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套崭新的男士衬衫和西裤。
洗的很干净,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谈恋爱的时候,我便知道柳岩是爱干净的人,她说,最喜欢躺在干干净净的床上,阳光洒下来,味道很好闻。
我说,那我就喜欢在这带着阳光味道的床上,和你在一起。
每次只要我这么一说,她就会脸一红,背一弓,却勾的我的更盛。
柳岩跟我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我却不是很在意,或许可能因为当时一切都是她主动,和她相爱的那几年,我总是有所谓无所谓之间。
我没有问过她,处女夜给了谁,只是每次完事后,总喜欢让她躺在我的臂弯,然后我点上一只香烟,让烟雾慢慢的熏着我们。
她从来不会叫我掐掉烟头,也不会骂我,而文丽却不同。
在文丽面前,我从来不敢抽烟,因为她说,她不想接吻的时候,以为自己吻的是一个烟灰缸。
这两个女人,在我的生命里用力的刻下了自己的名字,想起她们,我的嘴唇一抖:“我想来根烟。”
柳岩婀娜的转身,将手里的衣服轻轻的放下,走到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雪茄。
“雪茄。”她如鲜藕一般的手臂将雪茄盒推了过来,一失神,我又把她错当成了白砚,差点紧紧的握住不放。
不自在的扭了一子,才让自己回过神来。柳岩是柳岩,白砚是白砚。我不能再把柳岩当成白砚了。
我可以压低了喉咙,好让自己显得深沉一些,避免被她察觉我情绪的波动。
“对不起。我不抽了。”
雪茄,这种奢侈的物品,我从来没想过也不打算抽,对我来说,中南海4元一包的香烟,足矣。
“衣服不必了,我直接去上班了。谢谢你的收留。”我慌乱的整理着思绪,下床找寻着我的鞋子,却什么也没找到。
柳岩一双漂亮的杏眼望着我,不说话,眼光里是耐人寻味的意味。
“找鞋子?”
我突然想到,她的家这么高级,地板如此光滑,我那双鞋沾满了灰尘,还有白砚呕吐的污秽物没有来得及清理,怎么进得了她的屋门。
她温柔的弯着身子,从床底抽出些什么。
我低头一看,正是我的鞋,只是已被清洁的一干二净。
“你现在是公务员了,如果被同事看出你一夜都没换衣服,能生出多少是非来?”她说话的声音始终很柔和,可落进我的耳朵里却很窝心。
她知道我是公务员,她还体贴我的处境,想到此,我又想起了前妻文丽。
她从来不曾为我清洁过一次鞋子,更不会为我打理行头。
眼里一股温热流荡,我刻意的低下头,穿上了鞋,正要起身,却突然脚底一滑,随即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