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总是在身边形形色色地穿梭着,我想留下你,在这个美好愿望的前提下,人总是要做点什么,无关于结局,就算最后孑然一身,我还可以当那个捐出几十万、几百万的明星嘛。
所以以后不管你看到我的身边有谁,都不要觉得我俩有什么,可以八卦,可以是非,但在我有出息之前,我没有爱的女生,就算有,也在心里。
对于曾经喜欢的、爱的人,对不起,那时候的爱太幼稚了,我以为只要有爱就能换回爱,就能换来一个美好的未来。只不过我错了,爱情不是只有爱就可以。
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想这么多,但这篇文章的所有看法只是代表我自己,也是写给我自己,如果你尚且苟同,我们就为了各自的她好好加油,如果你不认同,也无所谓。
等我有了出息,我会告诉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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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些吐槽的话:最后,无论我怎么样,我还是祝福那些在一起的两个人,能够彼此坚定地走下去,要相信彼此能为对方做的一切;单身的同志们,可以早日遇到生命中那个陪伴你的人;奋斗的伙伴们,努力吧,幸福其实没那么远,总有出成绩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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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天星右手拿着手机,浑身淋得湿漉漉的行走在云大男生宿舍的楼道里,他的心,彷如蒙上一片蒙蒙的灰尘,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她依然是老样子,由认识她的第一天开始。”慕容天星转向墙角的阴暗处无奈的说着。
凌晨九点,北京市凌晨黑压压的天空,开始的小雨已经变成了倾盘而下的大雨,仿佛要让这过度活跃的城市冷却一下。街上的行人纷纷匆忙闪避,生怕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粘上。在大雨之下的环球金融中心,显得格外孤独。由墙体汇落的雨水在红色探射灯的照射下,犹如鲜血般,甚至于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大雨击打在比钢板还要硬的巨大镜面玻璃上,奏响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乐章,彷如魔鬼的召唤,在整个城市中回响着,昭示着厄难的降临……
仿佛间,天空也成了红红的一片。
说金钱是罪恶,都在捞;说美女是祸水,都想要;说高处不胜寒,都在爬;说烟酒伤身体,都不戒;说天堂最美好,都不去!
此刻,爱媚儿提着电脑直接上了十九层。
为了这次谈话,她特意换上浅蓝色细条衬衣和海军蓝的长裤。
据说蓝色能够提升心理暗示的效果,令头脑更清醒。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刘康的办公室,将近四十平米的空间,二百七十度的落地玻璃窗,大半个北京城尽收眼前。
几件仿红木家具线条疏朗,摆放得错落有致,屋角堆着七八盆绿色植物,似小型的温室花园。
朱门酒肉臭。爱媚儿不合时宜地想起楼下开放办公区一个挨一个的格子间。
刘康五十不到的年纪,个子不高,肤色白净,戴一副金丝半框眼镜,说话慢声细语,每句话的尾音都往上飘,典型的**语。
爱媚儿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他的领带。
深灰色的西装,浅灰色的衬衣,本来配得无懈可击,偏偏戴着一条深粉色的领带,视觉效果相当突兀。
爱媚儿相信,肯定不是刘康自己的口味。
但是刘康的妻子儿女都在美国,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公司里私下的八卦,说刘康有一位秘密情人,就是一年前辞职离开的前董事助理。
“Morning,媚儿!你很准时,这是个好习惯。”刘康从办公桌后站起身,向爱媚儿伸出右手。
爱媚儿发觉自己有点跑神,立刻把思绪的野马拉回原处,握住他主动伸过来的手。
刘康的手心绵软肥厚,手指微凉。爱媚儿记得相书上说,有这种手相的人,往往热爱播弄权术。
他让爱媚儿在大班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爱媚儿以为刘康会坐在办公桌后,他却拖过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
爱媚儿心里微微打了个突,这样刻意的平等关系,让她很不适应。不过平日她也留意到,往往走得越高的人,韬光养晦的水平越高,待人越谦和多礼。
或许这就是精英和普通人的区别,她不太确认。
但她的紧张的确随着他的微笑渐渐消退。
“一直想找你们谈谈,可是抽不出时间。”刘康笑容和煦,“沈好和张伟等人走后,是不是有点吃力啊?”
爱媚儿浑身一凛,这个问题假设得太过险恶。她急忙敛定心神回答:“还好,没感觉太大的区别。”
“哦?”刘康轻笑,“为什么呢?”
爱媚儿避重就轻地回答:“如果个别人离开,一个公司或者一个部门从此崩溃,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公司的管理,出了大问题。”
“说得很好。”刘康露出赞赏的表情,“所以我一直强调,Process是最重要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次的Risk能顺利过渡,就Show出了流程的重要性。”
爱媚儿挤出一个赞同的笑脸,但没有接话。她知道一件事,刘康代表的港台派,和以沈豪为首的大陆派,多年的分歧就在这里。
大陆派的人,是邓老思想的追随者,不管黒猫白猫,只要签下合同就是好猫。
他们不太在意那些条条框框,认为束缚过多,在中国这个地方,等于自掘死路。
而港台派的背后,有总部的撑腰,欧洲人一条筋到底的思维方式,令他们至死不能理解所谓的中国特色。他们认为,法律规矩条款既然已经摆在那儿,就是让人遵守的,因此对蓄意破坏规则的人,往往深恶痛绝。
但是中国的业务发展,一直蒸蒸日上,靠的又是这些大陆员工。所以从欧洲本土员工撤退,管理层彻底本地化开始,两派斗管斗,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这次的沈豪事件。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扣响,刘康的助理端着咖啡壶送进来。
“加女乃还是加糖?”刘康取过纸杯,亲自为她斟出咖啡。
“黒咖啡,谢谢。”爱媚儿受宠若惊,慌忙双手接过。
“你不要紧张嘛,难得为女士服务一次。”刘康欣然一笑。
爱媚儿轻轻啜了口,味道确实香醇,与之相比,楼下咖啡机里出来的货色简直就是涮锅水。
“爱媚儿,”刘康说,“我一直对你印象不错。”
爱媚儿欠欠身,“Thankyou,Sir.”
“不瞒你说,以前我非常不看好女孩子做销售。”
爱媚儿莞尔。不看好女性做销售的,岂止他一人。连自己的老妈都误会:“媚儿,你在外面不会吃亏吧?报纸电视上的故事,看得我心惊肉跳。”
女性做销售,首先,不能长得太好,长得太好客户就容易有非份之念。
其次,做到一定的位置,一定会遭遇升迁瓶颈,因为市场瞬息万变,需要冷静的头脑和果决的判断力,这两样,传统意识中是女性最欠缺的东西。
更不用说如何应付公司内部那些自命不凡的男性产品经理和工程师。
提起这些年的遭遇,爱媚儿几乎可立书十万字的辛酸史,所幸她以无比坚韧的毅力,克服一个又一个关口,终于走到今天。
她看向刘康,带一点点挑战,“那您如今怎么看?”
她想问,你是不是也有性别歧视?
“你做得非常好,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来,媚儿,谈谈你下半年的计划。”刘康几十年的修炼,岂会让她牵着鼻子走,顷刻便转了话题。
爱媚儿自沈豪等人离开,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就一直在收集相关的资料。这个问题还难不倒她。
大头们最关心的,不外乎销售和利润的真实数字,那是他们安身立命和飞黄腾达的根本。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从几家大客户今年的业务发展计划和投资预算开始分析,有条不紊过渡到自己区的销售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