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走了数百步,一片茂密的松树高高耸立于云端之间,廖八回身问
大哥,我们要爬到树上,隐蔽起来。”
说话间,两人一前一后施展身手爬到了树的半中间,一根两人粗的树干撑住了他们,放眼关卡,刚才那个老实的樵夫已经被盘查起来,接着就是一队士兵呼啦啦围过来,推推搡搡将他拉走了,他们刚才呆过的地方,马上被官兵围困搜查,而且还有可能扩展到全山,要不是廖八选择了这么个位置,空也是难逃被抓。
廖八从包袱里拿出地图,敲定一处山洞
大哥,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留宿,明日再走。”
“樵夫是
辜的,我们这样
赌是不是有些过分。”阿巴图靠在石壁上,嘴里叼着一根枯树叶,念叨着,似乎不该一时兴起,白白误了别人的性命。
“放心,我已经给他留了便条,晚上交给军营里的人自会没事,当然他们也会搜山,但过了今晚,这山就是安全了,我们大可以迈开大步逍遥自在的回到古瓦国。”廖八自是胸有成竹,早已将事情考虑周全,他越是如此周密,阿巴图也就越发的看重这个兄弟。
“你这么有把握。”
“自然。”廖八也拿了根草叶嚼在嘴里,透过石壁的缝隙,看着闪烁不定的星星
大哥,我这一生的幸福可都在你身上了,如果不能娶到阿梅,我宁愿一死。”
“对了,你的愿望是什么?不如,就是帮你达成所愿,娶到阿梅。”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两人隔着火堆映红的脸庞,开怀大笑起来。山上的后半夜,狼嚎声不断,阿布图困意全部,廖八鼾声起伏,他把
身上的外衣拿去帮廖八遮挡风寒,
把柴火又加了一些,望着石壁上印着的身影,阿巴图悄悄从怀中拿出一只耳环,他一定要
败古滇国,看到这个叫帝联的女人,她的音容笑貌,甚至是举手抬足的微妙变化,都让他如痴如醉的记在了脑海里。
枭兵来到太后的寝宫,国嬷嬷挡在门外,“见过肖总领,太后正在午休,请您止步。”
枭兵踌躇一阵儿,“国嬷嬷,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向太后禀报,还望您给与通报。”
国嬷嬷也很为难,左丞相严耿也赶来,国嬷嬷终于抬步向太后回禀。
“枭兵冒失轻饶了太后的午休,只是事出有因,末将得到消息,边塞关卡没有查到可疑人物,按照时间的推断,阿坝民王爷已是到了边关的时日,可边关周围并未发现阿坝民等人的踪迹,我怀疑他们并没有出境,这就更加重了末将先前的猜测。”
“太后,老臣刚接到边关线报,称今日有一樵夫被人收买,故意混淆视线,边关守将怀疑,是有人授意的,在樵夫的身上找到了一张写给边关统帅的书信,内容大致是,古瓦国皇戚边关出游,兴致所致,与樵夫换装,见者不可理喻,日后定当重谢。信的内容说明,他们洞悉了我们的布局,相必一定是防范有加的。”
“上次那个在宫里行刺之人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枭兵难道一点蛛丝马迹都未曾发现?”
“枭兵办事不利,我们这次是遇到了高人。”
“太后,老臣有一事放在心中许久,帝联公主回宫实属好事,可事有蹊跷,回宫后不就不但发生了行刺之事,紧接着古瓦国二皇子来访,晚宴上怪题频出,帝联公主却能一一对答,您不感到有什么嘛?”严耿摆明是要让皇太后对帝联突然回宫的意图产生不解,而后做出决断。
“你的意思是说帝联是细作。”
“老臣不敢妄加猜测,最近事发不断,老臣作为朝上重臣,自是要帮助皇上与太后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以你之见,哀家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臣斗胆进言,既然太后已有与古瓦国联姻之意,何不顺水推舟,一来是探测古瓦国的意图,而来,一旦帝联公主真是细作,也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说的不
,事不宜迟,左丞相,哀家就委托你到古瓦国走一趟,事成哀家重重有赏。”
赛尔命其他人退下,“公主,奴婢得到消息,严大人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去办了,太后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帝联公主远嫁至古瓦国,严大人明日就将启程去谈和亲之事。”
“皇上那里有什么消息
“皇上现在正在赶往太后的宫内,据奴婢所知,延陵公主那里也有动静。”
“哦,她能做成什么,不过是些
边角的鼓吹罢了。”
“母后,朕有话要说。”
“皇上步履匆匆,连见礼都遗忘了,可见事态紧急,但不知,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让皇上如此失态。”
“母后,您应该知道与古瓦国和亲一事,朕一直是反对。”
“那又如何,要以国事为重,以大事为重,你是一国之君,肩负国之安宁,臣民的生死,岂可为了一段兄妹情,而将责任抛在脑后。”
皇上眼中急切的怒火难掩,延陵会意莞尔,“皇上,母后也是没有办法,再说,咱们想和亲,古瓦国就一定会答应吗?您还是稍安勿躁吧。”
太后不悦的瞪了延陵一眼,“母后,我是来帮你们消火的,您不谢我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埋怨,我这个好人可是不好当哟。”
皇上气鼓鼓的从太**里出来,延陵小跑跟上,“哥,有时候你过于迂腐,你想,严耿一再和亲为的是什么?不
,他一向站在您的立场上说话,只不过把阳平下嫁一事被搁置,也是母后的手段之一,严耿一旦说成和亲,必将讨到母后欢心,赐婚也就不在话下,所以,严耿一定会竭尽所能成全此事。”
“延陵,你果真长大了,朕岂不会知道这些。”
“所以,皇上大可不必在意,对于母后,帝联本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你只需让古瓦国的人知道这点,我想帝联嫁过去的生活也不会太坏。”
“你的小脑袋里怎么冒出这些念头?”
延陵俏皮的眨眨眼睛,“是莞尔教我的,现在我才明白,女人心里有了男人,会替他找想到什么程度,也是莞尔担心你会与母后起冲突,恳请我过来的,好了,走了。”莞尔扶着延陵,回眸一笑,皇上微点额头。
帝联依旧摆弄她的菜园子,仿佛永和殿外之事,统统与她
关。赛尔的汇报让阳平柳眉倒立,“这个时候,还如此平静,看来是该把水搅浑的时候了,也让太后烦烦心。”
“去把东西放到永和殿门外的青石下,让御膳房做一道报春熙的菜肴送过去,就说是我吩咐的,送给帝联妹妹品尝。”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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