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琼听着爱大山充满了激情的表白,心里一片迷茫——,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而此时许茹和王彪不知道什么时间来到了洞口,傻傻地看着那汪水旁边的爱大山和聂小琼的一举一动,猛地捉到两人这瞬间的对视,那轮廓似一山一水,一柔一刚,它是这般的美,让旁边人的心不由得跟着跳起来,似进入了角色,为刚才两人有些惊心对视而感到紧张,但这紧张感让许茹和王彪的血液在加温。
王彪不由得握了许茹的手,许茹仍然定定地看着两人,似陷入其中不能自拔,王彪模了模鼻子,嘴角扯起一个不经意的笑,然后猛地跺了跺脚说道:“爱大山,你倒是说话呀”。
这句话激得聂小琼清醒过来了,好端端的,自己怎么无缘无故地看他好半天,似乎有些不妥——,还被许茹他们这般注视下,顿时脸上大窘,似挣在开了爱大山,可偏爱大山似变傻了似地,看着眼前美妙一般的人在自己的怀里动荡着,脸挣能得微红,似条鱼一般地要溜走,爱大山似不舍放过,脸皮厚厚了地揽紧了:“若男,你给我一个等待的机会好不好?”。
王彪和许茹两人同时笑了,不过,见聂小琼却是一脸的淡然,眉间隐隐地藏了一丝的忧结,似从心里发出的伤痕,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爱大山看得心里似有万般的爱怜,说不出口,心热起来,只想环抱眼前的人紧紧地,一生一世,聂小琼木木然地看着前方,眼睛反而显得更空洞,一眨不眨的。
许茹和王彪两人看得有几许感动,不料,眼前的两人瞬间就被分开了,中间有一个人——二黑,许茹和王彪似觉得有些眼花了,定神一看,确实是二黑,许茹跺着脚,气得有些语无伦次地骂道:“二黑,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没有权力干涉,你怎么能仗着力大无穷这样干呢?,呸让人看不起”。
说完,拾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砸了过去,正好砸在二黑的胸口处,他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胸口处正好有一个洞,砸在上面,二黑的胸口肌肉似颤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有动,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是谁砸的。
聂小琼的心猛地缩了一下,心也揪了起来,似自己的胸口也痛得难受,直想扑到二黑的身上,紧紧地抱住他,不许有人欺负他,但一想到许茹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也就拼命忍住了,扫视众人,发现三人眼里都有怒色,狠狠地盯着二黑。
许茹又拾起一块更大的石头,王彪也似有触动似的,仿效着她也去寻石头了,爱大山也有这样的趋势,许茹举起已经到手的石头就要往二黑的身上砸,聂小琼心里明白,如果二黑再不躲的话,那就要砸伤了,此时也顾不得了,本能地直扑来二黑的身上,二黑也似急了,一把拉了聂小琼想要后退,可再快的动作已经来不及了,幸好这块石头重了一些,砸过来的时候,高度低了一些,却正好砸到聂小琼的臀部上。
聂小琼尖叫一声,跌倒进二黑的怀里,许茹惊愣:“你,你,你——”,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王彪吓得也扔下石头,爱大山正看见一块合适的石头,听想到响动,也停止了,呆呆地看着。
王彪随手一把拖了呆若木鸡许茹的手,往聂小琼身边凑来,许茹这才反映过来:“若男,对不起,对不起,我本来是想砸二黑的,没想到——”,见聂小琼叫了一声,便捂住,吡着牙,嘴都啄了起来,痛得“嗯嗯啦啦”的,许茹正要伸手拉下裤子看一看,手刚触到了聂小琼的裤子,便被王彪一把拉住。
许茹愣愣地看着他,王彪环视了一下几个男人道:“许茹,这里不方便”说完又狠狠地瞪了二黑一眼,许茹这才意识到这里还有几个大男人,毫不客气地说道:“二黑,都是你惹的事,我得帮她看一看伤口,还不快滚”。
二黑灰头土脸地走了,其它的两人也蹲到洞口的另一边说话了,王彪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烟来,见爱大山一脸郁闷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道:“爱大山,没事,如果砸伤了哪里,聂若男也不叫出来,我估计仅仅是一点皮外伤,许茹的哪点力气,我是有素的,你把心放到肚子里”顿了顿道:“当然了,你的心思,我一个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也是理解的,不过,老弟,我觉得最担心还是那个黑块头,一身的蛮力,可偏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爱大山听得眉头拧成一条,王彪便先点燃了一支,先递给爱大山,爱大山一愣,猛地想到了什么似地,把手缩了回来,似有些不敢相信地却开口说道:“老王,你到现在还有烟啦?”。
王彪没有搭话,只是叹了一口气道:“你再仔细看一看”爱大山接过来一看,最外面的一层是用一张纸包裹了,接口处倒是有过滤的海绵烟丝,爱大山有些犹豫地把烟放在嘴里吸了两口:“呀,老王,这有点象水草嘛”顿了顿又吸了一口道:“好象又不全是,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烟呢?”接了又吸了两口。
王彪一声不吭又点燃了一支塞进自己的嘴里,斜眼看着他,爱大山吸了两口后,眯着眼睛,盯了王彪一眼:“老王,看不出来,你倒是会想办法的,这味道还将就点,不过,在这山洞里倒是增添味觉享受,哈哈——有点贡献”。
王彪听得嘿嘿地笑了两声:“爱大山,你就这么想我,什么事情也不会做,就是一个吃闲饭的?”。
爱大山笑道:“我一开始发现你刀使得挺好,命中率高,接着在你失忆中,又发现你还有点武功,那一次把我都摔倒在地上了,让我吃惊不已,还弄得我难狈不堪,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现在又发现你还有一点发明创造的能力,快告诉兄弟这烟是怎么发明的?,我闷了,也可以仿效一下,弄点解解闷”。
王彪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说道:“这起于我有一次到一家小型的卷烟厂去观光,听厂里的临时导游介绍说烟草是茄科一年生草本植物,烟草在世界范围内有大约有60多种,但真正用于制造卷烟和烟丝的,基本上只有红花烟草,此外还有少部分用黄花烟草,其他品种很少用。
不过,临时导游又介绍说他们厂正在研制一种新型的香烟,烟丝是一种水草叫海柳,顾名思义,它是长于海中的,因为海柳不规则生长的特点,所以海柳烟嘴目前无法机械化批量生产,只能靠手工加工制作。
说得参观者心痒毛抓似的,刚好这参观团几乎都是男性,便有意让临时导游带去了到了试验室参观了一下,研究人员拿了一些让给我们参观者偿了偿,味道还不错,我觉得还行。
便想多带些回去让自己厂里的人都偿一偿,可研究人员不给,生怕我们观光者泄密,我便没有强求,可偏在这厂里遇到一个以前熟人的侄子,两人聊开了,不但把配制这香烟的方子告诉了我,还把一个制作的工序大概地告诉我:
一、从海里采集起来的原料进行取型,确定长短、粗细和造型;二、用砂轮机和粗砂纸进行粗磨,去除附着在海柳表面上的海洋寄生物,如贝壳类生物;三钻孔和安装铜嘴按标准香烟的大小;四、进行细磨,这是最花时间和精力的工序,这个过程从粗到细大约要更换十多种砂纸,直到烟嘴表面模起来感觉很滑,五、抛光,将打磨得很光滑的烟嘴在抛光机上抛光。
这样就完成一支烟嘴的加工,一般整个过程大约需要5个小时,可在这山洞里只有水草,我就想到用水草代替了,先把水草拿出来晒干,卷起来,加入一些水草根,然后,尽可能地按上面所说的那样去做,如果在烟丝里加入烈酒和蜂蜜,同时经过腌制而成的烟丝,口味会更不错的,只是这里没有,也只有将就一些了。
“老王,这烟丝也是你自己切制的?”爱大山问道。
王彪点了点头,爱大山兴奋起来,象发现新大陆一般地赞赏道:“老王,你——不错,以前在外面一定很风光吧——,”顿了顿又道:“又有钱,又有能力的,一定吸引不少美女吧”。
王彪听得有些不自然,隐隐地还夹杂着一丝的烦闷:“爱大山,你取笑老哥吧,我这岁数了,还吸引什么,即使是吸引了,围在我身边也是只看重钱的女人,没有意思——,最后还不是落个——”。
说着,说着,爱大山发现王彪脸上有些异色,眉间夹杂着一些悲观情绪在漫延——,爱大山有些哭笑不得,本来是他来劝自己的,现在弄得又要去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