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不要相信男人,不要相信男人。”孙雪一把捉住白梅的胳膊两只眼睛瞪得老大语无伦次的说。
“雪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别吓我呀。”看到孙雪这个样子白梅呈上得脸色苍白。
“走呀,雪儿,我送你回家。”白梅扶起孙雪半架半拖的把她送回住处。
“雪儿,出什么事了?”白梅把孙雪放到床上,给她喂了几口水看到她平静些才小心的问道。
“白梅,远不爱我了,他不要我了。”孙雪喃喃的说。
“你说谁,是哪个王八蛋这样对你,我找他去。”白梅一听孙雪的话气愤不已她猛得站起身来。
“没用的,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去酒吧工作,我让他丢人了。”孙雪死死拉住她。
“雪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告诉我吗?”白梅在她身边坐下来轻轻的问她。
“远不爱我了,他不要我了。”孙雪任白梅磨破嘴皮只是絮叨着这一句。白梅想了想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两片安眠药给她喂了下去。
“雪儿,你先休息一下,下班后我再来看你。”看着孙雪慢慢闭上眼睛白梅才轻轻的走了出去。
那一晚,白梅喝多了。看到孙雪的样子她也为自己难过,不由的以酒浇愁。其实白梅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为上山采药跌落山崖而双腿致残,后来母亲因为操劳过度得了心肌炎失去了劳动能力,为了养活生病的父母和上学的弟弟,白梅只上了两年小学就出来打工了,她做过很多工作,可都因为文化太低而勉强度日供养家人根本是痴人说梦话。后来她来到酒吧工作,因为在这里不用文化只用酒量与周旋。可是看看孙雪,她的男友因为她在酒吧工作而与她分手,虽然自己从来没有时间想过交男朋友可是自己那个相对封闭的山村,如果有人知道自己有酒吧卖笑那一家人的脸面也无法保全,可是如果不这个样子,她拿什么来给父母买药来为弟弟付学费。
不知过了多久,孙雪终于醒来了,天上挂着一轮幽怨的残月,孙雪打开灯看看床边的闹钟刚刚三点半。可是她再也没有了睡意,想想白天张远对她无情的话语,两行清泪从她的脸上滚落。
她想到了她的父母,想到了她没有见到最后一面的女乃女乃,想到了她懂事的弟弟。“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孙雪喃喃的对自己说。
“远不爱我了,他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孙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汪、汪”丢丢听到主人在说话跑过来冲着她叫了几声。
“丢丢,你走吧,以后姐姐不能再陪你了,去找你的主人吧。”孙雪俯模了模京巴的头。
“汪、汪”京巴象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冲着她大叫,眼里有泪在滚动。
“丢丢,你是不舍得离开姐姐吗,可是姐姐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听话,明天就去找你的老主人吧,我想他会好好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