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神经是此时聂小琼判断所看到镜子画面真实与否的关键,聂小琼不得不耐下性子来再想办法测试一下,最好能让视觉系统正常发挥功能,迅速提高运动能力,视觉不仅仅是视力或图象清晰度的表现,也包括以视觉为导向的运动能力,以及对视觉信号做解读和判断的能力。
聂小琼的眼睛往四周搜索了一下,随手拿起地宫里的一个高脚杯,与地面垂直,眼望高脚杯的顶端,手臂伸直,然后杯子的顶端向着鼻尖移动,目标是使双眼始终注视着杯子的顶端,双眼不得望向不同的方向,也不能看不到杯子的顶端。
发现这高脚杯的测试面积有些大,不好掌握,而且也不好确定,最主要的是让眼睛极不舒服,猛然想到自己来的时候带了一支铅笔,迅速拿出背包中的一支带了一小段橡胶的铅笔,把眼睛注视铅笔的距离调整到一英寸不到的地方,聂小琼仔细地注视着,发现图像并没有分成两个,或者出现铅笔看不到的现像等等一系列的情况,也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然后聂小琼似乎又有些不放心,又把手蒙住了一只眼睛,试了一下只用一眼眼睛看东西,镜子里还是出现了那些画面,再用双眼同时看东西,镜子里仍旧是那些画面,之后又右手起铅笔,闭上右眼,右臂伸直,右臂与身体垂直,此时,让左眼看向右看到的,铅笔向身体移动,左眼保持注视铅笔顶端,当左眼看不到铅笔时,使铅笔向着鼻子移动。
接下来,聂小琼又用左臂拿铅笔,闭上左眼,重复以上过程,发现这些图像都没有变,这说明自已视觉能力和其他的感觉,运动器官协调一致地工作着,神经系统总是在要工作,而且总是迅速做出了反应,并没有出现自己所想的那样,变成两个或者多个,又或者说出现了-----,觉得测试的结果很好,并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经过测试,聂小琼反而发现自己的视觉似乎更清晰了。
此时虽然还听不到画面的说话内容,鼻子也触不到里面各种物体的味觉等等----,不过,聂小琼总觉得所触到的这一切都应该是真的,看到二傻呆头呆脑地看着自己,似乎很想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聂小琼灵机一动,又把火点燃,移到二傻面前,发现二傻根本不会挪开,几乎要触到他的脸上了,二傻才本能往后退了退,嘿嘿地笑了两声,以为聂小琼在跟他玩游戏呢?,聂小琼有些无奈,收起了打火机,看到到傻子的触觉神经太慢了,也不知道是二傻从来没有见过火还是根本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呆傻子,而且智力水平好象停留在了六七岁的孩子的年龄阶段,这一点聂小琼是通过火烧,随便问了他一道算术题之后得出的结论,因为他根本答不出来。
那么也证明自己在镜子里看到了,应该是真实的事情,可这镜子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呢?,聂小琼百思不得其解,看着镜子的神婆似乎在宣布着什么,村寨中的人都在仔细地听着,镜子里的神婆嘴巴动了几下,嘴巴便不再动了,似乎是闭上了嘴,捆在树上的驴友们神色马上就变了,嘴里象是在叫喊着什么,看起来非常的惊恐不安。
聂小琼不知道这神婆说了些,让驴友们看起来如此紧张,甚至让一些村寨中的人似乎都在纷纷地议论着,聂小琼此时非常焦急,十分想知道神婆会说出一些什么事情来,让一同前来的驴友们神色是这般紧张?,聂小琼现在还能看到许茹嘴张得很大,象在嘶叫,看这架势,捆着树上的这几个人一定有危险。
聂小琼待不急待地得指了指镜子里面的那个彝族老妇人,又问二傻道:“二傻,你阿姆要做什么?”。二傻象没有听到似地又把眼睛移到画面上看,二傻冷不丁地指了指镜子里的女人说道:“好-----看,好看!”,聂小琼不由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是钱琳琳。
聂小琼象是突然触到了什么,问道:“二傻,你刚才有没有偷吃过香吧?。”,二傻嘿嘿地笑道:“没有!”,聂小琼道:“那好,我发现你偷吃了香,那我就不跟你玩了!也不给你牛肉干吃了!”。
二傻一听,急着纵了起来,张开大嘴叫道:“你-----闻,我----没有!”,聂小琼一看,二傻急成那个样,暗道,这二傻不象是在说假话,难道是-----,开口问道:“那你刚才说这女人哪里好看了?”。
“这----!”二傻指了指镜子里的钱琳琳的眼睛道,此时,钱琳琳似乎正在紧张地看着周围的村民,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最后眼睛就定在彝族的一个年青男子身上,眼波开始慢慢地转动,那眼神让聂小琼有一股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似深情,似媚,似----地流动着,聂小琼看着有些惊讶,似乎瞬间明白了都市天师嘴里说的钱琳琳会御男术,果然不假,差一点忘了自己的正疑惑的事情。
便立即开口问了二傻钱琳琳的衣服的颜色以及她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动作等等,连她的五官的情况,聂小琼也没有放过,虽然二傻回答得有些怪,不过,聂小琼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并由此可以认定自己和二傻看到的都一样的结果,聂小琼放心了许多,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这名彝族男年青来,人很年轻,头上打着英雄结,身上没有披毛毡,眼睛还算清明,皮肤虽然有些幽黑,但五官基本还说得过去,衣着看起来也比周围的人要光鲜一些,此时,正有些痴痴地看着钱琳琳,嘴里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而二傻在一旁边傻乎乎的笑着。
聂小琼再看驴友们都在紧紧地盯着村寨里面的人,似乎都想让那么村民们多看自己一眼,都市天师此时,也没有那种装神弄鬼的表情,之前听他说起过他认识神婆的女儿,怎么这会也被捆到大树上了?,难道是神婆的女儿不帮他?,还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让他逃月兑不了眼前的这危险,象一群砧板上的肉,等着被人宰杀。
此时的都市天师在真正的彝族巫师面前,变得象只绵羊一样,眼睛都不敢同彝族巫师看一眼,只在村民们中间紧紧地搜索着自己的目标,最后眼巴巴地看着一名彝族妇女,这名彝族妇女似乎有些特别,她没有穿彝族妇女的传统服气,只是一身简单的带着民族特色的裙子,上面没有刺锈,也没有花边。
头上也没有带鸡冠帽,只是长长垂下来,透着一些时尚,眉毛有些挑,配在瓜子脸上让人觉得有一种怪异的美感,眼睛的颜色象一只夜里的猫似的,此时她正似有似无地看了都市天师一眼后,之后似乎没有打算看他的意思,都市天师此时看起来有些焦急地看着她,先前一直象睁不开的眼睛此时睁得有些变形,聂小琼甚至觉得有些扭曲。
这名彝族妇女正不经意地看了爱大山一眼,发现他似乎还在人群中东张西望的,紧紧张张地寻找,额头上的汗也落了下来,可却始终没有注意到她,可这一切,此时看镜子画面的聂小琼看得一清二楚,心道,人在紧张的时刻怎么可能注意到这细微的表情的,最后,这名彝族妇女睨着都市天师一眼,扭开头,似乎再也不想看他,这让都市天师看起来失望透了,眼睛有些散散地失魂,聂小琼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她身上透着一种让人说清楚的妖气,难道她就是都市天师嘴中说的神婆女儿,二傻的阿姐?,不由得问道:“二傻,她是谁?”。
“吾莫尼妈!”二傻说道。
聂小琼明白二傻口中的吾莫尼妈是姐姐的意思,其他几个驴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都在噬命一般盯着自己想的目标在寻找着,似乎连鸡皮疙瘩的彝族老头、老太太都好象没有放过的意思,着实让聂小琼心惊,此时正迫切地想知道神婆到底说了些什么?让驴友们变成了这样,虽然也猜到了几分,不过,还是想亲耳听到,似乎才证明自己猜臆的没有错。
聂小琼焦急地摆弄了一下在镜子,看起来麻慌慌地难受,可偏画面没有声音,实在是奇怪得紧,既然能看着画面,怎么会听不到声音呢?自己是不是还没有找到机关?,聂不琼开始用手不停东碰触西触起来,希望能得到周围一些物品的启示。
一边找,一边还用眼睛盯着画面,看到许茹东瞧西望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这群村寨里的人,半响后看起来有些灰心,眼神里有些绝望,聂小琼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到底是神婆说了些什么事情会让她如此这般---难受呢?但聂小琼敢肯定那就是跟神婆刚才说的话有关,可此时,就是找不到镜子画面的声音机关,它的玄机到底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