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兴大明 正文 第一四四章诡异(7000)

作者 : 种种花

这时候戚夫人果断的下令停止了炸药包得投掷,战争此时又恢复到了鞑子步兵不成冲上来的场面。双方又开始了对射,而这个时候城楼上的火器基本上又过了冷却的时间。在戚夫人的指挥下各种火器又是轮着发射一了回,这回抬枪等的命中率一下子上升了去许多,竟然打下了蒙古鞑子几十辆的投石车,并伤亡鞑子无数。

一直在远处观战的色登扎布一直盯着战场上的战斗,当看到有蒙古人登上城楼的时候,他不由的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只要能上去,那么凭着蒙古人的英勇,和压倒性的人数拿下蓟镇只不过就是时间问题,可是就当他以为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突然间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不但站在城路上的蒙古人全部给斩杀了下来,原本在楼下的士兵一下子伤亡惨重,而造成这种场面的,却只是南明汉人从城楼上扔下来的一个一个的犹如铺盖卷一样的武器,可以肯定这是明军最新研制的火器,因为这铺盖卷模样的武器冒出的光和当时从地下冒出来的火光是一样的。此时色登扎布得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人能看出他的情绪,蓟镇城外明军早一些时候倒下来的热油,这个时候已经全部给炸药包点燃,整个城下十步之内一片火海,任何人也靠近不得,火噼啪的燃烧着,从最初的热油到蒙古士兵的皮甲衣裤乃至皮肉……正个战场上弥漫着脂肪燃烧的味道,充斥在战场的没个角落。

这时苏日勒和克拍马一路从战场上跑过了过来,在离色登扎布还有几丈远的时候,一个漂亮鹞子翻身从咱马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跪在了色登扎布的面前满脸泪水的说道:“大人,大人……我们部落的勇士……已经……”说道这里他已经泣不成声了,趴在地上滔滔大哭起来。

色登扎布得心也在流血,这次冲锋不管是骑兵敢死队还是后面上去的步兵都是他嫡系部落的人马,其中很多人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或是是他的亲近之人,一刹那间他仿佛老了好几岁,以后当自己在巡视部落的时候他们再也不会一边挑着干草一边笑着给自己打招呼了,也不会再拿出他们的马**酒殷勤的让自己解渴,他们的妻儿再也等不到他们的回归了……他缓慢的从马背上爬了下来,是的他是用爬得,因为现在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力气,手脚沉重的抬不起来,只能用爬。他勉力把自己挪到了苏日勒和克面前,慢慢蹲下去把他扶了起来,从怀里取出手绢给他擦拭起来。

苏日勒和克在大哭了一场之后,此时情绪稳定了许多,他抽泣着说道:“大人……大人,能不能……能不能让兄弟们撤……”

话没说完就听得色登扎布说道:“苏日勒和克,没把汉那吉的军令,让他们撤回来……还是个死字啊……”

“难道……那难道就眼睁睁看这我们的人去送死?他手下的呢?还有那个乌尔木达他部落的人呢?为什么非要我们的人上去?”苏日勒和克得声音因为激动而异常的尖锐,他指着远处那座最大的大帐说道:“他们俺答部就这么欺负我们杜尔伯特族吗?大人……您就眼看着我们的勇士这样牺牲吗?大人,再牺牲下去,我们的部落可只剩下老人,女人和孩子了,马上就草原就要开冻了,我们的牛羊谁来放牧?谁来保护我们的女人和孩子不被狼群叼去?”

色登扎布叹了口气说的:“你回去先让勇士们把战线退一退,我这就回营找把汉那吉去。”

听得色登扎布这么说,苏日勒和克也只能先回到了战场上,吩咐族人后退战线不提,但说这色登扎布来到把汉那吉的大营里,见到把汉那吉正和乌尔木达两人在对着地图商议着,见色登扎布进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交谈,乌尔木达更是夸张的说道:“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色登扎布吗?你不在战场上怎么回大帐里来了?”

色登扎布此时心情实在很糟糕,这时候他就连对这个人渣敷衍的心情也没有,当下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便直接越过了那个人渣直直的向把汉那吉问去:“把汉那吉,战场上的情形你也清楚,南明在蓟镇有新式的威力巨大的火器做仪仗,这仗接下去怎么打?”

“怎么打?”乌尔木达挑了挑眉说道:“这还用问吗?刚才不是都冲上了城楼吗?那么接下来当然也是这么打”

色登扎布听了怒不可赦一个箭步冲到乌尔木达的面前,一把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拉了起来,几乎是贴着他的面孔吼道:“乌尔木达,你这个人渣,你不知道南明神秘火器的威力吗?云梯,撞车,还有我们的士兵,我们的战马,都炸得粉碎,你这个狗咋种,真该把你送到蓟镇城下好好的去看看……去看看那里的人间地狱,长生天在上面看着你,在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给雷劈。”

乌尔木达之所以和把汉那吉能走得很近,那是应为他们在很多地方很相近,他们很多时候已经不能算是传统意义上的蒙古人,而是比较汉化的。当然把汉那吉在比起乌尔木达要好很多。

这在他的穿着打扮上就能看出来了,他的皮肤白皙,保养得十分得宜,他的十指修长而白女敕甚至比蒙古大多数的女人还要白女敕,他平常也不穿蒙古袍子而是穿着汉人的儒衫,还喜欢学了汉人文人的样子不管天气的冷热每天都要摇着,仿佛这样才能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来。当然这样的好处是让他在蒙古男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令很多蒙古怀春的少女尖叫,而为了保持这中仪态,他是不会去练习射箭,摔跤等等有损形象的事情的,当然他的武力值也是能和南明的那些个文人能相媲美的。

这个时候他给色登扎布抓着领子拎了起来,瞬间他的脸庞便涨的通红,两脚在空中胡乱的蹬着,双手抓着色登扎布得手臂想要掰开他的手,可是他那双保养得宜的手那掰得开色登扎布那双能拉得开上百石大弓布满了老茧的手呢?他只能喘着粗气说道:“色登扎布,你这个蛮子,快把我放下来,这是帅帐,你难道想造反?”

色登扎布闻言一边使劲的把他摇晃一边对着他吼道:“乌尔木达,你别给老子扣帽子,老子嘴巴说不过你,可老子能一巴掌拍死你”因为离乌尔木达得脸太近,喷了他一脸的口水。色登扎布是典型的蒙古男人,信奉的是一生只洗三次澡,当然他也不会没事和乌尔木达和把汉那吉那样花大价钱从汉人商旅那里买来青盐用来刷牙了。他的口水和口气当然也好闻不到哪去,事实上乌尔木达在给他喷了一脸的口水之后,当时月复内便一阵翻滚,几欲作恶。

一旁的把汉那吉眼看着两人势同水火,自己那堂哥给色登扎布拎在手里,忙起身规劝到:“色登扎布大哥,有话好好说嘛,有话好好说嘛,快把乌尔木达放下来,坐下来好好说。”

这时乌尔木达在色登扎布连续的晃荡中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干呕起来。色登扎布见此情形厌恶的把他扔到了一旁的软榻上,转头对把汉那吉沉痛的说道:“把汉那吉,先下令收兵吧,今天是不能再打下去了,您出去看看,蓟镇城楼那片地方,长生天得子民们死地太惨了。”

“咳咳,咳咳……”乌尔木达在干咳了一阵之后便缓过气来,这时候正刚刚勇手绢把脸上喷的口水擦掉,随后便把那手绢扔到了地上,说道:“色登扎布,这攻城那次不就是用人命来填得?这攻城要是不死人,那还是攻城吗?你不就是心疼你自己部落的那些人马吗?。”

色登扎布听了忍不住再次冲着他怒吼道:“你不心疼?你不心疼让你的附属部落去攻城啊?”

眼看着两人又要斗了起来,把汉那吉说道:“色登扎布大哥,乌尔木达哥哥你们两人能不能都一人少说一句?”

乌尔木达说道:“把汉那吉,刚才这色登扎布怎么对我的你也看到了,这是用来对待自己人的态度吗?现在他为了保存自己部落的实力还要在这个时候停战,这是一个勇猛的蒙古勇士该说的话吗?如果我们的先祖都像他一样的自私,伟大的成吉思汗能成就那样的伟业吗?。”

把汉那吉还没开言,就听的色登扎布吼道:“我们蒙古的勇士再勇猛也不能让他们白白得去送死说老子自私?老子自私的话这两天冲锋的就不会是全是老子的部落的人了。乌尔木达你是不自私,那你带这你的附属的部落的人马冲上去啊?怎么这两天没见你部落的一个让你冲上去,老子这算是看穿了,合着死到现在都是老子的人,老子还得了这么个名号。”说着他一脚踢翻了帐内的矮几,恨恨的转身朝外面走去,在大帐的门口他猛的回头说道:“老子现在总算是看穿了你们俺答部的人,怎么样的一副嘴脸老子这就带着人马回去,以后你们俺答部的事和我们杜尔伯特毫不相干”说完一低头,便转身出了大帐,翻身上马朝营门外跑去。

这时在大帐的门口把汉那吉的贴身的侍卫阿古达木出现在了那里,只见他手上拿着弓箭,弯弓搭箭,弓弦拉的犹如满月,尖锐的箭头在夕阳下冒着丝丝寒光,他的眼睛微微的眯着,嘴角露出狞笑,弓弦越拉越紧,随着‘咻’的一声,只听的不远处“啊”的一身随即便有重物掉落在地的声音,而色登扎布跨上的那匹马却继续向外冲去。

远处不少不少听到动静的士兵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纷纷的走了过来,阿古达木这时走过来郎声说道:“色登扎布,胆小如鼠,临阵月兑逃,按军令射杀之。”随后他便吩咐那几个士兵把尸体清理干净。

这几个士兵不是俺答部的就是乌尔木达附属部落的或是那几个早在第一天便撞上了地雷而炸死的那几个头领的部落中的,而杜尔伯特部的人现在还全在战场上厮杀,没有人知道自己的部落首领此时已经给射杀。当然那几个士兵也绝不会为了一个死去的人而和阿古木达去理论,在他们翻过色登扎布尸体的时候,发现阿古木达这一箭精准的射在了色登扎布得喉咙之上,一箭致命,当下谁也不干敢多说,就想着尽快的把尸体处理干净。

阿古木达眼看着他们把现场清理干净了,这才转身回到了大帐里,把汉那吉看到他进来对着自己点点头,便转身叹了口气对乌尔木达说道:“堂哥,我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乌尔木达这时候整了整衣服,脸上已经丝毫看不出刚才给色登扎布拎在手中晃荡的窘迫了,他在摇了摇手中的那柄折扇说道:“你的心就是太软,他们杜尔伯特这几年发展的太快,迟早是我们俺答部的祸害,现在能趁着这机会剪除那是最好不过了,我想我那俺答叔爷爷也一定很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要不为什么把他们派过来当前锋。”

把汉那吉叹了口气说道:“原本说色登扎布死后让穆术里掌管杜尔伯特部,现在怎么办?你要知道杜尔伯特部现在在战场上最少还有八千士兵,这个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当他们知道色登扎布死了会是怎么一个结果,你想过没有。”

乌尔木达邪魅得一笑说道:“现在让阿古达木去督促着杜尔伯特族继续攻城不就是了?”

“南明军队有新式的火器,继续进攻那是去送死乌尔木达,我现在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听你的,真是见鬼了色登扎布大哥虽然傲气,但是比起你来不管是打仗还是脑子都比你好使。还有色登扎布大哥绝对不会如同你说的那样会有野心的。”把汉那吉压低着嗓子几乎是咬着牙齿吐出这些话来。

“哈哈……把汉那吉,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用你那聪明得脑袋想过?我又没拿刀逼着你要你杀他,最后下令杀他的是你,动手的人是你的贴身侍卫现在倒是全赖到了我的头上了?把汉那吉,你果然是我那叔爷爷的孙子,这无耻的秉性可是完全的继承下来了。”乌尔木达突然狂笑起来,他一把推开把汉那吉坐到了他的位置上说道。

把汉那吉看着他的眼光越来越凶狠,他几乎是尖着嗓子吼道:“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嘘……把汉那吉你声音放轻点。”乌尔木达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轻轻的啜了口说道:“你要是不怕人知道,你就尽管大声的吼吧,我是无所谓的,这整天想着爷爷女人的人又不是我。给自己爷爷带上绿帽子的也不是我,叫自己儿子叔叔的也不是我……哈哈……当然我也不说是你对吗?我的好堂弟,像这种丑事绝对不会是我的好堂弟你会干得出来的对不对?阿古木达你是他的贴身护卫你说对不对?”见阿古木达低着头不敢再抬头,脸上涨得通红,握着刀柄的手上青筋毕露。

把汉那吉听了势如疯虎般的冲向了阿古木达,掐着他的脖子尖叫着:“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出卖了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把汉那吉什么时候亏待了你?使得你要这么的出卖我?说啊,你说阿……”

“咳咳……咳咳……”阿古木达,只是木然的望着大帐的帐顶,人凭着把汉那吉掐着自己的脖子,却是一动也不动,嘴角似乎还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这时乌尔木达把手中的那杯喝剩下的葡萄酒一下砸到了把汉那吉的脸上厉声说道:“把汉那吉,你疯够了没有?放开你的咸猪手,现在阿古木达是我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

酒杯砸在的把汉那吉的额头上,金子做的杯子边缘很是锋利加上乌尔木达砸得很是用力,顿时在他的额头上砸出了一个伤口,鲜血和着葡萄酒汁流的满脸都是。把汉那吉一吃疼,这掐着阿古木达得手便松了下来,他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抹,手掌之上满是红色,分不轻是葡萄酒还是自己的血液,一时间竟望着自己的双手愣在了当场。

乌尔木达看了眼在一旁捂着脖子咳嗽的阿古木达斥骂道:“阿古木达,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看到你这熊样,把汉那吉以前是你的主子,所以你今天不还手,但是从今往后你给我记住了你的主子只有我,乌尔木达现在你给我马上到战场上指挥杜尔伯特族战斗去千万别让我失望”

阿古木达低着头默默的在给乌尔木达行了效忠礼之后便转头走出了大帐,此时抬眼已近西沉,迎着夕阳的余晖阿古木达落寞的走在了刚才色登扎布走过的路上,夕阳把他的身影拉的长……很扭曲一如他此时的心境。

人生有很多的意外,有很多的选择,但是这绝大多数的选择你都身不由己。阿古木达转过身望了一眼把汉那吉的帅帐,叹了口气,随即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自己战马之上,仿佛是要发泄些什么逼着眼睛任凭着战马往前冲去。

大帐中现在只留下乌尔木达和把汉那吉,乌尔木达鄙夷的看着把汉那吉走过去丢了块手帕在他的脸上说道:“把汉那吉,我亲爱的堂弟,把你的脸擦干净,身上这身衣服愿意去换掉那是最好,但要是你想丢丑,那我这个做堂哥的也不会阻止的。”

把汉那吉木然的拿着手绢在脸色木然的抹着,嘴中反复喃喃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全部都要这么对我?小金儿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现在连阿古木达也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们全都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乌尔木达泥巴漂亮的脸孔开始扭曲,神情开始狰狞,他磨着牙齿说道:“这是报应是你爷爷做的孽,报应在了你的身上哈哈……长生天是有眼睛的,它一直在看着你们这群乱臣贼子,看着你们作孽。哈哈……父汗,你也在天上看着是不是?父汗今天这出戏你满意不满意?父汗,你在天上好好的看着,他们的报应这才刚开始……”

乌尔木达得神情越来越疯狂,这让在一旁喃喃自语的把汉那吉打了一个冷颤,他惊恐的把身子往后缩了缩说道:“乌尔木达,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是说不会说出去的,这是我们俺答部共同的秘密吗?。”

“可我也说过那是要你完全听我的话,这样我才会把秘密保守住,我的堂弟你不会是把这条给忘记了吧?。”乌尔木达蹲子双手很是用力的抓着把汉那吉的下巴说道,虽然他的手指给人的感觉很是娇女敕,如同中原文人般没什么力气,可现在把汉那吉这才知道,这么多年来所有的人都看走眼了,这双手绝对不像外面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力,事实上这双手比他的手还要有力,因为现在他的下把就如同是被铁箍夹住了一般生疼。

这时候把汉那吉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眼前这人虽然看这熟悉,但是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刚刚才认识的陌生人。乌尔木达把他的眼神看在眼里不由的耻笑道:“把汉纳吉,你爷爷说我只知道在女人的肚皮上使劲,其实我觉得这句话更适合你。不过你只想在钟金一个女人身上使劲。我的堂弟,堂哥我说的可对?这要是给我那死要面子的叔爷爷知道了,你说他会怎么做?是杀了你?杀了钟金?还是杀了你们的咋种?”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再提这件事的我听话,我听话……”这时候的把汉那吉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他无力的垂下了头,泪水在无声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帐内到处回荡着乌尔木达张狂的笑声。

再说这阿古木达来到战场之上眼前的一切却让他目瞪口呆。此时的战场之上除了满地的尸体在无声的述说这这里刚刚进行了一场战斗之外,杜尔伯特部所有活着的士兵,都默默的排成整齐队列,正一步一步的朝大营的门口走来,他们的脸色冰冷,眼中有着浓浓的恨意,为首的正是色登扎布的最得力也是最要好的手下,万夫长苏日勒和克。

阿古木达对于这个人还是有相当的了解的,他没想到这刚出营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幕,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色登扎布的死讯,可是这是谁泄露出去的呢?那几个清理的士兵?不可能随后他在苏日勒和克的身后看到了一匹马,这是色登扎布得马,他顿时明白了当时自己怎么就把他这马给忘记了?可现在事已经如此,怎么办?怎么办?乌尔木达定下的计划肯定是行不通了,可是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在这阵前,在南明汉人的眼皮子底下来一场内讧?冷汗,从阿古木达的鬓角冒了出来,他的脚步开始按着杜尔伯特部士兵的节奏一步一步不住的后退……

蓟镇的城楼上此时却是另外一幅场景,现在在城楼上的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疑惑,这鞑子这是怎么了?这打仗有这么打的吗?从一开始不计成本的猛攻,在受挫之后在那里如同是表演一样的对空射箭,现在更是莫名其妙的全部退回来他们大营的门口,可他们的收兵的金锣始终却没有敲响过,这让很多原本想放松下神经的人,都片刻也不敢松懈。

“今天进攻的全是鞑子杜尔伯特部的人,和老俺答不是一个部落。”看到戚夫人一脸凝重用千里镜关注着对面的蒙古大营,王三木说道。

戚夫人把手中的千里镜递给了他说道:“你也看看吧,真不知道这蒙古鞑子接下来想要唱什么戏。只是你怎么知道这是鞑子的杜尔伯特部人?”

王三木指着城下花里胡哨的旗帜以及地上残留下来的皮甲说道:“他们虽然一直依附着俺答部,但是这几年发展很快,更出了色登扎部这样优秀的首领,在草原上除了几个那几个老牌的部落之外,只有他们有能力也有实力打出这样的仗来,他们的旗帜虽然和俺答部的看起来一样,但是如果仔细看还是会发现不同,他们在旗帜的边角会添上只白虎,你看……”

戚夫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在这些旗帜的边角上发现一只小小的白虎。王三木又指着那些皮甲说道:“戚夫人,你再看……这些皮甲的胸口都有以个白色的老虎头,而白虎是杜尔伯特部落的图腾所以这必然是杜尔伯特部落得人马。”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蒙古鞑子的情报?”

“夫人,你难道忘记了我是做什么的吗?。”

戚夫人说道:“我倒是一时忘记了你是锦衣卫的百户只是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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