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采青说完这几句话后,人又瑟缩成了一团,好似害怕舒畅上来动手一样。
虽然受到船上一众夫人猜测疑惑甚至是轻视的目光,舒畅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神色坦荡而自然,只是那目光看向傅采青的时候,陡的变凌厉了。
“你的意思是,我怕自己的秘密被你爆出来,所以才杀你灭口吗?”舒畅走到傅采青跟前,见她抖成一团,柔弱无助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柔和了,“我告诉你,如果我真想让你死的话,你绝对没有一丝被救的机会。”
轻轻柔柔的低音声在傅采青的耳边响起,傅采青整个人都惊呆了,抬头望向舒畅,被她眼底的冷意吓得打了个冷战,不是伪装,而是从骨子里冒出了寒意。
傅采青吓的朝傅夫人喊了一声“娘”
傅夫人赶忙走过来挡在傅采青跟前,然后大声的说道:“各位夫人都在呢,你就敢威胁采青,这么胆大妄为,推人下水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你自然不会手软。”
傅夫人声音固然大声,但脸上的神情却是心虚的。她与舒畅打交道时,舒畅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脸上何曾出现过如此的神情,虽然一直都在笑,可她的心底却住不住的发毛,
“给我一个我要害她的理由,你们在我眼里不过就是那不自量力的蚍蜉,还妄想撼动大树,实在是可笑。”这话说的极为狂妄嚣张,可在场的包括如悦在内都不认为舒畅是空口说白话,她那自信的神采,黑亮的眼睛,夺人的气势,微微晃动的衣衫,这样的风采,炫人心神,而她们从未在一个女人上看过。
舒畅微微一笑,收起了身上的凌厉,转而对周围的夫人们说道:“傅采青说是我推她下船的,目的一是因为她的出现威胁了我刘家未来当家主母的地位,二来吗就是因为我怕她泄露我的私情,所以才欲置她于死地,可惜她们以为的理由压根就不存在,第一,我和刘世珩只是表亲关系,现在是,将来也是,我和他只有兄妹之谊,又何来嫉妒傅采青之所。”
“而她所说的第二点理由是因为她看见我和护卫在花园私会,那么我现在告诉你,那个护卫就是我的未婚夫,你都可以不要脸皮的打着未婚妻的名头住进了刘府,那个名头还是不被承认的,那我与两情相悦之人相见,论起无耻程度,我可远远比不上你们母女啊!”舒畅说着露出一脸佩服的神情来,直把傅家母女的脸都给看白了。
在场的夫人们早就被舒畅的气势所折服,加上这一番言论,几乎所有的人都相信傅采青小人心态作祟,自己跳下河,还妄想诬陷舒畅,如今聪明反被聪明误。实在是可笑而又可恶。
“好,好,说的太好了。”如悦拍着手夸赞,然后对梁夫人说道,“梁夫人,这种赏花游湖的宴会,哪里容得下这两个肮脏的小人,快快让她们下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