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看着她缓缓的落下,我伸出去的手,始终没有把她够着。一瞬间,我竟觉得像是回到了分手那一刻,她甩掉了我的手,而我却始终没有追过去。
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疼,深深的烙印在我的神经条里。
多年后又被刺激的翻腾出来。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这张脸,我明明应该很熟悉,却陌生的有点想不起来。
她巴掌大小的脸蛋煞白煞白,豆大的冷汗啪啦啪啦的顺着脸颊往下掉,两瓣小若樱桃的嘴唇颤颤发抖。
我正要弯下腰,伸出手想握住她,可现实却把我拉回了害怕之中!我竟差点犯了错误!
这里是她的家,她的丈夫呢?为什么不管她?
犹豫间,好闻的香味拌着柔软的温热,已然落在了我的怀里。
这样的感觉,曾经那么熟悉,此刻就像罂粟一般,再次强烈的勾起我陈年的记忆。
每一次,我们在小树林里或者宾馆里,欢爱之后,闻着空气里弥漫着的缠绵气息,就这样相拥着。她柔软的身子贴在我炽热的胸前,像化了一般融进了我的骨髓和血液里。
可是,此刻,她的身子不仅柔软,还冷的发抖。
“柳岩,怎么了?”我干涸的喉咙里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在这宁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温柔。
当她强忍住剧痛,告诉我家里没人,求我送她上医院的时候,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放下一切想法,搂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地库,把车钥匙插进她的新车时,手抖得差一点打不开车门。
小心翼翼的把副驾驶的位置放平,为她系好安全带。
“我没事,慢点开。”她艰难的吐出这句话,我看得出她很痛。
我点了火,没等热车便放下手刹踩下油门,她的白色小车便冲了出去。
我没忍住,还是伸出手,紧紧的握住她的:“别怕,有我。”
这句话刚出口,我明显感到她的手一怔。
是啊,这句话,多么的熟悉。
上大学时,我们有时候去郊外玩,在廉价宾馆过夜,她总是特别的担心害怕,而我总是紧紧的搂着她,告诉她:“别怕,有我。”
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有护士在楼下等着了。
我不知道柳岩是怎么给医院打电话交代的。我只觉得她们和她很熟。而且关系不错。
护士们把她扶上了推床,快速的推着她一路小跑,冲妇产科方向走去。
看着“妇产科”三个字,我一直紧跟着的步伐慢了下来。
还是在这呆着吧。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压抑的紧。什么话也不想说。
我的手下意识的在裤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包4元钱的中南海,这包只剩下一根了。
我刚点上火,一道婀娜的身影从烟雾后掠过,黄色的束腰连衣裙,把这女人的细腰衬托的一览无遗,那白里透红的肌肤,长如蝶翼的睫毛!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