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陈思琪刚嘀咕了句,就发现姐姐已经走出了几步,忙追赶她问道:“姐,怎么啦?”
陈思怡在女儿的衣服上蹭蹭脸上未干的泪水,侧头吸吸鼻子:“家里的猪该喂了,我带豆豆先回去了。”说着,一路小跑向公车站而去。
身后的陈思琪捏紧拳头,有种撞墙的冲动,只得说了一句:“路上小心点。”便伸手拦了辆车,向“飞龙”驶去。
她再次回到办公室时,见QQ上显示着未读邮件,忙登陆邮箱查看究竟——吴俊基居然为自己做了份促销策划案。
她轻拍脑门,看着落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上有七个未接来电,均显示着“吴俊基”的名字,赶紧回拨了过去。
吴俊基拿着块饼干送进嘴里,随手抓起电话:“喂!”
陈思琪阅读着邮件,频频点头:“对不起,我一时有事,忘带了电话。”
吴俊基“呵呵”一笑,移开电话咀嚼着饼干,咽下后才答道:“没关系,我给你做了份计划书,你看看,一会再联系。”
陈思琪扫了眼罗炎那份策划案,思索着:“好。谢谢吴助。”
收线后,陈思琪反复对照着两份各有千秋的联动促销计划,托着腮帮,想了半宿。
胃疼伴着头疼,她大汗淋漓,终于在疲惫中伏案睡去。梦里的她遇到了朝思暮想的丈夫,可就在团聚的喜悦中,从云端落了下来。
“哎哟”摔到地上的她吃痛地站起身,黯然道:“老公,看来你真的不要我了。”说着,合上桌上的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宿舍后,她拿了胃药,就着热水服后,就合衣睡下乐。
直到她宿舍的灯光熄灭,守在汽车里的罗炎才终于发动了汽车,向别墅驶去。
这一整夜,他都抱着陈思琪睡过的枕头,嗅着淡淡的荷花香气,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白天陈思琪那惨白的脸色,每当他闭上眼睛,就在脑海中翻腾得厉害。
他从不在意跟自己上床的女人,对陈思琪却一再犯规,设计使她服下药,精心布置录像机,完整地拍摄欢愉的过程,甚至用这些卑劣的手段逼她成为自己的固定伴······
最近的自己,他感到陌生,感到费解。或许是许久没有得到这么和谐的伴了,清晨的第一屡阳光射到窗台,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迷糊中疲惫爬上眼眸,困倦的他沉沉地睡去······
整日无梦,罗炎一觉睡到月亮挂上树梢,才欣欣然睁开了眼睛。
肚子“咕噜”一声,他咽了口唾沫,随意地套了月兑在床边的鞋,向厨房走去。
“小东西,有没有吃的?”他神智依然迷糊,随处张望着。
兜里的手机“呜呜”地响起,他拉开冰箱,接听起电话来:“喂。”
那头的雷琼调制着天堂鸟的鸡尾酒,靠到窗台:“罗总,晚上维也纳的交响乐团在会展中心首演······”
罗炎拿了盒牛女乃倒了满满一杯,打断道:“那又怎么样?”
雷琼扫了眼茶几上的门票,甜甜一笑:“我想约你去听······”
罗炎不耐烦地答道:“我没空。”说完,挂断电话,大步上了楼梯。他打开衣柜换了件猩红色衬衫,无意间看见裤腿上的五爪金龙的孩子掌印,不由两团怒火从眼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