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琼一时找不到镜子画面出现声音的机关,有些灰心地望后一靠,顿时,后脑勺象是触到人的脸面上一般,眼角的余光看着一个个人脸被自己的头压在下面,就象躺在椅背上的人脸上一样,让聂小琼立时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全身的不自由,赶紧把头抬了抬,又感觉头抬在半空有些酸累,正要爬起来,二傻又把她按下,嘴里唔唔地说着些什么,聂小琼知道这傻子是好意,可似乎根本不明白聂小琼害怕和忌讳这些怪异的人脸。
转念一想,又觉得傻子把自己按到人面竹椅子上似乎透着一些古怪,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和玄机,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二傻见惯了他的神婆老娘这个样子还是这声音的机关就在人面竹椅子上,所以二傻才让自己坐着?,只是自己现在还没有意识到?。
聂小琼心想自己大不了就象刚才那样,一坐上,慢慢就会适应了,可说不清为什么,总有些心神不宁的,抬头看了看洞顶,聂小琼仍然可以看到那块小凸镜子,小凸镜子的上面似乎有一个倾斜的小坑,聂小琼有些奇怪地看着它,突然,从人面竹椅上跳了起来,象是触到了这镜子的秘密似的,有些兴奋地叫道:“二傻,你能不能把那块镜子拿下来?”。
二傻似乎有些忌讳地说道:“阿姆---知道了,会不---让我---吃饭的!”,聂不琼想了想,便说道:“不会的,有我在,我们又把它悄悄放回去,她怎么会知道呢?”二傻憨憨地问道:“真的吗?。”。
“嗯!”聂小琼点了点头,二傻说道:“你----保证!”,聂小琼只得动了动嘴巴,有心无心地念道:“我保证,-----”,说出这话来,聂小琼觉得事情有些滑稽,跟个傻子保证什么,不过,二傻听了,却异常高兴地纵起来,抓着洞壁上的岩石,然后,把那块凸镜磨磨索索地拿了下来,顿时,聂小琼发现凸镜上面是一个小洞,洞外就有一束镜子特有的亮光反射了进来,差一点地跳了起来,同时心中也一喜,赶紧低头一看,果然镜子里就没有画面了,聂小琼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眼睛里全是一片亮光,嘴里地说道:“终于弄明白神婆把这镜子用到这里来作什么了!”然后,赶紧让二傻按原样把凸镜放了回去,果然此时画面又恢复了,只是角度有些倾斜,显然没有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二傻看了看镜子里面的画面,斜扭扭的,跟原来有一些歪,二傻手抓住岩石上,纵了下来,急道:“阿姆---回来了,会-----知道的!”,聂小琼心里却似乎有了十足的底气,十分轻松地说道:“二傻,你放心吧,我保证不会让你老姆发现的!”。二傻直愣愣地看着聂小琼,似乎非常想听到聂小琼的解释一般。
聂小琼终于弄清了神婆不过是利用的潜望镜的原理,潜水艇的人就能看到海面上的敌人或者船只,同样的道理,神婆把地面上的照着的一切通过洞壁上的这块凸镜折射到这面平面光滑的镜上面,所以能看到地面上的一切事情。
不过,这些原理,聂小琼觉得没有必要跟傻子解释,再说跟他解释,他也听不明白,浪费时间,只是让二傻小心地再次把凸镜按自己说的那样把它安好后,聂小琼此时再看去,画面果然又先前好多了,只是安得还有点不正,聂上琼指挥着二傻略微倾斜了一下角度,刚好又堵死了小洞口,画面又同原来的一模一样了。
聂小琼让二傻下来看了看,问道:“二傻,你老姆现在还会不会发现呢?”二傻看了看,高兴地纵了起来,叫道:“不--会了,不会---了!”聂小琼又问道:“平时你老姆看这东西,镜子里有声音吗?。”。
“嗯!有!”二傻说道,聂小琼心道,自己坐在上面,怎么会没有声音呢,聂小琼努力地想着是声音是怎么传递的,振动是由于物体或声音产生的振动,震动了空气,传入人的耳朵的外耳廊,再传入人的鼓膜,产生振动,再沿听小鼓进入耳蜗,产生神经冲动,最后传入神经中枢,人就能听到声音。
可人的声音传递需要“介质”,只要人的耳朵接收到这种振动,就会听到声音,而这些介质一般就是:空气、固体、液体等,而在真空中声音是不能传播的,这里是地宫,离地面那么远,空气是传不到的,而液体也是不可能的,地宫的大厅里没有水质,那么只有固体最有可能。
想到这里,聂小琼直起身子来开始往镜子的周围寻找固体的介质:如线头,空管等等的东西,寻找了一些会儿,聂小琼没有找到,眼睛猛地碰触到人面竹椅子,突然是悟到了什么似的,想起只有人面竹椅是空的,就应该在它的身上找答案,周围好象其它的几乎都是实心的。
而且二傻总要按住自己坐在人面竹椅上,极有可能是看到了他老娘没有打开任何的机关,只是坐在人面面竹椅上,也许他根本不知道机关在哪里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机关,只是靠传递进行-----,也许要靠着才能听到,聂小琼想到这里,不由得靠在人面竹椅子上,不想去管是靠在雕刻的人面竹椅上的人脸,尽量放松一些。
渐渐地,聂小琼进入的状况,眼睛盯着画面,耳朵也敏捷地搜索着耳旁的动静,半响,隐隐地从人面竹椅上的顶部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这女人有人要了,可以把她放下来!”,聂小琼心一惊,难道声音真的是从人面椅的椅背上的顶端传来的,聂小琼仔细分辨着,马上又传来的声音:“谢寨神!”声音似乎是从一个彝族男青年嘴里传出来的。
那彝族男青年正是先前钱琳琳一直盯着向的那个男人,他此时看起来有些忌怕神婆似的,在她面前恭恭敬敬地还了一个礼,顿了顿,神婆看着着男青年说道:“以后同她一起来还债吧!”聂小琼看到此时就只有那个手持法器的彝族老妇女嘴巴动了动,眼睛盯着钱琳琳这个方面,其他的人嘴并没有动,聂小琼由此断定说此话的人,是这二傻的老娘,当地的神婆,聂小琼此时没有心思再寻找这神婆是怎么让声音的振动通过地面,再传入这人面人面竹椅上的,只要能听到声音就行了,暗想神婆嘴里说的还债,要怎么还?不可能是这么简单吧,会不会要钱琳琳一辈子留在这里侍候这些黑鸟?还是有别的------。
说着,神婆又从不动声色从怀里掏出一颗象花丸一类的东西,当她拿出这东西的时候,一个手持法器的彝族男青年迅速地接过神婆递过来的东西,然后由交给了要了钱琳琳的那个彝族男青年,那个手持法器的彝族男青年朝钱琳琳鲁了鲁嘴,村寨里的人此时看起来脸色都有些怪异,还透着一种似紧张似害怕的神色,钱琳琳似乎也从众寨人的眼神中意识到神婆交给彝族男青年的东西说股说不出来的诡异,似乎是冲自己来的。
眼睛紧紧地盯着临时要了自己的那个彝族男青年,眼波又转了几下,表情生动,声音尖细地说道:“亲,快带我离开这里吧!”,那个彝族男青年看了看钱琳琳,神色便有些散乱,似乎还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的,让人感觉这名彝族男青年骨头都快没了,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暗叹这钱琳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此时,手持法器的彝族男青年看了看神婆,神婆对着他作了一个让人看不懂的手势,这手持法器的彝族男青年走过来夺下了已经魂飞天外的彝族男青年手中的丸子,走到钱琳琳的面前,一把抬起了钱琳琳的下巴。
钱琳琳本能抗御着,嘴里发出了尖尖的叫声,身体强烈地扭动着,闭紧嘴巴,似乎不想让那个手持法器的彝人得手,眼神发出惊慌的神色,手脚不停地拍打着,那个要了她的彝族男青年此时也无可奈何地看着。
众驴友们看起来也很紧张的样子,手持法器的彝人似乎丝毫没有同怜她的意思,只见他用劲一捏钱琳琳的嘴巴,钱琳琳立即张开了嘴,手持法器的彝人把神婆给他的丸子扔进了钱琳琳的嘴里,然后在她的背上一拍,就看见钱琳琳的脖子鼓动了一下,发出了“沽!”地一声,显然是吐了下去,此时,神婆亲自不动声色地看到钱琳琳咽下了,情色看起来变得怪异起来,驴友们实在是让人猜不透这神婆到底让钱琳琳吃了什么?。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限制钱琳琳行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