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丽,以前经常说头晕和颈椎痛,为此,我没少在家里替她推拿按摩,可从没想过带她来医院检查。
今天,她的晕倒和昏迷不醒,才查出了,是颈椎压迫神经。我趁柳岩锁车的机会,上网查了下,这种病可大可小,就看压迫的是哪一条神经和压迫程度如何。
但从第一条短信发出到现在,已经过去足足十个小时了,她还没有醒,情况应该不言自明了。
后来过了很久,我才知道情况远比我想的更加糟糕,而这又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一切。
如果说,这便是我和文丽命运的归宿,那么,我狭隘的心胸才是造成一切的性格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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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医院的住院部真的太陈旧了。楼道里全是漏水。
柳岩便坐在楼道里,闭目养神。我按照短信上的指示找到了房间,房门上有一块玻璃,透过玻璃,便可以看到里面的人。
我却站在门口迟迟不愿意推开大门。男子汉的自尊让我开不起这个门。
这个门就像我和文丽之间无形的分水岭,要迈过去,不容易,但让我走,又舍不得。
文丽的身材是性感的,尤其是胸前的一对兔儿,每当她坐在我的胯上上,一蹦一蹦的,格外性感诱人,每一次我都舍不得用大力抓,只是用掌心轻轻的揉着,揉着粉红色的小花蕾,可即使这样,文丽都兴奋的不行,一声声浪叫真叫人销魂。
结婚前,我们每次那个,都特别的兴奋,兴奋过后我有时候会想,高凌那个小子,牵了文丽四年的手,都没在床上把她办了,不知道是他不行,还是他真的那么谦谦君子。
文丽这么性感,哪个男人不爱呢?除非他不是男人。
有一次,我问她,和高凌最亲密的程度,我以为她会不高兴直接拒绝回答,没想到她认认真真的思考后告诉我,也就是被他亲了亲一对兔儿。
“难道你对他没感觉吗?”每次我亲她的兔儿,她都会浑身酥软倒在我的怀里,如果我接着亲花蕾,她的便会反复的蹭着我的胯部,身子一弓一弓的,嘴角里全是好听的吟哦声。所以我不信高凌这样亲她,她没反应。
文丽听了,脸一红,直接就扑到我怀里了。
又是一番激战,最终是我缴械投降。
所以,这个话题,始终是无疾而终。从我们恋爱的第一天直到离婚的那天。
或许,这正是我和文丽之间相处的一个死穴。
一个男人没有占有一个女人的,却让她想念不已,该有多大的魅力?
七年后的重逢,旧情复燃,又该如何的激烈?
所以,当文丽说,她重新遇到高凌的时候,我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景象,便是他和她在床单上翻滚。
毕竟,经过我的开垦,即使高凌再如何谦谦君子,文丽也是烈火干柴。
可,文丽说,就算把她杀了,她也不会承认没有做过的事。
我说,既然她身子没给过他,我有信心等她回心转意。
何况,我们在生活中,一直相处的很愉快。
但,她却哭了。
她说她对我没信心了。
我问她,为什么。
她只是一直的哭,一直的哭。
哭的漂亮的脸蛋都花了,全是眼泪鼻涕,连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文胸的铁钩轮廓也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