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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耀谦不过是借题发挥,为的就是引素言说话,从而放松情绪。
果然素言只当是两人之间的闲话,便侃侃而谈。她这话一半是解释,一半是掩饰。说完了,还不忘瞄一眼费耀谦,怕他不相信一样。
费耀谦心思想着别的,颇有点心不在焉,因此倒没怎么在意素言这心虚的一瞥,只是笑了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他习惯了用深思中这种简单的应答来表现他复杂的心绪,听在素言耳朵里,倒觉得纷繁异常。不过他不追着逼问,她才不会主动的供认不讳。
这一瞥之间,素言倒是读出来费耀谦是满月复心事。不免嘲弄的想,家是他的家,女人是他后院里的女人,他不烦心,谁还烦心呢?
这么一想,倒觉得心理平衡了些。他最爱的论调就是夫妻一体,荣辱与共,现下倒是应景了。
她和他烦心的内容虽不一样,但烦恼起因倒是相同的,也算是同病相怜。
素言心头轻松了,也就不再那么紧张,更不必非要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费耀谦思虑成熟,开了金口:“梅氏……的身份……”
素言抬头看他,神经不由自主的紧绷,绷的她的牙关忍不住都要死死咬住才不会发出颤抖的声音。
这种紧绷也传染给了费耀谦,他竟生出了一时的不忍,心中掠过一个念头:也许素言晕倒就是不想听这个残忍的消息。
他到底要不要挑明了说呢?
素言在沉默中生长出坚韧的生命力来,笑着道:“身份是什么?”
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再大,也不会大过她去。再小,也不会小过媚娘。没道理让堂堂米夫人只做一个小妾,否则梅映雪也不会乖乖的跟着传旨的公公踏进费府了。
虽然圣旨不可违,但违逆的方法不是没有,她可以一死以铭心志。但她没有,活的诱惑终是大过了死的终结。
死灰中尚有未燃尽的火焰,一触即发,便能膨勃出无尽的希望来。
费耀谦没能从素言的笑中挑出什么来。就算是有,他已经在这一瞬间下定了决心,要把她的心剖出来,任事实倾轧,任暴日晾晒。
就像他决意要让她孱弱的身子和他共沥风雨一样。
只有这样,她才肯坚实的和他站在一起。他想要谁,谁便不会月兑离他的掌控,不管她曾经,现在,将来会有多少怨恨,他都不会罢手,并且那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不会让素言后悔的。
费耀谦很平和的道:“圣旨里说的很清楚:平妻。”
没有解释,没有评价,更没有安慰。素言甚至在他的眼神里挑剔不出一点破绽,他连歉疚都没有,更别说心疼和怜惜了。
素言哦了一声,低下头去,看着隐在灌木丛的黑影中的自己的脚。
本就在意料之中。他也不必假惺惺的作态,没的让人恶心,像现在这样挺好,他们其实真的只是名义夫妻。
不是没有事实的那种名义夫妻,而是各自都为着自己想要的活着的,争取着,斗争着的,挣扎着的夫妻。
既开了口子,剩下的话就顺畅多了。费耀谦征询着素言的意见:“你打算怎么安置她?”
素言抬头,露出一个既惊且诧的表情,呵笑一声道:“呵,我可不认为我有资格安置她。”她算哪门子葱哪门子蒜啊?外面自有梁熠替她做主,家里面是费耀谦为大,后院中则是老夫人。
费耀谦只吐出了两个掷地有声的字:“你有。”
素言几不可察的扬了扬眉尖,很快沉寂下去,并不接话。他所谓的资格,不过是因为她占着他妻的名份,而梅氏成了平妻,便必然成为了站在费耀谦身后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或者说是可以与素言齐肩站在费耀谦身后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费耀谦解释:“等耀宗办完婚事,我想跟娘说把府中大小事且都交给你打理。”等她真正了女主人,还怕没有资格吗?
素言很平静的道:“你希望我怎么安置?”
费耀谦皱了皱眉头,迎着素言清亮的能照见他影像的眼神,反问道:“我希望?”他可不想素言只会揣测着他的意思活着,虽然他想要一个温顺的委婉的,能做解语花的妻子。
他想要的,不只是她表面上的顺从,更要她骨子里的真正的顺从。
他想她做他的妻,是他想要的那种妻子。
素言听出了他的不悦和不满,自然能隐约猜到他的心思。他还嫌不够么?她已经付出的够多的了,他还想要更多?未免太贪心了。
素言便婉转的笑笑,道:“是啊,我听命行事。”
费耀谦便再问:“那么你希望我如何安置?”
这话问的素言无比的愤怒。她希望?是啊,同样的发问,便能觉察出他的愤懑了。原来人都是一样的贪心。她不想爱,却想被爱。她不仅想要被爱,还想要忠贞的,独一无二的,永远的爱。
素言垂眸一笑,掩饰掉心里的无尽苍凉,略带俏皮的回答道:“夫妻默契的把戏,一生中玩一次已经是奢侈,谁也不是谁肚里的蛔虫。我们还是多谈谈,多沟通,多了解彼此的心思最好,省过猜猜猜。猜错了是常态,错了又没有机会矫正,那么丁点的小错误就会变成大错特错。”
费耀谦并不说笑,很是认真的道:“不必猜我的心思,你如何做我都理解。”
理解是理解,但是未必支持。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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