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来的终于来了,张诚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宁尚宫带来的那四个宫女勉强能算是清秀,低眉顺眼的,这眼瞅着就是老实木讷的主。张诚朝西边方向望了一眼,心道,能找出这么几个人来,那位还真是用心良苦了。
那宁尚宫并没有听从他的话起身,而是跪在那继续说道:“张公公,您也是明白人,奴婢是什么身份,这身后几位是做什么的,想来现在张公公也知道了。还是请张公公,把皇上请出来,奴婢也好按着规矩办事。”
张诚看了眼这宁尚宫,微微一笑说道:“宁尚宫,那您稍候,杂家这就去回了万岁爷。”说着张诚便退回了西暖阁。朱翊钧在里边,这外面的对答听得是一清二楚,见张诚进来忙问道:“伴伴,这宁尚宫是什么人?这不是反了天吗?让朕出去见她,亏她想得出来”
望着一脸愤愤的朱翊钧,张诚叹了口气说道:“万岁爷,宁尚宫她倒不是反了天,这按着规矩您是应该出去见她。万岁爷,她是当年先帝爷给您定的人伦大礼的师父。此次过来她是来完成先帝旨意的。所以按着规矩,万岁爷要出门相召。”
作为一个皇帝,朱翊钧很早就知道他以后会有以个人伦大礼的师父,而现年龄段的他正是知而慕少艾的时候,心中对于异性的身体有着异常的渴望,不同于yin邪,这个时段的少年,好奇,于探索占主要的方向,至于只占很小的一部分。当下朱翊钧就随着张诚来到了门外。
见朱翊钧出来,那宁尚宫便说道:“请万岁爷移驾雨花阁。”说着便领着那几个宫女趴在了地上。
张诚一招手,守在游廊中的小内侍便开始层层传话,很快朱翊钧的肩撵就给抬了过来。待到朱翊钧坐了上去,一行人便向雨花阁走去,宁尚宫带着那几个宫女跟在队伍的最后便。
朱翊钧见她们离得远,弯子,在张诚的耳边轻声说道:“伴伴,你说父皇是不是眼睛有问题?”看到张诚一愣,朱翊钧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有偷听的嫌疑便又说道:“朕,怎么看那个宁尚宫和她带的小宫女,长得很是寒傪。”说道着朱翊钧扯扯嘴巴:“朕看到她们……”说到这却是说不下去了,顿了下继续说道:“你说,父皇怎么就给朕挑了这样的师父。”
张诚也附在他耳边说道:“万岁爷,当初先皇只指定尚宫人选,按着规矩那是不能长的过于狐媚,至于那四个‘司寝’的人选,那是那个尚宫的权限。”
朱翊钧转头看了眼那个宁尚宫还有跟在她后面的四个宫女,撅撅嘴又说道:“你看这几个人,那个能和狐媚挨上边?朕在想要是半夜里突然遇见他们,朕会不会吓出病来。”
张诚问言不禁笑出声来,轻声劝道:“万岁爷,言过了,这不看脸蛋看身材还是尚可观的。这个老奴家乡有句老话说是这女人阿,关上灯闭上眼全一样。”
朱翊钧听的嘴角直抽抽,他气呼呼的说道:“要不,朕从她们中,挑一个给伴伴对食?”张诚笑道:“先帝选了宁尚宫,宁尚宫选了那四位,老奴可不敢坏了规矩,这可都是皇上您的人。”
朱翊钧当时就哑火了,一路上再也不说话了,在肩撵上暗暗自生气。待到到了雨花阁,那宁尚宫上前领着进了殿门点上所有的烛火,还有所有人便守在了殿外。
在宁尚宫的带领下,朱翊钧点香,上供,叩拜之后,宁尚宫掀起了红布蒙着的神像,朱翊钧一看便脸红耳赤,赶忙垂下头来,可眼角却不时的偷偷瞄向神像。
此时宁尚宫从一旁取出一卷画卷,缓缓在一旁的长几上展开,朱翊钧见那手卷宽约十寸,长在十至十二尺长,通体黄绢,,开卷出几个大字凛然醒目:手卷,风流绝畅图。朱翊钧一看那几个字,当时的血全涌到了头上,这心里如同是有上万只蚂蚁在爬,一边是催促着看过去,一边是长久的礼教在喊着非礼勿视,两只眼睛呆滞的停在那四个字上,移过去?不移过去?
此时那宁尚宫仿佛没看出他的天人交战似的,在一旁用极其呆板的语调指着那手卷说道:“奴婢选此手卷,给万岁爷讲解人伦大道,此手卷相传是当年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唐伯虎所绘,内府镶花绫裱,牙签锦带妆成。大青小绿细描金,镶嵌十分干净。女赛巫山神女,男如宋玉郎君。双双帐内惯交锋,解名二十四,春意动关情。万岁爷请随奴婢的指引一路看来……”
朱翊钧闻言如闻仙音,心中顿时对自己说:不关我的事,不是我要看,是她让我看的。那一双火红的眼睛紧紧的顶着上面的图画,至于那个宁尚宫在说些什么……他现在是什么也听不进去。随着第一副画中那女子赤果的身体出现,朱翊钧这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全身血液的流动似乎也能清楚的感觉得到,一股热血从头上直冲下去,犹如一盆热水从头顶倒下飞流而下直冲到下面。顿时那子孙袋一阵抖动,沉睡着的巨龙发出了怒吼。
此时那宁尚宫那呆板的声音传来,朱翊钧抬头望去,待看到她那张脸……刹那间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淋下,人立马就清醒过来,此时心中便感激起自己那个父亲给自己选了这么个极品的师父。
经过了刚才这一遭,接下来朱翊钧在上课时倒是能静下心来听那个宁尚宫的讲解了什么观音坐莲……什么老头推车……这二十四副,每一幅都有图解名称,朱翊钧不由的咂舌,没想到这房事竟然有如此多说法。
待到这手卷讲解完毕,宁尚宫带他来到那神像面前,朱翊钧在有了刚才手卷的历练之后,看那神像也没刚看见那会那样激动了。
宁尚宫指着那佛像说道:“这是欢喜佛,这殿里一共有五尊。您看这欢喜佛为男女合一佛像,呈互相搂抱状。当然这不是用来礼佛念经用的。您看这里,这里有个男根状的机关,这是用来控制这两男女身体的。只要摇动这男根,这佛就做了**之状。”看到朱翊钧跃跃欲试的样子,宁尚宫说道:“陛下,奴婢这就给你演示。”说着一手抓过那机关,几下搓揉摇晃,只听的一阵响动,这男女像的下面合和分分,她继续说道:“陛下,看仔细了,这人伦大事就如这两佛像这般行大礼。”
朱翊钧看的脸红耳赤,这不同于刚才的画,这身体很快就又有了反应。宁尚宫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眼光,从朱翊钧的腰际划过,她淡淡的说道:“陛下,现在要是想验证的话,奴婢也可,或是把外面的四位一起传进来也可。这佛像的背后备有软榻。那几个宫女,是这几年奴婢亲自教的,手法,经验,俱佳,更主要的是奴婢等还多是清白之身。”说到此时这宁尚宫的脸第一次微微有点红,并开始宽衣解带。
朱翊钧一想到外面那个几个宫女,再看到这宁尚宫,衣服一件一件道德月兑离,他在吞了口口水后说道:“宁尚宫,这个……就不必试验了,朕会了,朕要走了。”说着逃也似丢下已经月兑得光溜溜的宁尚宫,大开了殿门,冲了出去。找到自己的肩撵,一坐好了,一挥手说道:“快,回乾清宫。伴伴……伴伴……”
此时守在殿外的张诚才回过神来,里面什么动静他一开始没少听墙角,待到那宁尚宫开始宽衣解带的时候,他一心以为这会万岁爷总算是要蜕变了可万万没想到这朱翊钧竟然会跑出来,殿门给朱翊钧打开了,但是他没有随手关门的习惯,张诚忍不住转头朝里面望去,只见里面烛火摇弋,宁尚宫那白花花的身子如同是羊脂玉雕刻而成,凹凸有致,此时的宁尚宫尚未从朱翊钧逃跑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张诚心想还真没看出来,这脸蛋虽然不咋样,但是这副身子到真是诱人的很。不过……可惜了你不是万岁爷心里的那盘菜。
张诚伸手模模怀里朱翊钧的头发,不由的嘿嘿直笑。李太后啊,李太后,你机关算了千万千,却想不到万岁爷的心到底在那里。这么一耽搁,张诚发现朱翊钧已经到了垂花门了,忙一阵小跑追了上去。
朱翊钧见张诚跟了上来,便一个劲的催促跑快点,还不时的回头望望,就如同身后有人在追赶似的。张诚看了忍不住故意说道:“万岁爷,这是怎么了?后面没什么人跟来。”
朱翊钧还是不放心的望望雨花阁方向,见确实没什么人追来这才说道:“总算是出来了不过不管了,给朕加快脚步,朕要快点回西暖阁。”朱翊钧心里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对张诚说,可看看四周虽然没什么别的人,但是就这八个抬辇的小内侍,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