如此佳婿”原来是这话,堂姐三十几了,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吧?有必要这么神秘兮兮地特地喊住我说这个吗?光明正大地祝贺嘛

不过,我怎么回答才符合这个时代的习惯和这么个小孩子的心理呢?

——过奖过奖?不好她是恭喜我呢?难道我一研究生,回答此类问题还走题?

——同喜同喜?更不好虽然在语文考试中可能是符合题意的正确答案,可是,如此事情,貌似,是绝不可以同喜的吧?

我正犹豫着不知该怎样接话,堂姐以为我脸皮薄,害羞了,凑近我的耳边,小声道,“你的那个未婚夫,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呢你还不知道吧?。”

“怎么可能?”我模棱两可地回答,既意指,我的未婚夫不是个什么人物,又貌似,我不可能不知道。

“怎么不可能?我朝四大名公子之一京城爱慕他的,多了去了你呀,小心他被别人抢走啦”堂姐没听出我的话里的高深的含义,直接按自己所想的回答。

“哦?怎么个有名法?还用得着我担心他被人抢走?”我貌似无意地问,其实,我的心里还是蛮在意的人之常情嘛,有人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关于你的未婚夫的事,你能不在意吗?何况,现在我对于自己未婚夫的认识,也就仅仅知道他的名字和年龄而矣,其余都有待作进一步的了解——也必需作进一步的了解,毕竟是要共同生活的人嘛

“唉呀你没有看见过他,就永远也不知道,著名的司马略大公子有多棒了”——唉呀我还是不太习惯,这个时候评价别人总用“棒”字呀,棒的人多了去了外婆也很棒呢,这么大年纪身体很棒的说不过,也正回应了她所说的,只凭别人介绍,确实永远也不知道有多棒了。

怎么说?我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先不说别的,就说他的那个长相呀,就足以让人动心了真可谓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威风凛凛、仪表堂堂……#¥*¥#?(此处省略赞美人的外貌的成语若干个)——要不,怎么是我朝名公子?”陈若莹同学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结束了她的演说。真是,难为她像相声演员一样没换一口气说了那么长一串成语呀不过关于司马略公子的详细的情况,还是等于没说还是不知道

我暗暗地翻了好几个白眼——总不好追着她问,眼睛长什么样,眉毛长什么样吧?见到前面众人已经离我们较远,我拉着她快走几步,要她跟上。

可是,若莹同学好像骨子里的八卦因子在叫嚣似的,还意犹未尽,又拖住我,“最重要的是,他不仅长得好呀,那才华什么的,据说也就你母亲当年比得过他你有没有听说过,我朝两大军事重地,紫山大营和西北大营里,各有一个王朝的名公子,年岁相当,才貌相当,且都是元帅之后、家世甚好,一个叫上官雄,一个就是你家司马略——”还我家司马略呢?我对这些天下大事的兴趣那是,少得等于没有我又拖着她往前走。

她还是跟我较劲,“有人作了一首词,形容这些王朝的名公子,写他们两个的是怎么写的,你知道吗?。”她看到我停止拖她,更来劲了,干脆立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念道:

“雄才大略莫如是,

文也纵横,

武也纵横。”

念完,她斜着眼睛看着我,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如此文武双全、才貌双全的未婚夫,你是不是得担心一点儿呀?”

我还是没有反应。不,我的反应就是,干脆走到她的身后,推了她一把——“你快些走吧~~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应该特别说明的是我这个反应是很、十分、非常错误的我应该仔细地研读这首词,保持一百二十万分的警惕时刻关注和提防这首词中的另一个人上官雄同志因为,他很快就会来了来打劫的了可惜呀可惜,我也好,我亲爱的堂姐也罢,都还只抱着八卦和玩笑的心理呢

“我会走、我会走”可能我用的劲比较大,陈若莹同学被我推着趔趄了几下,转身又对我说,“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可是我偷听来的呀,你千万别声张——我们二叔家的莫远芳,也是你的堂姐,我的堂妹,也中意你的未婚夫呢还托我娘去打听过”

“知道啦,谢谢你啦,快走快走啦”我还是对她的八卦不予反应。就让她觉得我脸皮薄不好意思吧我懒得费心思去想应对的话啦

不过,虽然我表面上对堂姐的话很不在乎,但是我的心底里,投下了司马略的影子——也许是现在的年龄确实小,也许是前世就没有过恋爱的经历,所以,即便是定亲以后,我也从未有什么“名花有主”的意识,从未想过将和自己成亲的人的情况,但此后,自从若莹堂姐来跟我八卦了这么一阵之后,我对于自己婚姻的对象,倒是有些期待起来……

司马略……文也纵横,武也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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