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茹刚才的这翻话,聂小琼联想到自己这方面在也是一团糟的,更不知道如何劝告许茹——,只听得许茹有些伤感地念道:“若男,我们两人的命运真是很相似,这些男人,怎么就——耐不住呢?”,听了许茹的话。
聂小琼在低头默默地又念了一句:“耐不住——?”许茹又似明白道:“是啦,若男,你不知道啦,这男人哪里耐得往寂寞啦”,顿了顿又道:“若男,二黑就是一个例子,最终还是被那女人——”
对于许茹的再次回答,聂小琼似没有听到一般,又冒乍乍地问了一句:“许茹,你说你长时间的不家,你那男人和儿子会怎么办呢?”。
许茹一脸犹豫又猜到:“儿子嘛,到是一定会在他祖母家里的,两位老大倒是十分的疼爱他,这一点,我倒是不担心的,只是那烂砍头的男人——”说到这里似有些猜到了。
聂小琼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告诉她,顺着她刚才说的思路会得到一个结果:“你长时间不在家,你的男人一定是耐不住寂寞的”,也不知道这样是安慰还是打击,既便是安慰也是残酷的。
许茹也似敏感到了什么:“若男,你到底在想什么?”,聂小琼还是犹犹豫豫,欲说又止的样子,许茹跺脚道:“若男,我们两人都是这样的朋友了,你怎么还似有要隐瞒似地吞吞吐吐的?”。
聂小琼只得如实说了自己的想法,许茹叹息道:“若男,其实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没有亲眼看见,也不想深入地想这件事情,再说我们还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儿子,也不能让他没有爹妈,让他幼小心灵受伤吧”顿了顿又道:“倒是你,你跟二黑又没孩子,恐怕连那个也没有吧?。”。
说完,见她低头,一脸的通红,许茹轻轻地推了她一下:“若男,到底有没有?”,聂小琼极不自然地摇了摇头。许茹跺脚道:“若男,你真是急死人了,什么也没有,分了就分了,你担心什么?,我还以为——,别难受了,刚开始会不习惯,不过,时间一长,你自然就适应了,再说了,即使你看不上爱大山,出去了,我帮你挑个更好的——,你这么好,人也漂亮,我就不信会没有人要——”。
两人通过这次谈话,关系更拉近了,回到水潭边,许茹又教聂小琼如何栽剪衣服,如何缝制,如何看人的身材制作等等的要领,肩头、腰围、如何目测,根据目测到的结果再用手量到布上——,然后再剪,聂小琼都一一地记在心里,当时就拿出自己的帐篷布来要剪。
许茹赶紧提醒道:“若男,你要知道一个帐篷布仅够做两套,剩下的碎布可以用来做袜子,也可以拼成一整块,洗完澡用来包裹在身上的,我的帐篷已经做了两套了,王彪的也被我拿来做了,又缝了我自己的一套,仅仅剩下这半块了”,顿了顿又说道:“你要帮谁做,要看他的身材,不要剪费了,就不划算了”。
聂小琼觉得也对,便没有胡乱地下剪刀,许茹笑眯眯地,有意无意地道:“我们这一组,我已经做了三个人的,干脆爱大山的就留给你做吧,你试着剪一剪,有什么不懂的,你再问我,今天轮到我当值——就不帮你了”。
说完,就赶紧去帮钱琳琳煮水草去了,聂小琼面对眼前的这一块布,暗想自己已经有一套了,就暂时不考虑了,二黑的衣服破破烂烂,实在是破得不成样子,许多地方的肉都露了出来,当然了这山洞里的每一个人都好不到哪里,实在脏得不行了,也只有找块布包裹在身上,再把衣服换了,就着清水洗洗,也不敢紧着搓,生怕把原来的小洞弄成大洞,然后晒干后,又穿上,由于没有肥皂,洗得不干净,衣服的颜色变得怪怪的,许多已经分不清原来的本色了。
最后,思来想去的,聂小琼也不知道什么回事情,还是第一个想到二黑,决定把这两块布用来做一件二黑的和爱大山的衣服,栽剪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听爱大山长叫一声:“升火啦,大家快来煮饭了”,聂小琼放下手里的活,到水潭边拔了一些水草,算好要准备了六个人的,虽然二黑和钱琳琳已经分成一组,不过,今天刚好轮到许茹照顾钱琳琳,干脆就并在一块煮了。
把水草洗净了,放到爱大山的盆里煮着,想到鸟窝里弄几个蛋来,发现王彪和爱大山两人在鸟窝旁,手中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在捣弄,还一边窃窃私语的,不知道两人要做些什么?,见聂小琼来了,就不说了,伸手要去拿,两男人又贼惊惊制止住:“若男,若男,我们拿给你”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两个最小的,似还有些不舍,聂小琼有些奇怪,这两个男人到底是在做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男人们自有男人们的事情,女人们自会有女人们的事情,就如同自己在做衣服一样,也没有男人来问自己做给谁的?,自己又何必打扰乱这种无形的规矩呢。
拿来了鸟蛋,刨了皮,放到盆里,随便搅拌了一下便可以了,见刘亚和都市天师的已经煮好,正吃着,聂小琼又用另一个饭盒单独装了一小份,又放到火上,要把它煮得特别化,几乎是流质的,是准备着给许茹喂钱琳琳的。
许茹把盆里的五份分装好了,叫了一声:“开饭了”,王彪他们围了上来,各自抬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都凑到许茹和聂小琼身边,有说有笑地吃着,倒也开心,自从爱大山加入这个组以后,讲笑话的兴趣越来越浓,正好王彪又恢复了记忆,爱大山说的时候,他总是凑合得恰到好处,两人合配起来,象一对活宝,总是引得许茹哈哈大笑,也惹得聂小琼抿着嘴,脸上挂着时有时无的笑,引得爱大山更是起劲地讲,不时地在聂小琼脸上扫来扫去的——,似在探索着她感兴趣的话题。
也引得在一旁边的都市天师和刘亚一脸的不自在,都市天师见刘亚不自在,总是黑着脸,找二黑的错处:“二黑,你是我们这一组的,怎么总是往那边凑和,你老婆和死活也不管,算个什么男人嘛,爱大山你们怎么也不管管?”。
众人吃得高兴,见二黑似没有听到一般,也懒得搭理,都市天师的脸更黑了,而刘亚似乎更乐意二黑一直跟着爱大山他们,她心里清楚,只要有二黑在,凭二黑的动作,爱大山是不可能人有机会亲近到聂小琼的,对于都市天师的话,刘亚似没有听到一般,都市天师见自己的话没有一个理会,全身象泄气的球一般,萎缩了下去。
吃完了饭,洗碗的事情一般都是许茹和聂小琼,两人从来不争,谁有空谁冼,不过,近一个星期以来的中午,一般都是聂小琼争着洗,主要是为了避开大家,慢慢地洗完回来,见众人都有些困了,懒懒得躺下,有的几乎要睡着了。
而聂小琼就在这个时间不动声色地利用中午大家都休息的时间去看一看那头狼,向二黑望去,发现他睁着眼看着自己,眼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象是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虽然从来没有约过,不过第一次去看的时候,聂小琼弄不清楚怎么回事情就让二黑发现了。
记得是那头狼被弄回来的第二天中午,看见二黑往洞口的方向去了,聂小琼才有意地往洞里模去,主要是想避开他,简单一个人去,不想让他跟了去,拿了早已准备好一点吃食和一些止血的毛月复边草悄悄地往洞里去了,三分钟后就到了狼窝旁,察觉到那头狼还躺在窝里,猛地又意识到自己是单独一个人,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转念一想,它是一头受伤的狼,怎么可能对自己造成。
很快发现狼两只绿眼睁开了,还谨慎地盯着自己,聂小琼不知道怎么表白自己是不是伤害它的,只得远远地仔细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始终有些担心,不知道那头狼会不会让自己靠近,毕竟这头狼脖子上的伤口让自己弄的,它会不会还记恨自己,昨天一直是二黑抱住它,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弄,不知道这头狼会不会出现异常。
见这头狼半响都一动不动的,没有什么反映,聂小琼还是有些忐忑地拧开手电,想彻底看清那头狼到底怎么回事情?,伤口怎么样了?,刚一拧开,那头狼惊跳起来,低低地闷了一声,绿眼变得有些墨绿色,阴沉沉地谨慎地盯着她,尾巴夹紧了,大有向她扑向的趋势。
聂小琼吓得本能后退两步,手电也“嗵”地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