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眼见几个男人消失得没有了踪影,聂小琼捂住“嗯嗯”还叫着,便慢慢地拉开了她的裤子,发现她的上,受伤的部份是红红的,最严重的地方是血肉模糊的,它大约有大拇指般大小的一块,最深一些地方正流着细细的血,最外围部份正慢慢变青色,许茹一边不知失措,一边语无伦次地道歉:“若男,这可怎么办呢?,只有钱琳琳可能还会有点创伤药,可她自己都成那个样子,即使有,恐怕也会被刘亚收去了”。
聂小琼吡了半天的牙后,似没有先前痛了,开口道:“没事,应该只是皮外伤,疼痛一会儿,它自会好的”,见许茹还是着慌,干脆让他拿了块镜子,摆放好了一个角度,看了看,放了心,安慰道:“许茹,没事,我的背包里有点清凉油,外围部分擦一点清凉油就好了,中间部份嘛,糊一些毛月复边草也就行了”,顿了顿又道:“许茹,别担心,再说了还在上,怕什么,又不会破相”。
许茹这才缓过神来,往聂小琼的背包里翻了翻,最终还是找到了一大拇指大的一点清凉油,打开后往上涂了涂,顿时灼热部份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气息传来,聂小琼似舒服了许多。
爬在洞壁上的二黑脸上也缓了许多,不过,看起来还是有些担心和心痛——,原来他并未走远,而是走开了一段路后,又爬到洞壁上,悄悄地往洞口爬来,别人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洞壁上还会有一个人,即使看见到了,他只要头和手收藏起来,只会以为是山洞的有一个突起部分而已,这山洞的洞顶本生就不规则,而且做梦也不会想到世上还会有这样一人能在这洞壁上这般爬着。
等许茹做完这一切,聂小琼爬起来,走了几步道:“你看,许茹,这不又正常了,没事,涂过清凉油后,就好许多了,更何况还有毛月复边草止血呢——”,许茹这才笑起来:“若男,你啦,总是会安慰人的,也不知道哪个男人有福气能取到你呢”,顿时,聂小琼又红了脸:“走一步看一步吧,倒是你,我看王彪怎么对你有点意思——”。
许茹听了打了聂小琼的肩上一记:“要死啦,这话也敢乱讲,我是有孩子的人了,只是——唉,不知道也好”,后面的话,许茹似不愿意讲起以前的往事,聂小琼不由得想起才进洞时帮她做的减肥催眠来了,当时许茹似同她现在的老公有些心结才来爬山减肥的,具体是什么,也不好冒冒然地开口问。
只得扯开话题:“许茹,你比起当初我见到你的时候瘦多了,我先前看见你做的衣服宽度都和我差不多了”,许茹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若男,你取笑我吧,我哪里能和你比啦,你看看那几个男人整天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看得我好羡慕呢”。
聂小琼笑道:“可你现在也跟我一样的身材了,你还担心什么?”。
许茹顿时变得有些悲观,嘴里却喃喃地说道:“瘦是瘦下来了,可又回不去了顿了顿,又象想起什么似地念道:“浩浩,妈妈是被困在这洞里,不然早就回来看你了,梦里都梦见了好几回了——”那语声听起来极是心脏宝贝的。
“许茹,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儿子快三岁了吧?。”聂小琼小心地试探道。
“可不是嘛,我现在是想得狠了,都有这么高了”说着许茹还用手比比高度,马上又接着道:“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眉头很有型,嘴巴小小的,皮肤润润的,手指长长的,最有音乐天赋——”见聂小琼一脸笑眯眯地看向她,只见许茹跺脚:“若男,真的,不骗你”,顿了顿又道:“若男啦,不信我拿照片给你看”,说着,往背包的夹层里掏了出来一张两寸的照片:“嗯,你自己瞧,是不是我讲的那样——”。
聂小琼接过照片一看,照片上面确实是一个小男孩,极是可爱,同许茹的描述大体符合,即便是夸大了些也是正常的,许茹是一位母亲,爱自己的孩子也是没有错的,而且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没有什么比得上自己孩子的幸福了更至关重要的了,可现在。
不过,至始至终,许茹好象都回避着提及她的老公,这一点,聂小琼是注意到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丈夫的宠爱,婆婆的喜爱,家里的地位是重要的,可她还是一个人勇敢地出来爬山减肥,说明她是有恒心的,而她此时已经做到了,只是让她负出了沉痛的代价,现在是回不去了,也不知道是暂时回去还是永久的回不去了,对于这一点,谁也不好在嘴上说出来,似乎这样想会让自己在心理上得到一些期盼,不至于产生绝望。
“许茹,你家里知道你出来爬山吗?。”聂小琼问道。
许茹的眼睛顿时灰暗了下来,叹了一口气道:“唉,只有儿子和我妈知道,不过,具体的,她也不知道我去哪里爬山了”,顿了顿又说道:“即使知道了,这让她们怎么找啦,象大海捞针似的”。
聂小琼心里明白许茹说得是事实,许茹又道:“儿子整天跟着他祖母,我也不放心啦,都一个月了,一点能出去的迹象也没有,真是急死人了”顿了顿又道:“若男,你倒还好,没有什么挂念,顶多只有父母——”。
“你也别太担心了,你儿子,不是还有孩子的爸嘛?”,聂小琼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一句来,许茹听得眼里闪着不明的光,似有一些伤感,看了她一眼,最终叹了一口气道:“若男啦,我也不隐瞒你了,我那烂砍头的男人姓李,原来是和我在同一个单位上班的,开始对我也是不错的,嘘寒问温的,觉得他还是可以的,后来结了婚,也甜美地过了一段日子,公公婆婆待我也不错的,可自从我生了孩子以后,慢慢地男人就嫌气我肥胖,没有气质和风度,一天到晚的嘴碎——公公还是一如既的喜欢那孙子,可婆婆整天的费话就多了起来,跟着儿子讨嫌我起来了,你说气不气人,为了快三岁的儿子,这些我都忍了,可——”。
说到这里,聂小琼几乎猜到了许茹后面的话,果然许茹又道:“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的一个同学打电话让去看一看她们柜台的减肥产品,快到商场了,才发现口袋里没有带钱,又不好意思让我的同学垫着,只好回来拿,刚进家门,见儿子在沙发上一个人在玩他的小汽车。
见那烂砍头的男人不在,我便问道:浩浩,你爸呢?,儿子抬起来头憨憨地笑道:“妈妈,有位阿姨刚才来我们家了,爸爸带她进去玩了,让我不要打扰他,他一会出来便给我买肯德鸡”。
我一听便觉得不对劲,胸口堵成慌,眼皮扑扑地乱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就来了,冲去卧室里,发现一男一女两人正月兑个精光,赤条条的,正缠绵在一起,男的就是我那烂砍头的男人,那女人倒是年轻风骚,我当时就气昏了头。
扯那坏女人就要乱打,那烂砍头的男人顿时抱住了我,又是认错又是任我打骂的,骂累了,那坏女人也走了,都没有看清楚那女人长得什么样,最后那烂砍头的男人求我不要跟他的父母讲,让我原谅他一次,只是我不去乱嚷嚷——不离婚他什么条件都答应我。
我其实心里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烦了好几天,刚好看到网上发徒步爬山的贴,以前我只是娱乐性地爬上一天玩玩,这一次看是两天,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躲了出去了,当时还抱着既可以减肥,又可理一理心情,当时还幻想说不定回去就想通了于是便报了名来了”顿了顿又道:“可万万没有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若男,你说一说,我到底应该对那死砍头的男人怎么办,是离还是不离啦?”。
聂小琼听完许茹的继继续续地述说,沉思了片刻,联想到自己:“许茹,你是不是还有些放不下他?”,许茹点了点头:“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不过,半个月之后,他的影子好象都忘得差不多了,现在全忘了,脑海里只有儿子的影子了,也不知道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许茹默了默,又道:“也许就象别人说和那样,时间是医治创口的良药,我也看出来了,那王彪对我是有心的,只是我是一个有老公和孩子的女人了,这如何可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他,让他不要这般了,不然到时候,我怕是还不起了”。
聂小琼听了这样的话,一时间竟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