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山坳后,眼前豁然开朗,远处夜色中的村子朦胧展现在眼前。
夜幕中的上宅村零星亮着些昏黄的灯光,这是个小村子只有百多户人家,但由历史上南宋时期出过一个方姓状元而出名,方姓状元官至礼部尚书,告老还乡后扩建旧宅回乡养老,现在上宅村里基本上是方尚书的后人,以方姓居多,很多老宅也残留着当时尚书宅的气势。
上宅村的后人除了农耕外保留着两个传统手艺:木匠和养蜂。改革开放政策允许后,村里的劳力凭着这两门手艺,平时都外出赚钱,做得好的已经在外地开家具厂,养蜂的带着蜂箱四处漂流采花。村里平时很少劳力在家,多剩老人、妇女和孩子,只有过年的时候大家才从全国各地回家过年,异常的热闹。
路上,她告诉了我一些她的事情。其实那个时候她已经离婚了,前夫是个建筑包头,曾经一起帮助他艰苦创业,在发达后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包养女人,去年在一起重大工程事故中因为使用劣质钢材东窗事发被判刑,他们的婚姻也走到了尾声。
说到伤感处,她抱着我泪如梨花,我紧紧抱着安慰她。
“姐,怎么称呼你啊?”在村口我才想起没问她名字。
“姐叫方玉。”
进入昏暗的村口的时候我看了下表已经10点多了,农村人习惯早起早睡,村里基本上已经没有行人了,只有村口人家的狗闻到陌生人的味道汪汪大叫了几声。
方玉指给我看她家的位置,是栋两层的水泥房,离开我姨婆的楼房就隔了块菜地,她接过行李时候,我还想抱抱她,被她推开了,小声说,不可以!亲了下我的脸,就快步回家了。
姨婆的两人儿子都在北京郊区开了小规模的家具厂,家底殷实,在村里建了三层的楼房,平时家里就姨婆和她的小孙子在家,其他人都去了北京。
姨婆在睡梦中被我敲醒,看到我很意外,怎么突然来了,饭吃了吗?我骗他来找村里同学玩来了,让她先上楼休息。姨婆上楼前在在厨房里找了几块麦糕让我垫肚子,找了套干衣服让我换上,让我睡三楼空房间。
在三楼刚好可以看到方玉家,反正睡不着,我就观察着她家,过了会好像她妈妈上楼睡觉把灯关了,一楼的灯还亮着。
稍会,方玉捧着个大概放着脏衣服的塑料盆出来,来到她家门口的水渠前蹲下开始洗衣服,真是个贤惠的女人啊,我心里道。
方玉看到我也装模作样捧着个装脏衣服的盆子来洗衣服的时候她乐了,笑着说,跟屁虫啊!你还会自己洗衣服啊?
怎么不会,住校时候衣服都得自己洗,我回答。
村里四通八达的水渠是先人引入山上溪水用青石板堆砌而成,小时候我们都在水渠里玩大的,站在凉爽的水渠里我轻声说,晚上我想跟你一起睡。
不可以!她回答很坚决。
晚上你睡哪里啊,是不是楼下,是不是就你一个人睡啊?我继续问。
我是一个人睡楼下啊,你想干嘛啊,傻瓜,不可以的。她低下头在石板上用力地搓衣服。
我想等会溜进来陪你睡觉,天亮前我会溜的,我回答道。年轻就是好,这会儿我又体力充沛了感觉浑身是力,回味着先前在山溪里的激情,她引导我时候的万般柔情……
方玉没有理我,走下水渠中,漂洗起衣服来。
我也走下去,悄悄从后面环抱住她,她换了身白色的连衣裙,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裙子很薄,她轻声问道,你还没模够啊,你这头小,有那么好模吗?我继续吻她不做声,右手撩起她裙摆抚模她大腿,有点出人意料的是,里面是真空的……
你……你太坏了,她背靠在我胸前无奈地说。我心说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疯狂了,但是就像火山凿开了洞口一样,火热的岩浆四处喷发而不可收。
我轻轻滴把她人拉到靠墙里面的角楼,那是个隐秘的死角,外面人视线看不到里面。
……
黑夜中,她那朵诱人的玫瑰盛开怒放着,花蕊吐露着迷人的芳香,我沉醉其间而不能自拔,埋在她的胸间,吮吸着她光滑的肌肤和乳峰,每一次被我舌头裹住的时候,她的浑身就经历一遍战栗。在温柔亲吻中,她的身体一次次舒畅着并惊悸着,周围的夜色越来越浓,周围升起的雾水笼罩着我们,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湿漉漉的两个年轻的身体,彼此探索纠缠、压抑地放纵着……
……
送她回家,临别时候,我问她什么时候回省城啊,她说明天带她妈妈去滨海市第一医院同学处检查下,如没有大碍就赶回省城上班,明天找村长安排辆拖拉机送她们到古镇,然后转车过去。她把传呼机号码告诉了我,有事可以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