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机械师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三十八章连清的身世

作者 : 新竹悠悠

“我理解你对莞尔的那份心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问题绝对不会片面,莞尔不会这么轻易的带我们回宫的,至于她想干什么,我一时还猜不到,不过,小安子,我会你的情感也超越了主仆,难到我会骗你吗?”。皇上反问小安子,倒让他更加的迷茫了。

“主子,奴才平日里什么都听从你的,可是这次,奴才是求主子给莞尔一次机会,奴才相信莞尔绝不会做出对主子不利的事情,毕竟莞尔心里是有主子的,只不过阴差阳错,以莞尔如今的身份,决然配不起主子,可是,奴才还是希望主子能够体惜奴才这么些年的尽心伺候,让莞尔回宫继续照顾延陵公主。”

“我不是不让莞尔回宫,也不是嫌弃她在烟花柳巷讨生活,只是人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有所改动,现在的莞尔经历了太多的苍伤,内心深处的伤疤,不是你我能去触模到的,也决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总而言之,我不同意这次托付莞尔回宫的事情。”

皇上的态度让小安子心情跌落带低点,“主子,莞尔能有今天,和主子也是月兑不了干系的,要是当初主子不让莞尔出宫,继续跟在延陵公主身边,等到延陵公主出嫁,莞尔自然也能许配到好的人家,也不至于这样堕入风尘,平白遭人嫌弃。”

“你的意思一切都是我的错。”

小安子脸色大变,噗通跪倒,皇上一把拉起他,“你这是干什么,在大街上公然给我下跪,会引来别人的旁观。”

“主子,奴才哪里敢埋怨主子,您当初是好意,可是我们都忽略了莞尔在宫外已经没有家了,谁都有七情六欲的,主子更是性情中人,要不也不会只身前往古瓦国,为了帝联公主,您可以豁出去性命,奴才想告诉你,莞尔也是奴才的心上人,为了莞尔,奴才也可以不要这条命的,还望主子成全。”

“你的意思是,我必须相信你,跟着莞尔一起回宫,那好,我来问你,如果莞尔出现了状况,该怎么办?”

“奴才愿意以死谢罪。”小安子回答的干脆,皇上最终点了点头,小案子就像当初的自己,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是这样,不如,自己以身犯险,让小安子幡然醒悟吧。

莞尔从侧门出来,坐着轿子,一路向西,一身素白的孝服,到了离皇宫比较近的一处林子,莞尔让他们停住轿子,自己独自向树林深处走去,到了看不见人的地方,莞尔瘫软的跌倒在地上,满目梨花带雨,让人看了无不心疼,她将手上挎着的竹篮子打开,从里面拿出纸钱和香烛,“公主,奴婢来看你了,自从上次从宫里出来,奴婢一直牵挂着您,也曾几次到皇城跟下去逗留,可都没有等到您出来的消息,就这样奴婢一日日的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希望有一天能再见到您,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您已经离世的消息,奴婢心痛万分,却再无回天之力了。”

午时的天气飘着几朵乌云将天空遮了半边,莞尔抽抽搭搭的,自然是难受的,“主子,还记得您说过,等您出嫁的时候,就把我推给皇上嘛,可是奴婢没有哪个福分,最终还是被扫地出门,皇上如此厌烦奴婢,也让奴婢寒了心,不愿意在去接近。可是您不在了,这也是您生前的一份心愿,既然这样,奴婢就完成它,快了,要不了几日,奴婢就会下来陪你,还有皇上,让我们在阴间成就洞房花烛夜,您也堂堂正正的给我们作为证婚人吧。”

烧过的纸钱随着风向袅袅上升着,一阵烟熏火燎的气息,让莞尔呛咳不止,祭奠完了,她坐上轿子,“到城边裁缝那里去一趟。”

莞尔为自己准备了大红的嫁衣,她要在带着皇上回宫的那一天穿在身上,至于小安子,她根本无心理会,月西楼的妈妈早就等在门外,一个摇钱树,一个财神爷,两个人都没有回来,这位妈妈给急的,差点就去官府报案了,总是担心莞尔这颗摇钱树,跟着皇上这个财神爷给跑掉了,那样,她可就白白的损失了一笔钱。

莞尔的轿子终于出现在了巷子的尽头,月西楼的妈妈也顾不上已经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的小雨,顶着一块帕子就冲了过来,“姑娘,你可回来了,妈妈担心死了,你看着天色风高夜黑的时候,妈妈还真是担心你路上有个闪失呢,怎么样,这是去哪里了?”

莞尔冷眼扫了一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了,往日里,妈妈只要是拿了那些个男人的钱,即便是下刀子,我不是一样也得去吗?”。莞尔趾高气昂的,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刚被骗进来,还不知世事的小丫头了。

“姑娘说的可真是让妈妈寒心,这些日子,妈妈可是如珠如宝的捧着你,就那这几日来说吧,你一直推月兑身体不适,迟迟也不去应客人,妈妈可曾埋怨过你,也是好吃好喝待着你,让你享享清福的。”

莞尔鼻子发出一声哼咛,“妈妈哪里是心疼我,不过是那位大爷出手大方,早就抵过了那些达官贵人们的牛毛小利罢了。”

妈妈不要意思的咧嘴笑着,“姑娘好眼力,那可是财神爷,可不能把人家气走了,要不再难找到这么好的客人了,你看又不沾染你,也不**,也就是跟你聊聊天,喝喝茶,风趣清雅多好。”

“气走?妈妈为什么这么问。”莞尔对这句话肃然起敬。

“你还不知道呀,这位财神爷说是下去要出门溜达溜达,这会子了还没有见人回来呢,我还以为是和你说好的一道出去了,要不怎么是前后脚的功夫呢。”

莞尔脸色由粉红直接变为苍白,一把推开她向楼上跑去,“你慢点,小心摔了。”妈妈急得一把汗一把汗的出,要是伤到了,这几日就更没有钱赚了。

莞尔扑进皇上的房间,还好,皇上的随身之物都在,他们应该不会不告而别,特别是小安子对自己很上心,决然不会这样做的,她稳稳心神,冲着楼下等消息的妈妈喊了一句,“晚上给我烫壶酒吧,让厨房在备几样小菜,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看着这位妈妈不动地方的样子,莞尔忍不住白了一眼,“放心,少不了你的银子。”

“我哪里是那个意思,来人,按照姑娘说的,给厨房知会一声,要是敢发懒,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她又恢复了以往的狠劲,叉着腰训斥开来。

皇上和小安子站在屋檐下躲避着雨水,小安子心急如焚,不时的叨念着,莞尔现在一定很担心的话语,皇上倒是很惬意,能在这么烦躁的时候,赏一场雨景,也未尝不是好事,只不过眼前的小安子让他忍不住叹息几声,忽然间想起帝联,心中还是断了不了这个念头,倒是希望,能在时间的疗伤中,淡化对帝联的想念。

雨越下越大,莞尔面对着一桌子的好菜,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里猜忌着,皇上自幼机警,该不会是看出来什么,才会起了走的念头,不带走行李,也许就是要拖延时间,好让自己放松警惕,这样才能走的远些,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

“姑娘这是去哪里?”月西楼的妈妈挡在了门口。

“您没有看到下雨嘛,我要出去找找你的财神爷。”莞尔刚要撑伞,她果断的抢过来,“不必了,这么大的雨,要是在把你淋病,可怎么得了。”

“妈妈担心的是,我这一走出去,怕是和这位财神爷一般,不再回来了吧。”

“我哪里是那个意思,你这孩子,总是歪曲我的好意。”

“要是好意,妈妈怎么会把我带上这条路,要是好意,妈妈怎么舍得这样摧残莞尔,算了,我不与你计较,只是今天我一定要出去的。”

莞尔看她还没有要放行的意思,索性推开她,“我要是真的想走,下午就不会回来了。”

莞尔打着雨伞刚出了胡同的拐角,小安子就浑身湿漉漉的跑回来,“莞尔这么大的雨你要去哪里?”

莞尔用伞帮他遮住雨水,看了看他的四周,“就你一个人吗?”。

“啊,我看雨下的太大,主子也没有伞具,要不你能给月西楼的妈妈说说,给弄顶轿子去接接主子,我也是担心吧主子的身体给淋坏了。”

莞尔麻利的从袖筒里拿出一定金子,“把这个给了那个贪财的妈妈,她自然会去做的。”

果不其然,她奸诈的看看小安子手里的那锭金子,口水都淹了好多遍了,“好的,我马上让人去办,两顶轿子,您这位爷出手如此大方,我哪里敢怠慢。”小安子看着莞尔,心里美滋滋,莞尔站在门边目送着小安子的轿子离开,长长舒了口气,还好,皇上并没有对自己起疑心。

连清摆弄着国嬷嬷送来的虎头鞋,笑意俨然,“阿卓,帮我把燕窝端过来,要血燕的那种。”

“小姐,国嬷嬷走的时候交代了,说是晚些时候,太后会过来看看,奴婢觉得国嬷嬷今天怪怪的,不像平日里的那样,总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还一直往德武将军身上绕,您说,咱们和德武将军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太后宴请德武将军,怎么会叫您作陪呢,再说,这件事要是传到皇后的耳朵里,岂不是又要起争议嘛,这个太后再搞什么名堂呀。

国嬷嬷心事重重的回到太后寝宫,“事情都交代了?“

“嗯,只是这样贸然的把连昭仪带入德武的生活,奴婢还真有些担心,会弄巧成拙,反而样连昭仪也徒增伤感,又是在她身怀六甲的时候,奴婢这心里还是不安生,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太后拉她坐下来,轻轻的安抚她抖动的肩膀,“是哀家让你苦熬了十几年,要是当初不让德武去往边关,不去阻止的你的夫家写下休书,也许你们已经在一起了,都是哀家多事,其实,你与德武这段情,哀家早就有所耳闻,只不过是老观念,不想让你的名节不保,跟不想让人以为哀家亲信多年之年原来只是一个**之人,过了这么些年,哀家纵欲明白了,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的,倒是你,才是哀家应该珍惜的,多年的相知,让哀家知足了,跟你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告诉你,你能为了哀家抛下自己的名节,可见,哀家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太后的推心置月复让国嬷嬷的嘴唇颤动几下,最终没能说出来,两人的身影在烛光的衬托下显得分外感伤。

紫楚忙碌了有一个下午,将所有的奏折一一看完,心满意足的放下手中的笔,撑撑有些酸软的腰身,魏嬷嬷端着红枣银耳羹进来,欲言又止,紫楚心思灵敏,喝了几口便问,“遇到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的不耐烦。”

“回娘娘,奴婢刚才去御膳房,听那里的宫人议论,晚上太后要宴请德武将军,奴婢不曾听闻太后让您过去作陪的。”

“本宫当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是这样,本宫不善于交际,尤其是德武将军,他提出的那个方案,本宫始终还没有想出对策,与其为这些烦恼,倒不如躲个清静。”紫楚并不在意,也可能是饿了,吃起来蛮香的。

“可是奴婢听说,太后让连昭仪作陪,而且这个时候已经亲自去看连昭仪了。”

紫楚迟疑着放下手中的物件,“你的意思是说,这么重要的事,太后选择让连昭仪参与,而不是本宫。”魏嬷嬷点点头,紫楚陷入了深思。

连清让阿卓把自己那件紫色的衣服拿过来,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还算合适。宫人回禀,太后来了。

连清不敢怠慢,起身向外迎出来,“慢点,你如今是双身子了,可要小心,这可是哀家的第一个皇孙,也是日后继承大统之人,你可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连清抿嘴一笑,面似桃花,分外的好看。太后更加的喜欢了,“今晚,哀家要请德武将军进宫一叙,看你伶俐乖巧,想让你一起过去,国嬷嬷已经把哀家的意思说到了吧。”

“一切皆有母后定夺,儿媳自当奉命而作。”连清不卑不亢,温温而婉的感觉,让大家皆口称赞。

“谢母后赞赏。”

“孩子,自打你进宫,哀家一直没有抽出时间与你坐下来聊聊,倒是这个时候,哀家才想起,你是怎么被选进宫的。”太后问话时的眼神,让连清心中掠起一阵儿涟漪。

“儿媳是按照祖制的规矩,一层层的过关呀。”她前半句严谨,后半句俏皮,不过是想试探太后的心意。

“哦,听闻你还有一个姐姐是吗?”。

连清一听此话,当即跪倒在地,“儿媳不想欺瞒母后,代姐姐入宫参加选秀,实属无奈,姐姐有了心上人,宁死不愿进宫,父亲担心因为此事殃及全家上下数百条无辜的性命,无奈之下,连清挺身而出,只为保住父母之命,以报答二老的养育之恩。”太后亲自上前扶起她,眼神中透着丝丝关怀,并未怪罪之意让连清私底下送了口气。

“哀家要是怪罪,也不用这样大费周章的问你,只需把你的家人找来对峙即可,好了,这件事情不谈了,随哀家一起来吧。”太后提及此事,也是为了试探连清的诚实与对自己是否有芥蒂,还好,连清够聪明。

德武自从知道了连清的身世,便惶惶不可终日,本来以为自己已是孤苦之人,没想到还有一个女儿生活在这个世上,居然就在自己的身边,他甚至有点沾沾自喜,觉得老天爷也不是对他不公,而是另有安排罢了。

看着连清谈笑之间,稳重的走过自己身边,赶忙欠身行礼,连清急忙制止,“德武将军多礼了,连碧不过是一介女流罢了。”

“将军请坐,”太后让人赐坐,德武不时的看看连清,也觉得眉眼之间有几分与自己相似之处,他轻咳几声,润润喉咙问,“太后,请老臣过来,不知所谓何事?”

连清亲自帮着德武将军斟酒,嘴角一勾,微笑中带着几分关怀,让德武一下子忆起年轻时的国嬷嬷,也是这样的妩媚动人,让他一见倾心,时隔多年,再次回首,他突然发现,国嬷嬷虽然已是美人迟暮,却依旧留在自己的心里,近在咫尺,却无缘牵手,想到这里,他伤感的眼神看向国嬷嬷,这一切都被太后尽收眼底。

国嬷嬷按照事先约定的,拿出一把水果刀交给连清,“哀家有些口渴了,连昭仪能否为哀家那些水果过来。”国嬷嬷将一盘水晶果端上来,连昭仪拿起刀子并不费力的消掉果皮,正在她聚精会神的时候,太后用眼神示意,国嬷嬷慢慢的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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