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一个人,即使你家财万贯,即使你高官厚禄,即使你功成名就,甚至,即使你攻城略地征服世界,把天底下所有的权力都轻蔑的握入拳中,将天底下所有的膜拜都自然的展现面前,将天底下最高的城池高傲的踩在脚下,你是所有人眼中的胜利者,你是所有人心中的神,你是崇拜,你是神圣,你是一切生灵永远的信仰,那个人,却是你永远的偶像,是你永远的信仰,是你最敬畏的人,你依赖的屈服于他的身旁,你希望永远都让他当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人,而你是第二。
这世间还有一个人,即使他一无是处,即使他穷困潦倒,即使他蓬头垢面,甚至,即使他天生缺陷万夫所指,被天底下所有的人鄙视嘲讽,被天底下所有的人抛弃厌恶,被天底下很卑贱的人踩在脸上,被天底下最羸弱的人一拳打倒,他是所有弱者找找心理平衡的对象,他是废物,他是笨蛋,他让你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天下所有的人都会因为他而可怜你,嘲讽你,鄙视你,但是这个人,他在你心里永远是最bāng的,永远是最有潜力的,永远是可以超越自己的,你一生要强,超过了世界所有强大的存在,却希望他能超越你,他在你心里永远是天才,他在你心里永远不会被抛弃,不管他多么落魄,只要他努力,你永远会在他那里默默的相信他,你愿意把他扛在肩上,把他举得高高的,心甘情愿的让他将你的脊柱压弯,你永远希望他能超过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你会在他羽翼丰满的时候疲惫而欣慰着离去…
——————《父与子》
ps:(呼~上面的话huā了两个小时才写出来,注入了忆海好多心血呀,如果能让你想起什么感动,不要吝惜打赏哦:-))
章天朗瞪了父亲一眼不服气道:“我凭什么要向他磕头赔罪?这个庸医真是老不知羞,为老不尊,老不要脸,还二十个十三四岁的美貌nv子给你送来享用?就你这岁数,给你nv人享用,你用的了吗?!”
“你说什么?!”宫长鹤显然被章天朗的话给jī怒了,干瘪的脸上气得通红,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吹胡子瞪眼应该就是这个状态了。
“逆子!”章天朗的父亲着急了,这万一儿子出于一时义愤得罪了宫长鹤丢了xìng命可就完了,想到这儿,章天朗的父亲急得什么也不顾了,催动体内斗气,使出一分力踢在章天朗的膝盖后面,一只手在章天朗的肩膀上一按,章天朗被强大的力道一下子压跪倒地上,章天朗的父亲按着章天朗的脑袋给宫长鹤磕头,道:“我让你给宫神医认罪,你就给我认!”
章天朗这时一股倔劲也上来了,紧紧咬着牙,就是不配合父亲。虽然章天朗的父亲有实力十级之高,章天朗的反抗根本对抗不了父亲的手劲儿,可是章天朗发起狠来不顾一切的挣月兑父亲,章天朗的父亲知道章天朗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实在不敢用大力,真怕儿子没被伤口要了命,先被自己一掌打死。
宫长鹤看见这个场面,心里一阵谩骂,但是一想到那十七万两银子,和二十个亭亭yù立的美貌nv孩儿一丝不挂的在身边服shì,心里的怒火顿时就熄灭了一半儿,还是先把生意谈成了才是最重要的,宫长鹤含笑道:“好啦好啦,你这个土匪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我还会跟一个孩童计较不成?你这在我这样一个悲天悯人的人面前这么虐待孩子,我可看不过去哦。”
章天朗的父亲一听宫长鹤的语气好像没有那么多怒气了,赶紧放开章天朗,起身一个箭步迈到宫长鹤的跟前,抱拳躬身赔不是,道:“宫神医,我真是惭愧死了,都怪我教子无方,把他给惯坏了,都怪我都怪我。”
宫长鹤抬手阻止了章天朗的父亲继续往下说,眉头一皱一副不耐烦的表情道:“行了,还是先说说我刚刚说的条件你答不答应吧,说别的都没有什么用,要是我提的条件你不愿意答应,你现在就可以带着你的儿子离开,不过你儿子要是死了,可别说我宫长鹤见死不救!要是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现在马上就你儿子,并且保证把你的儿子救活,我也不怕你等我救了你儿子之后跟我耍huā招,跟我宫长鹤耍huā招的后果你也应该知道有多惨!”说完,宫长鹤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不敢,当然不敢,宫神医救了我儿子,那就是我章家的大恩人,我们章家世世代代都会铭记终生,怎么会敢跟您耍huā招呢?还请宫神医快点救我儿子吧,您提出的条件我统统做主答应了。”章天朗的父亲哪里还有心思跟宫长鹤讨价还价啊,现在他心里全是一句话:救我儿子!
“嗬嗬嗬,好,我这就施救。”宫长鹤一看又有一笔财富将要收入囊中了,不禁笑出声来,枯槁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走到了章天朗的身前,伸手要再给章天朗把一次脉。
章天朗一把将宫长鹤的伸过来的手打开,对宫长鹤怒目而视道:“宫长鹤老头儿!我也是章家的人,章家的财产可不是我父亲一个人说了能算数的!再说我也没说要让你救我啊?我的命我自己救,请你不要犯贱!”
“你自己救?哈哈哈哈哈!你?”宫长鹤仰天大笑。
章天朗的父亲一看也有点懵了,暗想这两天自己的三儿子到底是怎么了?在自己的印象里,自己的三儿子一直都是个唯唯诺诺的孩子,而且很怕疼,就算是受家法时的一鞭子都能让他哭嚎半天,但是这两天儿子身上种着一根chā入很深的簪子,一点都没有喊疼,还敢跟自己顶嘴了,莫不是那簪子chā到了什么神经元上,把儿子chā傻了吧?
章天朗看宫长鹤仰天大笑,自己也放肆大笑:“哈哈哈哈哈!”
宫长鹤没想到章天朗居然也笑了出来,心想难道章天朗是个逆鳞,被刚才自己的压榨给jī怒了要跟自己同归于尽?想到这儿,宫长鹤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你笑什么?”
章天朗没有接宫长鹤的话茬,而是问道:“宫长鹤,你刚才说yào材不贵,只是因为魔法yào贵重,所以诊费才那么高的对吧?”
“对,对啊。那又怎么样?”
“既然这样,那我就跟宫神医你借几味yào材。”
宫长鹤指了指西面墙上的yào柜儿,道:“呶,yào材都在那儿了,你要什么自己去拿吧,我宫长鹤绝对分文不取。”
章天朗二话不说,强忍着xiōng膛的剧痛,走到yào柜儿前面,先拿取了一把金银huā,又拿了一把甘草,扫视了一下发现还有人参,赶紧拉开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根。
“哎…”宫长鹤yù言又止,这人参虽然也只不过是几年的小参,并不如千年人参那样金贵,但是人参再小也是人参啊,一根也值好几个银子呢,惹得宫长鹤一阵ròu疼,有点后悔刚才跟章天朗说可以随便拿,分文不取了。
只见章天朗拿完人参之后,将人参放在yào刀上小心的切成参片,然后又到yào柜上取了几味yào材,然后转过身走来。
见章天朗终于将yào材拿完了,宫长鹤心疼的状态终于缓和了下来,脸上紧张的表情也变得舒缓下来。
突然,章天朗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身一个箭步回到yào柜儿前面,俯身蹲下,从一个比较低的yào柜儿里,拿出三棵灵芝。然后点点头,满意的站起身来走向了父亲。
宫长鹤一看自己最珍贵的三棵大的灵芝被章天朗一把拿了出来,心里好像突然被抓了一把一样,猛然一疼,差点下意识的捂住xiōng口。
章天朗走到父亲面前,语气冷漠道:“帮我个忙。”“什么忙?”
“用你的力气把这些yào材攥成粉末。”章天朗说着,示意父亲摊开两只手,然后将灵芝还有几味yào材放在父亲的左手上,将金银huā、甘草、当归、三七、车前子等yào材放在父亲的右手上。
章天朗的父亲二话没说,催动斗气,双手稍一用力,双手中的yào材双双变成了yào粉。
章天朗道:“帮我去打一盆清水。”然后将父亲左手中的yào粉吃入嘴里,将父亲右手中的yào粉掬在手中。
假如是别人做这么荒唐的事情,章天朗的父亲一定会认为这个人是疯了,更不会配合着一块儿疯,但是也许就是因为章天朗是自己的儿子,章天朗的父亲好像一点也没怀疑章天朗的能力,等章天朗将右手中的yào粉接过去之后,便去打了盆清水。
一父一子在这个屋子里自顾自的做这些事儿,此时将宫长鹤亮在了旁边,好像宫长鹤不存在一样。
章天朗的父亲将一盆清水打来,端在章天朗的面前,章天朗俯身直接从盆子里喝了一口清水,将嘴里的yào粉服下。然后从父亲的腰间chōu出一把匕首,取一片参片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住参片,然后用匕首把自己xiōng口上的被簪子chā入后留下的dòng割开,剧烈的疼痛立刻顺着刀锋如电流一般传到了大脑。章天朗的额头上立刻浮现了一层汗珠。
章天朗嘴chún微微颤抖着,断断续续的从嘴里说出:“帮我清洗一下伤口。”
眼前就是儿子开膛后绽开的猩红的血ròu,章天朗的父亲心里被揪得紧紧地。在深深的心疼儿子之余,章天朗的父亲油然产生了一丝自豪,没想到这么铁骨铮铮汉子,竟是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