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你不要这样,我几乎可以做你的母亲了,这是决不可能,也绝不应该发生的。”理性的她想要浇灭他的狂热,可是这是徒然,他不顾一切抱住她的身体,她想起她的身份,后悔自己其实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情,她怎么稀里糊涂答应做了他的果模,导致她无法面对他如此激情的求爱。
她承认他跪下向她表白的那一刻令她心房荡漾,几乎令她无法把持,可她清楚,这是一种危险而畸形的爱恋,不符合人伦,没有未来,它只是一时的冲动,她有幸福的家庭,还有美丽听话的女儿,一个社会地位崇高的丈夫,而跪在她面前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孩子,出了一时的激情,那孩子什么都不可能给她,虽然她对他也有好感,甚至是有一点心动,但是女人的理性与现实让她明白,她绝不会接受这个毛孩子的爱,所以她坚决的拒绝,她用尽力量想推开他,用手狠狠掌击他的脑袋,可是这一切都没有让他清醒,一个冲动的男孩一旦陷入如此可怕的爱情之中,恐怕只有死亡才能阻止他,否则就算天崩地裂,他也绝不清醒,他就是那样的人,一种对爱情无比霸气而又浪漫的人,他用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健壮死死抱住她的大腿,任她怎么推搡也不松手,他的脸往她小月复钻,贴面的钻,就像一个可怕的钻子,狠狠地往她心痒钻。
她越推他,越推越没有劲,她觉得有一种令人害怕的柔软,从他的脸贴着她的小月复传到她的身体,她觉得她已经无法阻止一些事情了,那是一种女人的爱,虽然她无法相信,无法甘心,无法承认,但她的确已经柔软得就像一团棉花,只能感到男人硬邦邦的爱,而她承受那一波又一波野蛮的冲击。
她与他滚在脏兮兮的水泥地,那种冰冷而坚硬让她清醒,她温暖而细润的身体一碰到地面的粗糙,她条件反射地颤栗起来,望着他迫不及待的眼神,她刚张嘴喊出:“不要。”他粗鲁的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声音……
等他软绵绵的躺在她身边,一动不动,她仰天望着布满黄斑的天花板,泪水不禁地哗的流下,风暴一样的过去的一瞬,她觉得她经历了她一生中最恐怕的事情,她被一个孩子*了,而且她竟然无法阻止他的*,这是在她接受的教育中她最无法接受的,可这已经残酷地成为了事实,那个*犯,正一动不动躺在她的身边,也不说话。
她猛地坐起,她浑身肌肉因为愤怒和耻辱而发红,并且展现一种可怕的变形,他躺着呆呆望着,被她的身体完全震撼住了,呆呆地冒出一句:“这样才是女人的最美。”
“啪”她狠狠掌了他一巴掌:“畜生!”她飞快地起身,找到衣服,匆匆穿好,然后头也不回离开了画室,而他一直呆呆躺在水泥地上,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却没有再说一个字,他仍在回味她的身体,回味一个女人的带给他的震撼,而那种严重的后果,他丝毫没有考虑,他觉得,他根本不必考虑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