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蒙古鞑子阵营之中,色登扎布和他率领的那群骑兵见到那羊群给打散之后也在愤怒的吼叫着,可是对于南明军队突然提高的火器射程和威力却是毫无办法。
这是一个万夫长拍马过来问道:“大人,现在羊群惊闪了,我们的骑兵是不是回撤?”
色登扎布得脸色铁青,想到这些羊和马都是将士们的口粮,血气直往上冲,随即狠狠的挥手说道:“进攻全体冲刺冲过那段诡异的地带。”
蒙古鞑子冲锋的号角再次响起,随着一阵阵的呐喊,蒙古骑兵们开始挥舞着弯刀带着咆哮与彪悍的吼叫,朝着蓟镇的城墙冲了过来。
城楼上的戚夫人脸色顿时越发的沉静,回头大声吼道:“梅花,下令抬枪二梯队上。让弓箭手准备。”
“抬枪,二梯队上弓箭手做准备。”
“抬枪,二梯队上弓箭手做准备。”
……
郑月蝉听着那一个一个士兵重复的喊话,把戚夫人的命令这才传达了下去,不由得叹了口气,通信靠吼,交通靠走的时代伤不起。对于这些郑月蝉无能为力,这时候她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敲鼓上,只有这震天的鼓声才能让她的心稍微好受点。
在蓟镇的城墙的内侧,很快戚家军就已经集结上超过五百人的弓箭手,他们列成了一排紧紧的战列在了抬枪二梯队的身后,直等这抬枪在发射过后下去冷却的时候填补上去。
虽然说戚家军并不是以弓射闻名于世的,但是并不是说戚家军的弓射上不了台面,事实上戚家军的弓射依然是现今大明最顶尖的,只不过相比于戚家军别的技艺来说相对不起眼了一些而已。他们现在用最整齐的动作取下了自己的长弓。每一个人都保持着绝对的沉默,脸色刚毅。而他们的另一只手已近放在了身后的箭袋上,随时准备着射击。
戚夫人拧着眉头紧紧的盯着城下,一见到蒙古骑兵踏进抬枪的攻击范围立马大声吼道:“抬枪,二梯队发射”
梅花手中的红色令旗再次挥动,抬枪的轰鸣声顿时掩盖了战场上所有的声音。
蒙古骑兵的冲锋敢死队正在奋力的奔跑着,他们的战马发出了“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可是没等他们刚刚进入那片古怪的区域,不等那地上的怪物暴起,这漫天的弹丸就已经从天而落
顿时那片似密雨又好似火云一般的弹丸雨,就准确的覆盖在了蒙古鞑子冲锋敢死队的头顶上,一是一息间的功夫,冲在最前面的蒙古鞑子就犹如秋收的稻子一般,倒下了一片
但是这并不能阻止蒙古鞑子冲向蓟镇城门的脚步,后面如蝗虫一般密密麻麻的漫地飞奔的鞑子骑兵,前仆后继的继续往前冲。
“抬枪,二梯队下,弓箭手发射”
“咻,咻,咻,咻”的声音不绝,城下的战场之上,鞑子骑兵已经冲到了离蓟镇只有将近一百五十步左右的的距离了,这个距离是在经过了汉人村民以及蒙古羊群踩踏过后的地雷最后剩下的那一片区域了,同时也倒了戚家军弓箭手的射程范围之内,但是同样的蒙古的弓箭也开始了还击。
而紧随着他们身后的是他们这次带着过来的为数不多的回回炮以及后面的投石车。这回回炮还是当年铁木真在西征东欧的时候掠夺过来的当时西方的火炮,样子和大明早期的碗口炮很相似,但是比碗口跑身粗大了很多射程和威力当然也好了很多,蒙古人一向不屑使用这种回回炮,这一来是因为这回回炮数量实在稀少,还容易坏,而他们本身又没有工匠可以修复活着制作这样的火器,二来,这草原上缺少物质,开炮所需要的火药还有弹丸在草原上不能自给,全部依赖于往来的商人。所以这回回炮他们一般不是到了攻城最紧要的关口是不会给抬出来的。
这时城楼上弓箭在射中了蒙古骑兵之后,远没有抬枪的杀伤力强悍,很多蒙古鞑子在身中三四箭之后这跨下的战马依旧冲刺,随后便踩踏上了埋设在地下的地雷之上,爆炸声喝蘑菇云不时的在城下响起。一个接着一个的蒙古鞑子在满脸不甘之中化灰湮灭而更多的蒙古鞑子被射中了倒在了地上却被后面冲上来的蒙古践踏,在地上犹如野兽一般的嚎叫着。
但是随着地雷不断的给引爆,蒙古鞑子的队伍也在不停的向着城门推近,这个时候他们的弓箭也开始反击,虽然说戚家军占着城楼的防护和居高临下的优势,也随着蒙古骑兵的推近这优势在逐渐的丧失。城墙之上的弓箭手已经开始有了伤亡,戚家军的火力顿时开始下降。
这个时候蒙古鞑子的投石车和回回炮也终于推到射程范围之内。那些鞑子的士兵立刻开始忙碌起来,一块一块未经打磨的石块搬上了投石车,随后便有鞑子士兵在一旁调整着射击的角度。回回炮这时候也给点燃了引信。
“轰”“嘭”……
密集的轰鸣声顿时掩盖住了蓟镇城楼上弓箭的射击之声,一架一架的投石车,将一块块石头弹射到了蓟镇的城楼之上。天空之中,顿时划出了数十道弧线,随着一块块石砸再城墙之上,顿时发出了山崩地雷一般的轰鸣声
好在这蓟镇的城墙是戚继光亲自带领士兵和工匠修葺建造的,极为的的牢固,绝对不是后世的那些豆腐渣工程可以媲美的。那些正面炸在城墙外侧的石块,只不过能降城墙外撤的墙壁砸上一个小坑,砖屑迸裂四处散射,而城墙的主体却依然巍峨不动。
只是还是有不少得石弹落在了城墙之上,顿时将既然少少坚守在城垛上射箭的戚家军砸成重伤,一声一声的惨呼在城楼上不时的响起。
“梅花,传令下去,弓箭手下,抬枪一队上瞄准投石机回回炮”戚夫人威严的声音依然在城楼最高处响起。郑月蝉此时已经早就给李癸铜他们打晕了抗下了城楼,接替她打鼓的便是花满。
王三木这售后也留在了城楼之上,他听到了戚夫人的命令不禁上前说道:“戚夫人,现在鞑子这边火炮和投石车攻击这般猛烈是不是先让将士们回塔楼回避一下?”
戚夫人冷冷得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这鞑子的投石车和回回炮是为了伤人吗?他们是主要是为了打压我军得火力,掩护底下步兵的冲锋。而且这投石车不比火炮,抬枪,等不需要等待炮体冷却,只要有石头便能连续攻击。这避,能避到什么时候去?难道等他们的步兵爬上我们的城墙吗?。”随后便转身再也不看他一眼,对着梅花下令道:“发射!”
而王三木在给戚夫人这么说,脸顿时红了,对戚夫人愈加的敬佩起来,自发的默默的守在她的身后,帮她抵挡城下鞑子射过来的冷箭,戚夫人见了不禁皱眉说道:“我这不需要护卫,你做点别的事去。”
王三木在替她抵挡了一只飞来的利剑之后说道:“我不会打仗,只会守护人,而我知道现在蓟镇只有你会打仗,所以必须要保证你的安全。你别用军法来说事,我是锦衣卫不是蓟镇大营的将士,那些军法管不到我身上。”
戚夫人见他坚持也不再多说,正如他说的那样,锦衣卫的任何人和事都不是朝廷中任何人能插足的。再说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便由着他在一旁守护着。
第一队抬枪队在经过了不少时间的冷却之后终于能再次使用了,在顶着蒙古鞑子的石弹攻击之下,抬枪的轰鸣再次在城楼上响起。而因为有着石弹的妨碍,明显的这轮得射击远没第一次的精准,这两百多架抬枪的准确度,还不到三分之一。
火药带着抬枪的弹丸射中了鞑子的投石车的时候,强大的冲击力和破坏力立刻便能将鞑子的投石车的木料瞬间穿透然后随着轰鸣声,不少高大的投石车开始倒塌了下来。
蒙古鞑子的阵营之中,色登扎布的双眼充血,看着一架一架的投石车给南明军队打散,心如刀割,但是却对南明军队这样的火器毫无办法,他只能不听得咒骂着,这见鬼的南明汉狗,火器怎么突然间犀利了那么多。
当然咒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好在值得他庆幸的是,这南明火器再怎么犀利也解决不了需要冷却的这个问题。果然在两轮得抬枪射击之后南明的火器射击有进入冷却的时间,自己这方的回回炮和投石车虽然损失了不少,好在这次出征准备充足,光投石车就带了五百多架。他皱着眉头,命令随即颁布了下去,后备的投石车很快就给推了上去。
随着后备的投石车一起冲上去的还有撞车和无数的蒙古步兵带着云梯一起冲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红衣火炮的冷却时间也已经过了,戚夫人也没有浪费一丝时间,当即下令红衣火炮开火。紧随着红衣火炮开火无数的鞑子步兵倒了下来,很多的士兵只是受伤,却在倒下的刹那间给后面冲上来的伙伴践踏而亡。
这场战争从早上开战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了,在上午的时候蓟镇城上的压力还不是很大,但是当中午的时候蒙古鞑子开始不惜成本的猛攻之后,城上的压力顿时大了很多。城墙上的大多数人也就早上吃了点早饭,到现在还没喝过一口水,吃过一口饭菜。所有人的精力开始透支,可是所有也都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退下,因为蓟镇现在没有后备兵。而自己一旦退下,这就意味着蒙古人将多一份攻破蓟镇的希望,一旦蓟镇攻破等待着自己的只有死亡。有时候人的潜力的激发就是这么简单,为了活着为了这个目标蓟镇城墙上所有的士兵多迸发了超人的精力,不知疲倦的射击着。
这个时候,鞑子的骑兵在经过了惨重的伤亡之后终于冲到了城墙之下,用刀拍打着城门。好在早在昨天的时候戚夫人便吩咐士兵用巨大的时候把城门封住了。
戚继美从远处跑了过来对这戚夫人问道:“大嫂,鞑子骑兵已经到了城下,是不是开始使用炸药包?”
戚夫人把头伸过城垛看了下,说道:“再等等,骑兵攻不上来炸药包留着炸攻城的步兵。这些骑兵用檑木和檑石头对付就好。”
这个时候城墙上的弓箭手开始用几乎是垂直的俯射了,而随着戚继美的号令,则不少的士兵开始搬运起了早就储备在一旁的石块和檑木狠狠地朝城下砸去。相对于石块而言对于鞑子的骑兵来说檑木的伤害更大,经常一根檑木下去总有二至三个骑兵因为战马的躲避不及而摔倒下来,几轮过后蒙古鞑子的骑兵重新撤退到射程的边缘开始对着城墙上弯弓射箭,一时间戚家军的射手凭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和鞑子的弓箭手射了个旗鼓相当,双方各有伤亡。
而这时候鞑子的后备的投石车已经推了上来,重新开始向城楼上开始攻击,跟在后面的步兵也高举着盾牌带着云梯推着撞车冲了上来。
尽管城墙上的戚家军拼命地反击,石头和檑木不停的往下扔,可是云梯还是一架一架给架了起来这些步兵比起刚才那队骑兵敢死队相比好不逊色一个一个的鞑子步兵在撤掉了盾牌之后,有的脑袋给石块砸中了,有的身上被利箭射中,也有给火铳打中了,但是只要是他们还没死还能动,都会狠狠的继续用自己的肩膀死死得顶住云梯。
随后,很快的,在城墙之上,已经有十几架云梯被飞快的架设了起来……
色登扎布在后方看到这一座座的云梯给架设起来,紧绷着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只要通过了那片区域能架设好云梯,那么这场战争胜利的天平必然会向自己这方倾斜,那么着所有的牺牲也就有了价值,马上他便再次下令:“苏日勒和克,传令下去,再派五千步兵上去。”
苏日勒和克是他叔叔的儿子也是他手下的万夫长,对于他是绝对的忠诚。随着他的命令苏日勒和克很快在自己的队伍中又点了五千士兵,带领着一起冲了上去。
这时候城墙上的压力到了开战以来的最高峰,鞑子投石车的不断攻击使得不时有士兵从城墙上摔落了下去,但是很快便又有士兵堵上那个士兵的缺口继续战斗。战争已经到了焦炙的状态中。
戚继美这个时候再次来到戚夫人面前说道:“大嫂现在再不用炸药包就来不急了难道一定要等到有鞑子站在城墙上才拿出来用吗?。”
戚夫人沉静的拿起千里镜,当看到鞑子步兵的第二梯队也已经从营中冲了出来之后,她咬着牙说道:“再等等,你让将士们再坚持一会,先上热油只要一等那队鞑子步兵冲到城下一百五十步便开始扔炸药包”
戚继美迟疑了下说道:“大嫂,能不能再提早点?”
“我们炸药包有多少?鞑子有多少?继美,鞑子不可能今天攻不下便会退兵,必须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戚夫人看了他一眼异常沉重的说道:“只能把手上的资源最大化才能更好得保证士兵和百姓的生命。继美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心还是不够硬。”
听得戚夫人这一番话,戚继美的脸色顿时一红,随即便低着头去传达戚夫人的命令。
戚夫人望着戚继美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喃喃着说道:“继美什么时候你能有你哥一半的狠心,我也不需要这么累了。”
王三木在一旁说道:“戚夫人,各人有个人的脾性,你如何能强求?再说我怎么觉得不管这戚将军会不会心狠,最终最适合在这里主持大局的人还是你。”
“哦?”戚夫人转头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因为……”王三木笑道:“因为你是戚夫人,这戚夫人不去欺负鞑子,难不成就欺负戚大帅一个人?”
戚夫人听了不禁哑然失笑说道:“我那干闺女曾经也这么说过,看来我还真要那出点本事来,要不然给你们传成了只会欺负他的就好了。”
王三木在一旁却是只是笑笑,望着她却不再说话。事实上蒙古鞑子也不再给他们说话的时间。就在这个时候那架好的云梯上,一个一个的鞑子步兵,带着血红的眼睛,开始从云梯上爬了上来……
其中有以个竟然就在他们附近爬了上来,一上来一反手就把手中的弯刀朝着戚夫人平推了过去。王三木听的背后有身响,一转身却见鞑子依然向戚夫人攻了过去,也不及细想手中的长剑“当”得一声便抵住了他弯刀的去向,随后顺势从右往左轻轻的把那人的刀锋一带,长剑打横就往那鞑子月复部削了过去。
王三木的剑术在锦衣卫中一直是顶尖的,他在锦衣卫绝对是个异类,这四十多的人到现在还不成家,很多和他熟识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就连睡觉那也是要抱着剑睡觉的人,对他来说剑就是他找老婆,这样一个人现在对一个普通的鞑子步兵这样的打斗有悬念吗?
他在一剑横切过过之后随即便反手把剑朝着那鞑子平刺了过去,当下便一剑刺穿了那鞑子的皮甲把他的尸身从城垛下推了下去。
正个过程其实也就是两三分钟的事情,而戚夫人一直静静的看着他,这时见他收剑便说道:“你欠我一个解释。等这场仗结束,希望你能自己过来告诉我。”说着便在也不看他高声大吼说道:“将士们,全力反击把他们打下去打下去”她高举着她那把长刀,不停的发号命令。
条得命令被飞快的传达了下去,戚家军开始用长剑,大刀狠狠的砍着对方的云梯,试图将鞑子的云梯砍断,或者推了下去,偶尔城墙之上也会看到一架云梯上几个鞑子正在奋力的攀爬,但是突然就被戚家军合里推开了,在上面的鞑子惊呼,嚎叫着从半空中坠落。
这时候,一盆一盆的被少得滚烫的热油此时也端了上来,狠狠的泼洒了下去,有不少嘴上叼着弯刀,正仰头攀登云梯的鞑子,迎面就被滚烫的热油淋在了脸上,手上,眼中,顿时惨叫之声四起,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犹如煎炸肉食的味道,而后带着哀嚎掉落下去,有的甚至还会把身后的同伴连带着一起砸落了下去。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动摇那些鞑子攻城的决心,云梯一旦倒下,下面便会有数十个鞑子立刻不顾城上的热油,石块,檑木,奋力的从新把它架设起来,狠狠的顶了上去。
终于越来越多的鞑子开始冲上了城墙,而在上面等待他们的是城墙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无数柄利剑。爬上城楼的鞑子这时他们最擅长的弓箭在城楼上不能用,纷纷把叼在嘴里弯刀拿到了受伤,红着双眼和戚家军的长枪大刀拼杀起来。鞑子的刀法或者说他们的武艺相比之下或许在单兵作战的时候强于现在留守蓟镇的这些戚家军,但是这是两人间的西方那些二货之间的所谓绝斗嘛?不是这是战争,不关乎什么以多胜少,不关乎你是不是有没有准备好,只要把你从城墙上重新推下去,或者杀死而我们能活下来就成,这才是战争。而戚家军最那手的也从来不是单兵作战,那是俞大猷的部队擅长的。戚家军最擅长的就是战术阵法的战争艺术。
比如鸳鸯阵就是一队十二人,你一个鞑子他们是十二人对战,绝对不会有人傻里吧唧的跑过来和你单打独斗的,你一队人咱也是十二人一起上。人少了有三才阵,反正一句话只要戚家军的声旁有战友,那绝对不会单打独斗的,个人英雄试的人在戚家军里是混不下去的。
双方在城墙上,展开了反复的争夺,随着鞑子步兵爬上来的越来越多了而戚家军却始终这么一些人,并不时的人数在减少,这城墙上的防线渐渐开始有了不支的迹象。
戚继美在砍杀了身边的一个鞑子之后,再次杀到了戚夫人面前,而这个时候戚夫人身上也布满了血迹,挥舞着大刀把一个刚从云梯上探出头来的鞑子削去了脑袋之后对戚继美喊大声的喊道:“将士们快看那队鞑子马上要到城下了杀啊”
此刻戚夫人一声令下,她带着戚继美和王三木从城楼上台阶高高跃下,朝这出现危机最大的那一段城墙奋力的飞奔了过去。当戚夫人迎面一刀,狠狠的劈在了一个鞑子的弯刀只上,那鞑子的弯刀顿时断裂成了两截,而与此同时,戚夫人的刀锋顺势便砍进了鞑子的肩膀之上。
“噗”一股热烘烘的鲜血**而出,喷在了戚夫人的脸上,她也顾不得擦拭,番转刀柄反手用力一刺,将那个鞑子部兵用刀背捅穿,飞起一脚把那尸体踢下城墙,带着怒吼冲向了下一个鞑子。
有了戚夫人和戚继美以及王三木这三个单兵杀神犹如是饿虎闯进了羊群,墙头上的形势顿时倒转,顿时就把这个刚才几乎要失守的城头抢了回来。
戚夫人奋力的挥舞着她那柄超重的长刀横扫着这一片的墙头,一个个的鞑子也她劈下了城墙,抽着空一抬头看到鞑子的那队步兵后备队此时已经过了城下一百五十步,立刻转头对在一旁和鞑子打斗的戚继美吼道:“继美,这里有我,快去组织炸药包开炸。”喊完转身又和刚冒头的鞑子战斗了起来。
戚继美在戚夫人的身旁就是在等这句话,当下便奋力一刀砍向对面的那个鞑子,在把那人砍成两半之后便转身跳出了战斗圈,拿起插在塔楼上的火把在空中挥动起来,随着他火把得挥动原本藏身在塔楼里的士兵每人身上都带着四五个炸药包冲向了各个就近的城垛。
随着他们的前后的到达城垛口,那一个个炸药包的引线也开始被点燃,随后便给随手扔下了城楼,是的现在只要随手扔下去就行了,因为城脚下密密麻麻的全是鞑子的士兵。这个时候哪怕你随手扔下去一根绣花针也一定能扎到鞑子。
炸药包一个,一个给随意的丢下了城墙,随之而来得是巨大的轰鸣和各种残肢在空中飞舞。此起彼落,演奏这一场别开生面的交响舞曲。
随着炸药包得使用,城楼上的防御压力开始慢慢减少了下来,慢慢的再也没有鞑子士兵通过云梯爬上了城楼了,因为所有架起来的云梯已近给炸药包全部炸毁了。
城楼之下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鞑子的尸体,这个时候城脚下十步以内已经给炸得没有一个严格意义上能称之为完整得人了。而这个时候炸药包也不能像刚才那般随意的扔了,需要花上力气奋力的投掷出去了。而鞑子在看到这个打包裹的时候也不向刚开始那样无知的不知道躲闪了,炸药包杀敌的数量开始锐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