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媚儿 正文 二三九章:陈吉吉

作者 : 爱媚儿

上述期间,我一共看了陈吉吉五眼,其中有三眼她注意力在其他人身上,有一眼她的目光好像刚从我这移开,只有一眼是结结实实对视上了的。对视之后她冲我笑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回笑,她已经把眼神移走。

旁边的唐墩用手肘暗伤了我一下,朝我猥琐一笑,我怒回视之,唐墩讪讪侧回身子,让我生出了些歉意来,一般这情况,注定会是一顿喜笑怒骂,但此刻没缘由的,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失落。

接着这失落开始变得有点不爽了——骨头举着杯非拗着陈吉吉要敬一口,说要表达歉意。

陈吉吉没那么多故作的端庄,也举了杯喝了一口,骨头不干,非要陈吉吉喝到一半,不然他觉得心里有愧。

“那你先说明白干嘛要跟我道歉啊?”陈吉吉笑眯眯的,就不举杯。

骨头欲言又止,鬼使神差的看了我一眼,陈吉吉的目光也随之投向我,这一下,周围几双眼睛也都奔着我扫来了,唐墩更是见缝下蛆,抬手一下下指着我,嘴上装作恍然大悟的长长的“哦——”了一声,付裕和周小天看我的眼神与笑容也旋即暧昧了起来。

我当即急赤白脸朝着骨头比划拳头:“你他**没事看我干嘛?阴我啊你?”嘴上这么叫嚣,看着陈吉吉被老唐哄的有点不好意思,我心里却真的开始美滋滋的,一个声音呼唤着:让误解来得更猛烈些吧

大器在一边看在眼中,挠在心里,抬手在我和骨头面前划拉着:“哎哎,哎又怎么回事啊这是?你们到底有多少事还瞒着我啊?”

要不怎么说是兄弟呢,付裕和唐墩一边一个架住陈大器,解我于水火逼供之中,唐墩举杯在他面前,一脸真诚的奸笑:“陈哥,我自打昨晚看见你就觉得咱俩有眼缘,放心我不跟他们同流合污,你心里有什么疑虑,尽管问我肯定不掖着藏着,拣能说的全告诉你”

趁着这空挡,骨头扯了我一下,把我拉到离桌子两步,一脸愧疚:“宝爷,我还真就是对不起陈吉吉,这事你看怎么解释好?”

趁着这空挡,骨头扯了我一下,把我拉到离桌子两步,一脸愧疚:“宝爷,我还真就是对不起陈吉吉,这事你看怎么解释好?”

我越听越急了,难道我刚开始的*梦,骨头还插一腿?

“到底怎么了?你再吞吞吐吐的,我拆了你和艾媚”

“别别,那什么,昨晚王欥欥去了饭店了,听说给你打电话是陈吉吉接的,她把人家骂了,是吧?”骨头模着我胸口让我顺气。

我打掉他的爪子:“是。这**鸟事?”说着话我恍然,“我x是你通知的王欥欥?”

骨头玩命摆手:“开玩笑我怎么能够呢?就王欥欥那慈禧相,我们早烦透了,就是以前当你面不好说而已,还能主动招惹她?”

“那你对不起陈吉吉个屁啊?”

“那个,昨晚王欥欥找你,电话都打到我们手机上了,我们谁都没接,后来她就给艾媚打了电话……”话音未落骨头一把抓住我手,“宝哥这事其实真不怪我家艾媚,她也不知道你和王欥欥分手的事啊”

得,真相大白,我说王欥欥昨晚怎么那么神通能找到我们的谈判场地呢,原来在艾媚那百密一疏了。

安抚骨头,不知者不怪,赦艾媚无罪。拉其回桌。

酒桌上,很明显众人已经帮助大器找回了昨晚壮烈的回忆,大器正模着起包的脑袋一脸悔恨,我坐下时正听他在嘟囔:“这见义勇为还真是个高危职业。”

偷偷掏了手机在桌下偷偷发短信:昨晚那个出言不逊的电话,罪魁祸首是骨头。

繁花对尚义说:‘一万个里面只有这一个。你是共产党员吧?共产党员要考虑的是大多数人的利益。祥宁的问题以后再说。‘尚义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小红提醒我,要给祥宁一个奔头,让他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我就想到了这个。‘繁花想,小红真是心细,连祥宁的问题都考虑到了。繁花一边看题一边想,改天我也去看看祥宁。无性繁殖那是纸上谈兵,让祥宁过继个儿子,倒是个办法。繁花连话都想好了,等见到了祥宁,她就对他说:‘我只有一个豆豆,要是有两个,就过继给你一个。孩子嘛,那就跟狗一样,谁养大了就跟谁亲。‘繁花一看尚义出的题,就笑了。第一道题是选择题,‘为什么农村育龄夫妇可以生二胎,城市里却不可以?‘下面列了四个答案备选:A.农民吃饭要种地,城里却吃现成的B.种地种得有力气,多生一个不伤体C.政府农民心贴心,生一送一讲实际D.乡下养儿花费少,城乡相比是2∶1连‘买一送一‘都出来了,处理废品呢?不过,倒是挺上口,好记。但哪一个是正确答案呢?繁花也迷糊了。繁花说:‘尚义老师真是出口成章啊。不过,我看这哪一个都正确。‘尚义说:‘精益求精嘛,肯定有一个是最正确的。‘繁花笑了,说:‘好是好,只是个别说法经不起推敲。城里人生孩子就伤身体了?政府和城里人就不心贴心了?‘尚义说:‘主要是想替农民出口气。农民可以生两个,他们能生两个吗?不能嘛。农民可以选村长,他们能选市长吗?不能嘛。‘繁花说:‘不是出口气,而是突出农民的自豪感。‘尚义说:‘对,自豪感,新世纪农民的自豪感。‘第二道题说到了选举,是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村民委员会组织法》的。繁花在乡村干部培训班上学过《组织法》,村级选举依靠的就是这个嘛。这是一道填空题:‘《中华人民共和国村民委员会组织法》究竟哪年颁布的?‘繁花也记不准了。尚义说:‘这道题,连题带答案,其实是个三句半。‘繁花说:‘嗬,三句半?哪三句半?‘尚义就拿腔拿调来了一遍:中华人民共和国村民委员会组织法究竟是哪年颁布的

1998尚义说:‘瞧,顺嘴一念,答案就出来了。‘李皓说:‘我x,上回考了个1818,这回是1998。你跟8搞上了。这也好,8就是发嘛,图个吉利。‘繁花说:‘不简单,尚义老师不简单。‘尚义突然谦虚起来了,说:‘哪里哪里,你们修的是长城,我呢,只是顺手递块砖。‘说完,尚义抬腕看了看表,说他该走了。回去晚了,裴贞要担心的。繁花说:‘呆会儿我送你回去。‘尚义吓得连连摆手:‘不敢劳你大驾,不敢。‘繁花说:‘那就让殿军送你。‘尚义说:‘张先生?更不敢了。校长说了,张先生是市场经济的弄潮儿,我可不敢劳张先生大驾。‘刚才,繁花生怕殿军喝高了,这会儿繁花却提醒殿军应该陪尚义多喝几杯。殿军端起酒杯,说:‘尚义老师,你对养骆驼是怎么看的?‘又来了,殿军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跟骆驼干上了。尚义说:‘我就是个教书匠,两眼一抹黑。说不上来。我只知道,同样是市场经济,同样是模着石头过河,你连鞋子都没湿,有人却淹死了。‘殿军一坐下,自己把酒干了,说:‘要不是骆驼,我也死了,是骆驼把我从沙漠中驮出来的。‘繁花一愣,想,殿军脑子有问题了呀。人家说的是水,你却接了个沙漠;人家说的鞋子,你却接了个骆驼。殿军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繁花一时有些心慌。她看着殿军,殿军咂着嘴,手在头上挠来挠去的。繁花突然想起了他头上的那个疤。那个疤肯定有说法的,莫非殿军有什么事瞒着我?

殿军挠着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推门出去了。人家不说撒尿,说的是‘放水‘。因为舌头大了,听上去好像是‘防匪‘。门一开,一股风吹了进来,把桌子上细小的骨头吹了起来,把李皓特制的牙签也吹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殿军又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进来就抓筷子夹菜。桌上的菜已经吃光了,他什么也没夹住,但他还是把筷子塞到了嘴里。接着,他又拎起了酒壶。繁花想,算了,不敢再喝了。尚义没醉,殿军倒要醉了。殿军要是撒起酒疯来,村人可就有好戏看了。繁花想,还是赶快把殿军弄回家,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繁花把殿军的酒壶夺了过来,说:‘尚义老师,不敢让裴贞等急了。今天到此为止,咱们改天再聚,我请客,好酒好菜好烟。你先走吧。‘出乎繁花意料,尚义突然来了一句英文,‘Ladyfirst‘,他说:‘Ladyfirst,女士优先,你先走。‘

为了不使动作过大让周围看出端倪,发了短信后手机就放在腿上,眼睛盯着桌对面。看着陈吉吉听见短信提示音后飞快看了我一眼,掏手机看屏幕,开始按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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