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机械师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三十九章皇后吃醋

作者 : 新竹悠悠

连清浑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水果刀上,忽然一阵钻心的疼痛,国嬷嬷的脚腕一拐,身体撞到了连清的手臂,她“哎哟”一声,鲜血顺着雪白的皮肤,染红了一片,德武将桌子上的茶杯放过去,连清的血液掉落进去,趁着大家忙乱的时候,他卷起袖子,偷偷的将自己的手指划破,两个人的血液在水中慢慢的融为了一体,德武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眼前的连昭仪果真是自己的女儿,百感交集之后,便是许久的呆滞。

“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的错。”国嬷嬷不停的跌怪自己,连清一个劲的说着没事,太后并不怪罪,让已经站在门口的紫楚心中再次起了疑心,难道这里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连碧见过皇后娘娘。”连清的眼神一扫到门边紫楚眼神中的杀气,让连清心中不觉捏了一把汗,下意识的触碰到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定定神,有了孩子,她,母凭子贵,不需要去向任何人祈求怜悯,只要保护好孩子,她就可以平安的生活下去。

“儿媳见过母后,听闻德武将军进宫,闲来无事,就过来坐坐,没有惊扰了母后才好。”紫楚说话向来不着调,太后早有耳闻,并未放在心上,倒是国嬷嬷,看着紫楚对待连清爱理不理的态度,让她更加的反感她。

魏嬷嬷大大方方的介入国嬷嬷与连清之间,“连昭仪如今是金贵之躯,不是奴婢多嘴,这样大的出血,小心动了胎气。”

“来人,掌嘴。”不等魏嬷嬷反应,两个宫女上前来就给了魏嬷嬷两巴掌,对着连昭仪的面,责打自己身边贴身之人,让紫楚颜面无存,心中恼怒,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魏嬷嬷一个劲的求饶,太后却迟迟不开尊口,紫楚有些撑不下去了,“母后,儿媳不知魏嬷嬷犯了什么错?”

“她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无端诅咒连昭仪肚子里面的皇子,就是对哀家的大不敬,就凭这一点,哀家就可以让她当场毙命。”紫楚也跪在太后面前,“儿媳恳请母后看在魏嬷嬷陪伴儿媳多年,又是一路从汉朝陪同至此,望母后能够网开一面,绕过魏嬷嬷。”

太后漠然的看着她,“你今晚只是来坐坐吗?”。

“儿媳不敢隐瞒母后,真的是听闻德武将军过来,本想着就将军提出的阴亲之事进行商量,不想误打误撞,魏嬷嬷冲撞了连昭仪,都是儿媳平日里输于管教,回去后一定做好。”紫楚心知肚明,太后不过是借题发挥,懊恼自己不请自来,即便魏嬷嬷不说那句话,今晚这事,自己也很难不丢面子,无论如何,不能让太后杀鸡给猴看,对魏嬷嬷有所作为。

国嬷嬷帮着连清处理好伤口,德武忍不住问,“疼吗?”。简单的两个字,让在场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连昭仪,就连她自己都有些疑惑,那种口气分明是一种亲切的问候,可是,她与德武将军,不过是初次见面,平日里并无往来,就连国嘉都不曾能与德武说上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楚还在那里跪着,让原本就有些莫名其妙的氛围,更加的凝重了。“哟,这都是怎么了?皇嫂,你干么跪着呀,连昭仪这手是怎么了?女儿阳平多日没有来个母后请安,都是女儿的不是,这不抽了时间,赶紧过来。”阳平也是得到德武进宫的消息,又耳闻紫楚也来了,便想着一定有热闹看了,就麻溜的过来了。

太后心里冷笑,一个自以为是的紫楚还没有打发利索,又冒出来一个阳平,这个可不是等闲之辈,远比紫楚要难对付的多了,她嘴角勾过一丝微笑,“紫楚,起来吧,魏嬷嬷以后注意就是了,如今皇上不知去向,哀家心里着急,好不容易盼来了连昭仪怀孕的消息,哀家着心里可是端着呢,以后谁敢动连昭仪的心思,哀家定当严惩不贷。”

魏嬷嬷麻利的起来,伸手将自己的主子搀扶起来,紫楚伤心的看了魏嬷嬷一眼,用手抚模着她微肿的脸庞,魏嬷嬷赶紧抓住她的手,“主子,您坐吧。”

紫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母后,时间不早了,儿媳先行告退了。”太后微点额头,根本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

阳平并不客气,不请自来,而且不问便坐,“母后,您请德武将军吃饭,怎么没有喊上女儿,再说德武将军既然来了,也该到延陵妹妹那里去拜祭一下,于情于理,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阳平果然是来挑事的,竟然直接在德武面前提及延陵,这分明是在提醒德武,他应该坚持些什么,国嬷嬷咬牙切齿的看着阳平,这个刽子手,到底要猖狂到几时。

德武忽然起身,“回太后、连昭仪、公主,老臣已经进宫多时,府上还有些未尽事宜需要处理,明日小儿即将下葬,老臣就先行告退了。”德武的话让阳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初德武的那股霸气,是要为儿子讨个公道的怒气已经荡然无存,尤其是他出门时看向连清的的目光,居然是那么的温柔。

“阳平,你既然来了,也不用哀家去请了,明日延陵下葬,皇宫上下都要举哀,你明日着白色素服,还有延陵身边伺候过的那些个奴才们,就当作是孝子贤孙,让他们去皇陵为延陵守孝三年,收效期满,发放足额的银俩,让他们回家安祥度日吧。”太后轻叹一声,身子微微晃了几下,险些栽倒,国嬷嬷眼明手快将她扶住,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岂能无动于衷。

阳平好端端的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气不过,走过御花园时想起紫楚的窘样,不免笑了起来,“赛尔,陪本宫到皇后娘娘那里坐坐。”

紫楚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了宫里,扑到床边,低声抽泣起来,魏嬷嬷束手无策,“都是奴婢不好,要是不逞强,也不至于让娘娘为了奴婢的这条贱命,平白被太后娘娘羞辱,都是奴婢不知道天高地厚,娘娘切莫气坏了身体,那样,奴婢就更加吃罪不起了。”

“你何罪之有,不过是太后故意刁难罢了,如今连昭仪不过是个孕妇,要是果真有一天成了气候,哪里还会有本宫的出头之日,本宫就是好恨,偏偏选了这么一门亲事,要是当初听从您的劝告,也不至于让本宫连个退路都没有。”紫楚狠狠的捶打床面。

“娘娘,当初王爷高兴的那个劲头,是谁都不能去抹杀的,何况是您,毕竟是亲生父女,一直以来王爷都那么的钟爱与您,要不是您的那件事情,也不会让王爷寒心,达官贵人府上的公子对我们都是敬而远之,王爷的心里何等难受,也是感念古滇国的求亲,让您风光的做了皇后,王爷对他们也赏了上千的良驹,这些难道您都忘了嘛,既来之,则安之,不管以后要发生什么,都是我们的女人命中该有的,无法去躲避的,那就坚强起来,勇敢的面对,只要奴婢有一口气在,就是拼上一死,也要力保娘娘的周全。“魏嬷嬷能够舍下家里,千里迢迢跟着她来到古滇国,足以证明,魏嬷嬷对她的那份衷心。

紫楚止住悲声,用锦帕擦掉眼角的泪痕,“本宫不过是心里委屈,裤裤罢了,嫁为**,岂能随便的跑回去,再说,这样灰溜溜的回去,还不把王爷给气死了,就我父王那样酷爱面子之人,本宫哪里还有脸面回去。”

“皇后娘娘,阳平公主来了。”

“她怎么阴魂不散,老是纠缠不清。”魏嬷嬷帮着收拾床铺,让房间里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阳平兴高采烈的进来,一扫刚才的不快,“皇嫂,怎么了,泪痕还没有干呢?”她故意勾起紫楚的伤心事。

魏嬷嬷将茶端上来,“回公主,这不风大么,皇后娘娘刚才被迷了眼睛,老奴也老了,费了好一阵力气才将皇后娘娘眼里的沙子吹出来,害的娘娘留了不少的眼泪。”

“原来如此,其实,皇嫂,我过来就是知会您一声,明日延陵与德武将军的儿子同日下葬,您现在是主持大局的人,自然也要拿主意的,就是明日的仪式,还要皇嫂费些心思。”阳平轻易的将这个包袱丢给了紫楚,太后不出面,可是好歹也要让国嬷嬷来安排不是,这下可好,不清不楚的落在头上,让人痛痒不得,很是难受。

紫楚明知道太后别有用意,可这个时候,要是不联合阳平,她以后就真的没有机会了,阳平虽然阴险,但决不能上朝主政,嫁出去的公主,哪能进入金銮殿呢。相比之下,阳平的威胁,远在连昭仪之下,她斟酌一会儿,还是决定铤而走险,选择阳平。

“妹妹这些日子在延陵公主那里着实受了些委屈,本宫心里是清楚,等待妹妹出阁的时候,本宫自然也会给妹妹一份丰厚的陪嫁。”紫楚决定慢慢的渗透阳平,急于求成,反而会被阳平所掌控,倒不如平心静气,让阳平觉得自己是无欲无求,不过是想自保,到更能让阳平放心的与自己合作。

“这个宫里也只有皇嫂体惜妹妹,要不这里可是要把我闷死了。”

“听闻宫里红白喜事不能同月而办,一旦处理完延陵公主的后事,奴婢担心,太后会不会借故拖延阳平公主出嫁的日期。”

“不妨事的,妹妹尽管放心,本宫会为你尽力周旋。”阳平点点头,从皇后宫里出来,阳平心事重重,今晚紫楚有些不对劲,前些日子,与自己划清界限,剑拔弩张的。今天怎么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她还真的有些不适应,紫楚已经上朝听政,按道理应该是自己依附于她才对,而紫楚模棱两可的态度,到让阳平一时琢磨不透了。

“皇后,奴婢有件事还是很疑惑的,方才在太后那里,德武将军莫名其妙的拿出那个放水的杯子装了连昭仪的血液,为何还要将自己的放进去,莫不是?”魏嬷嬷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张大嘴巴,没有说下去。

紫楚警觉的看着她,“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怎么可能,她不是国嘉土司的女儿吗?总不会是私生女吧,魏嬷嬷,你想办法打听一下连昭仪的身世背景,一定要模清楚了敌人的底细,我们才好下手,古语不是常说,打蛇要打七寸嘛。”

德武骑在马上,满脑子都是国嬷嬷向连清赔礼道歉的样子,本来就是自己的女儿,却要以主仆的身份卑躬屈膝,都是因为自己当初的不告而别,要是等到国嬷嬷拿到休书,尘埃落定,再行离开,也不至于让国嬷嬷如今看着女儿,却不能时时照顾,还要做好主仆的本分。德武仰天长叹一声,自己七尺男儿愧对她呀。

国嬷嬷送走连清,转身回到太后的寝室,“有话就说吧,哀家和你这么些年了,难道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奴婢知道您是为了在皇后娘娘面前给奴婢立下威严,可是,您那样敲打魏嬷嬷,让皇后娘娘不惜下跪求情,奴婢是担心适得其反,让皇后娘娘对您有了隔心,这样,就是奴婢的不应该了。”

“你以为哀家就是那么的鼠目寸光嘛,皇后为何而来,不过就是因为德武进宫,哀家让连昭仪作陪,而不是她,加上,皇上至今下落未明,连昭仪又有了皇子,生下来就可以母凭子贵,即便紫楚日后登上太后之位,也不过是虚名,连清虽然性情温和,却并非池中之物,终有一天会为了儿子与紫楚有一场争论,哀家不想看到那样,就会给她们立下意旨,偏是这意旨,一时半会儿,哀家还没有拿定该怎么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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