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何时他将我扛至楼下的床榻上,内衬早被扒了个干净,只给我留了件内衣内裤,而我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帮把他身上那一套湿淋淋的衣裳褪尽,让我对自己好一番敬佩。
他咬住我的耳根反复舌忝弄,惹得我心里火烧火燎不能自已,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嘤咛了两声。耳畔传来他低沉轻笑带有磁性的声音:“想要?”
就这两个字便是天雷勾动地火,我搂住他脖子的双臂不禁紧了紧,他将我视作默许了,轻巧解开背后的三条带子,修长的手指揉动光洁的后背一路向下,烫得我神智愈发混沌,呼吸也愈发沉重,好似嘴里也能喷出火来。
他却依旧不放过我,从耳根一路亲吻至左胸前,我瑟瑟发抖,明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却烧得不行,仿佛血液在倒流,汇集脑顶。
我张口说了句黏人的话语,听得我自己也很是吃惊。我说:“我,我有些受不了了……不要,不要这个……”
他嘴上功夫不减,另一只手扯去内裤,低哑问我:“那你要什么,嗯?”
我同他的这个前戏做了很久,久到两个人都被彼此挑逗得热血沸腾,最后他终是忍不住,挺身而入。那时的疼痛一把将我拽回到现实中,我抱着压在身上律动的他,心中感叹,到底是走到了这一步。
有一类女孩子她是这样,明知一些事做出来伤的全是自己,譬如割腕,譬如跳楼,譬如自毁,但她依旧执着地认为她的这些行为惩罚自己的同时也在惩罚着爱她却伤害她的人,不做出来就无法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与悲愤。
何其不幸,不幸至斯,偏偏我是属于这类女子。
想当初月忆风何其勾人地对我说“不要给五弟”,自己却在繁花丛中流连两月,这是什么道理?他当我是什么纯良品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观世音菩萨么?而今我下了决心要同他一刀两断,更是没道理清苦守着那样一句空口箴言。
我抚模着他的脊背,微皱眉头娇声道:“你……你轻些,痛。”
他顿了顿,转而低笑一声,在我耳旁挑逗着说:“是我不好,弄疼你了。这样?”他动作轻了些,反倒更让人心里百爪千挠。
理智恢复得差不多,先前模糊的对话居然也清晰了些,我在小不点耳旁轻飘飘问一句:“你以为我将你当作他了?”
小不点干脆停下动作,头埋在我肩颈里大口喘着粗气。
我偏过头再问他:“那你是不是把我当作她了?”
他身形一僵,一字一顿地说:“没有。”
不知为何我的脸上会挂上一抹甜笑,翻一个身把他压在身下,黑发垂到他脸上被他抓在手里拨弄。我对他说:“你这张床我很喜欢。把它送了我可好?”
他闻言,双手背到脑后,似乎在坏笑,有些痞气地回我:“明儿回府让人再做一张便是。”
我摇摇头:“我就要这张。”
他将我轻轻拦在怀里,刮一下我的鼻子笑说道:“行,这云轩殿的床,归你了。”
我又挣扎着坐回他身上,俯身轻咬他的嘴唇,妖媚地说:“既然如此,上了我的床,你就得听我的。”
这一夜,我与他借酒风流一整晚,在他那张自小便躺过且躺了十多年的床榻上被他折腾了很多回。次日起身后竟然觉出,老娘这副千娇百媚的身子骨,可算是活动开了——
近来身体抱恙,暂时需停更一周。真是对不住大家了,鞠躬。我尽快恢复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