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丫头,这大冷的天,你在这里干什么?学人踩点吗?”。就在这时,一声打趣的声音传来。
白蔡蔡转头一看,居然是勒强?这位虎王同志怎么又神出鬼没的出现了?
“你别乱说,踩什么点哪,我五姨在对面跟人谈对象呢,我们不好做电灯泡的。”白蔡蔡嘿嘿的道,虽然被说中了,但绝不承认。
“还嘿嘿了,别给我打马虎眼,叫上你两个表哥,回到对面茶馆去。”勒强敲了白蔡蔡脑袋一下,还挥着手,那样子,好似赶鸭子似的。
“怎么?这边有状况?”白蔡蔡很是敏感的问。本来嘛,有虎王出没的地方就预示着有麻烦。
看着眼前白家丫头两眼兴奋的样子,勒强很无语,现的女孩子还真贼。
正要在说些什么,突然的,宾馆二楼响起一阵叫骂,随后就看一个人从那二楼的窗户处跳了下来,大冷的天,上身胡乱的披着件羽绒服,却只穿着个裤头,眼见着就要落在蔡蔡等人的身边,那勒强手一旋,就提溜住了那人的领子甩到一边,接着一身便衣的冯刚不知从哪个旮旯窜了出来,伸手一把将那人制住。
“你干什么?放开。”那人挣扎的用劲的喊着,又扭着脖子朝上面喊:“快把我的裤子给丢下来。还有,不要放隔壁间那人走,居然敢把我推下来。”
白蔡蔡几人一看,这人正是陆锋,此刻是一脸的气急败坏,样子狼狈不堪。
周天明和周天路便笑嘻嘻的,还互相着挤眉弄眼。
白蔡蔡看着他那样子,也解气了,只是白蔡蔡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自己跳下来的,怎么这会儿听这陆锋气急败坏的吼,敢情着,他还是让人给推下来的。白蔡蔡抬头看那窗户,却没看到什么人。
还有,冯刚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勒强出现已经觉得太巧,再加上冯刚的出现,以及之前勒强说的话,白蔡蔡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自己这些人布的小局说不定钻到人家的大局里面去了。
起着这个可能,白蔡蔡摇头大叹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就在这时,二楼的楼梯口一阵混乱,只见廖队长带着几人押着一个中年男子下来,后面几人穿着公安服装的人还捧着大包小包的。
几人到了门口,看在在冯刚手里挣扎的陆锋,那廖队长就一挥手道:“一起带走。”
“干什么,干什么,为什么抓我?”陆锋在那里大叫。
“我们怀疑你涉嫌一桩古董走私案,请你协助调查。”廖队长拿着证件道。
“胡说,你们有什么证据?”陆锋一脸大急。
“203早房间早就被我们监控了,此人乃是走私集团的成员,你刚才从203房间的窗户里跳了出来,而我们在203的房间里搜到大量的古董,这就是证据,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是他的同党,你必须跟我们回所协助调查。”廖队长又指着被抓的中年男子道。
“这位同志,误会了,真的误会了,我是205的房客,跟203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抓错人了。”陆锋急着辩解道。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从203的窗户上跳下来?”廖队长问。
“我……唉……我今天跟一个相好的在205约会,没想我老婆带人上来了,我怕被她抓到,就从窗外爬到了203,想从203房间离开,没想却被这人突然推下了窗户。”陆锋这时再也顾不得摭丑了,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先洗清嫌疑再说。
白蔡蔡和周家兄弟躲在一边偷笑,原来是这么回事,而显然的2003那位中年客人才是古董走私集团的,廖队长等人布的网也就是抓他的,而被白蔡蔡这么一闹,陆锋就成了池鱼。
“好啊,陆锋,你居然敢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决不会放过你的。”这时陆锋老婆也带着那两个帮手下来了,虽然没来得及抓奸在床,但看着陆锋光着大腿的样子,此时又见陆锋亲口承认,哪里还能受得了,冲上去又是踢又是咬的。
“你个疯婆子,有完没完哪,今天若不是你胡闹,我会落到现在这样让人看笑话?也不看看你平日干的事情,咱们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陆锋抱着头,气急败坏的推开她老婆。
他老婆完全没想到平日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老公居然敢这么说她,更气的爆怒,兀自不甘休,又冲上去打。
“都别闹了,有事到派出所去说。”一边的冯刚实在看不过眼了,阻止陆锋老婆道。
“呸,哪个要陪他一起去派出所,老娘我不侍候了,我们走……”那陆锋老婆一听要去派出所,不干了,今天这事已经闹的够丢脸的,难不成还要去派出所丢脸不成,说着便带着人转身就走。
“英美,你别急着走啊,你去帮我解释解释。”陆锋一看自家老婆带着人走了,连忙叫道,今儿个这事,没人解释,他浑身是嘴都有些说不清啊。
“你不是有相好的吗?叫你相好的帮你解释啊,求我做什么?”那陆锋老婆回过脸,不屑的道,脚步却一点没停,不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对,莉莉呢?”陆锋这才想起,莉莉可以帮他做解释啊,只是四下里寻找,哪里还能找到他莉莉的身影,他那相好,早在最初的时候就溜了。
不由的气的大骂:“没良心的jian货。”正骂的起劲的时候,却突然在人群里看到一个人,周静。
此刻周静默默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摇摇头,然后转身离开。
陆锋没想到周静会突然的出现在这里,整个人好象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突然就有些失魂落魄,傻傻的站在那里,今天这丑出大了。
“走吧,你是不是同伙我们会查清的,不过,做为一个男人,我劝你以后这么没品的事少干,真丢人。”这时,那冯刚摇着头道。然后推着陆锋上了警车。
“勒大哥,你干嘛的,怎么好象你没啥事似的?你打酱油有啊?”一边,白蔡蔡看着尘埃落定,而勒强却是双手抱胸,跟她一样在看戏,便好奇的问。
“什么打酱油,说话奇奇怪怪的,我只是来帮忙的,这看着用不着我出手,我自然就没事了。”勒强模了模额头,他觉得跟现在的女孩子已经有代沟,打酱油?果然是新兴人类的话。
“这是火车上那案子的后续吗?”。白蔡蔡又好奇问。
“嗯,有一批古董流失了,正在追查。”勒强点点头。这个案子因为是跨国的案子,又牵涉到雇佣军,所以他一直在协助。
“我学文堂哥呢?”白蔡蔡又问。
“我放他假,让他回家过年了。”勒强回道。
“真的?那我大伯大伯母和爷爷女乃女乃今年过年可高兴了。”白蔡蔡道,学文堂哥可是有好几年没回家了,家里的人早已经想念成灾了。
“什么真的?不要置疑我说的话。”勒强又不由的敲了一下蔡蔡的头。
白蔡蔡揉了揉脑袋,暗暗的翻了翻白眼,这成年人的心理,老被人敲头,很不爽,不由的侧过脸,却正好看到两个公安捧着几个古董准备上车,也就是好奇,白蔡蔡想看看这几件古董是哪个朝代的,于是就运起观势法去看,可没想,这一看,却皱起眉头来了,这些所谓的古董没有任何气场和运势,按她过去的经验,这些根本就是假古董,新仿的。
“不对啊,这些古董是假的。”白蔡蔡不由的嘀咕道。
一边的勒强耳朵很尖,听了这话,不由的道:“不会吧,你肯定?”
“别的我不敢肯定,但那个大哥手上捧的那套古彩茶具肯定是新仿的。”白蔡蔡重重点头道,声音有些大。
“小丫头,你也懂古董?你凭什么肯定那是假的,是新仿的?”这时,一个找来协助破案的古文物专家挑着眉头道,显然对蔡蔡的断言很不以为然,他之前可是初步查看过,这批古董都是真的。现在的孩子,没几个实诚的,不懂偏要装懂。
那专家的口气很差,白蔡蔡本来也懒的计较,真不真假不假的于她何干。
可转念一想,这些古董是假的,那真的去哪里呢?万一公安机关以假当真的结了案,那真的岂不要流失到国外去了,想了想还是道:“这套茶具从色彩来看应该是大明彩吧,它是属于古彩系,而具从造型来看,这应该是祭品,而中国古代的祭品是有很严格的讲究的,这套茶具祭品使用的古五彩,这五种颜色分别是,青,赤,黄,白,黑,这五色代表着五行,代表着五个方位,而这五色的摆方是要严格按照五行风水来摆的,按照五行风水,土在中央,而茶具,放在中央的必然是茶壶,所以,这套茶具,按照推论,茶壶应该是古黄彩,可现在这茶壶却偏偏古青色,这不附和风水五行定理,所以,我的推断是它们不是出自古人之手,今人仿冒的可能性居大。”
在理论上,白蔡蔡对于分辩古董也只懂一些皮毛,她只能通过气场去分辩真假,所以,若真让她解释起来还真不好解释。
但这套古彩茶具不同,古代的祭品明品在制作的时候是很有讲究的,尤其是风水五行方面,每个方位,每个色彩都要暗合五行之道,而这套古彩茶具显然在五行的色彩和方位上出了大错,现在造假作旧的有时已经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技艺之高照让人叹为观止,但也往往在许多特有的古文化方面出错,所以从这方面,白蔡蔡就可以推测这套祭品茶具是开门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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