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香寒本是粉女敕的唇瓣经过刚才魅殃的一番蹂躏,早已是惨不忍睹,薄薄的唇此刻是又红又肿,刚刚赶来的简雨泽见了,眸色一暗,眼底泥浆翻涌,像是自己最珍视的宝贝被人打破了一样。(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他强行控制住自己失控的情绪,一撩翠色衣摆,缓缓坐在香寒对面。
“香寒,找我何事?”简雨泽声音听起来并无异样,只他自己知道,此刻心底如何的波涛翻涌。
魅殃竟是对香寒用强的?可他又如何在香寒面前指责魅殃!前几天,他不也酒醉在马车内险些要了香寒吗?
香寒此刻不看简雨泽复杂的神采,缓缓垂下眸子,轻然开口,
“我想让你帮我找玉痕来一趟!有些事情跟他商议。”
香寒说完,简雨泽微微一怔,“可以。不过玉痕最近事情比较多,可能……”
“没关系,我可以等上几天。到时候你我还有玉痕三个人一起坐下,有些事情商谈起来更加方便。印象中,我们三个人似乎还没碰过面。”
香寒淡淡说着,对面的简雨泽面容却已经是瞬息万变,变化了很多神采。
“你说……我们三个人见次面?”简雨泽看似随意的语气,可心底却涌动丝丝紧张。
这怎么可能?
“是啊,既然玉痕跟你是同盟,那我们三个人坐下来谈一谈也是正常的。总好过现在这样,总是要你传话,诸多不便。(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香寒说着,自然随意地站起来。
简雨泽垂下眸子沉吟了片刻,此时的心情并不轻松。他担心被香寒看出自己不自在的感觉,不觉负手而立,背对着香寒看向窗外。
简雨泽最后还是没有拒绝,竟是答应了香寒、走出寒香院的书房后,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究竟如何演这场戏才能不让香寒怀疑!
到了第二天傍晚,简雨泽先陪香寒在书房内等了一会,只说玉痕最近这一段时间事情比较多,可能要晚点过来。
香寒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面前卷宗。
不一会,简雨泽的护卫在门口禀报,说是有要事见他。
“香寒,我先出去一下。一会玉痕来了,你们可以先谈着。”简雨泽起身说道,看向香寒的眼神闪过一丝躲闪。
香寒无所谓的挥挥手,
“你去忙吧,我跟玉痕谈完之后会等你的。”
一句会等你的,让简雨泽心底某处蓦然揪起。唇角不经意溢出一丝苦笑。对于香寒,他不想刻意隐瞒的,却偏偏要隐瞒到底!
在还没有得到她的心之前,他如何能将这一切和盘托出?
简雨泽离开房间之前,忍不住回头看向香寒,她正微微垂首,安静的看着面前卷宗,长长地睫毛忽闪着,若蝶翼一般,轻巧优雅。
垂下的眸子敛了明净的光芒,却又更添一丝迷离诱人。
一缕顽皮的发丝钻入她的脖领中,在那白皙脖颈上漾起一抹神色影子,让简雨泽忍不住想要过去,替她陇了那发丝。
最终,他还是满怀心事的关上房门。
简雨泽离开之后不过一刻钟,窗外有一抹黑影一闪而过。香寒挑眉,该是玉痕来了。
黑影一闪而过,继而轻巧的跃上窗台,一瞬钻入房间,一个起落之下,已经到了香寒跟前。
香寒并没有抬头,素手执着卷宗,淡淡开口,
“这整个太子府似乎只有你玉痕有这个本事自由出入!”
香寒说的随意,进来的玉痕却是身子一凛,隐在水波银色面具下的眸子蓦然闪过一抹复杂的神采。
“香寒……”他轻声开口,声音有一丝紧绷沙哑。
“怎么了?我是老虎不成?把你堂堂邪教教主玉痕吓得连说话都如此小心翼翼。还以为你上次一声不响的离开马车,这辈子都不准备见我了呢。”
香寒忍不住揶揄玉痕,终是抬起头来,清丽面庞陇在琉璃宫灯下,分外绝美动人。
玉痕微微失神,继而看似随意的坐在她旁边。
“简雨泽说你想见我。”
“是啊。最近水陆漕运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齐进那边是我准备送给戴秀震用来收买他的大礼,我又不准备用魅殃的人去对付齐进,那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挑拨。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香寒说到这里,精明一笑。
那笑容看着清冽纯粹,可玉痕却是忍不住失笑。
这丫头是在算计他呢。
“你想让邪教插手这件事情。一来,可以改善邪教跟武林的关系,二来也可以顺利安插邪教的人在水陆漕运那边。就算将来魅殃恢复正常,短时间也动不了码头那边。而且魅殃的人不适合出面的,邪教再适合不过了。谁都知道邪教跟魅殃向来不和。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
玉痕说完,站起来走到香寒身后。一只手轻柔的搭在她肩头,
“香寒,你想怎么做我都答应。人我过几天给你调来,你看着用。”
玉痕说完,香寒不觉回头笑了笑,那笑容深处却是透着一丝高深莫测之色。
“你现在说话怎么跟简雨泽一样?表面看来都是事事顺着我。但是你们对我的好实在是没有道理,不是吗?”
香寒一边说着,一边推开玉痕的手,眼底看似笑意盈盈,可深处的精芒却让玉痕莫名后背一寒的感觉。
这鬼丫头,该不是看出了什么吧?
“香寒……”
“你说简雨泽出去这么长时间怎么也不回来?我还等着他回来,我们三个人合计点事情呢。”
香寒微微蹙眉,有些不悦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