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 第二章 梦圆大雪天

作者 : 柳宗轼

能见到杜行长?”彭若愚闻言一激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要这么肉麻,这里没有行长局长的。‘同一念佛无别道,运通四海皆兄弟’。这里只有信佛念佛的兄弟姐妹。”

“弟弟,说实话,你心中是不是最想杜婴宁?”马兰酸酸地说道。

“想她?想她干什么?我想你!”机灵的彭若愚流氓似的搂了搂马兰的腰。

“兄弟,姐姐不是吹,你修炼到一定层次,与任何一位姐妹在一起切磋,你都会感觉是与杜婴宁在一起。那感觉超级棒!”

赵素琴说着,来到了另一个门前,推门而进。彭若愚注意到了,门楣上写着三个飘逸的草书“涵心斋”。

这是一个与酒店的标准间大小相当的房间。最先引人眼睛的,是宽大的阳台上摆放着两盆鲜花,一盆是文殊兰,一盆是地涌金莲,旁放有两把白色的躺椅,躺椅中间,是一张同样白色的条形桌。与阳台对着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等离子电视。

室内与阳台之间有两扇镶有磨砂玻璃的宽大的对开大门,两道宽大的门帘可以将室内的灯光万完全的遮挡。市内的顶棚上吊着一盏精致的吊灯,另有一盏落地台灯立在条形桌旁,客人进房后,灯光一开,整个房间便被柔和、温馨的乳黄色所笼罩,给人一种恬静、温馨的感觉。房间的一侧放有一个宽大蓝白相间缀有花纹图案的沙发,抽出下面的垫板就变成了一张舒适无比的双人沙发床。

“这里怎么样?”马兰翻着诡异的眼,似笑非笑。

“呀,真是典雅、浪漫、温馨无比哟!”不明就里的彭若愚一进房间就惊叹不已。这里的环境如此雅静,刚才赵素琴那么动情地投入,为何不把我领到这里来呢?这里的灯光,这里的氛围,这里的一切都更容易让人生发暧昧的情愫。她为何要等马兰呢?

“怎么样,不错吧?更温馨、更浪漫的还在后头呢!”终于结完电话的赵素琴望着傻乎乎的高姗,心里暗暗冷笑不已。自信聪明的彭若愚并没有发现,赵素琴看她的眼睛里还藏着另一双眼睛。

“你们坐,我去拿酒。”马兰颠颠地出去了。

“酒来啦!”马兰很快端着三杯蓝如海洋的鸡尾酒进来了。她先递给彭若愚一杯之后,径自把托盘放在了条形桌上。

“这里的玛格丽特调得不错,味道棒极了。”赵素琴优雅地端起一杯,啜饮者。

这种鸡尾酒的确不错,光看着那湛蓝湛蓝如海洋般的颜色,就已经非常地动人了,学着赵素琴的样子轻尝一口,彭若愚的舌尖上就升起一种奇怪而新鲜的味道,让人久久回味,无法忘怀。

“你们好好玩,我修佛去了,呵呵呵……”见彭若愚毫无戒心地喝着鸡尾酒,马兰鬼笑着,打过招呼,托着那对德国88式炮弹扭啊扭地走了。

“这种酒啊,在海边品尝最有情调,当然啦,今晚品尝也最为适宜,它就像我的若愚弟弟一样,有一种儒雅和幽远的气质。”彭若愚品酒的样子虽然自以为学得天衣无缝,但还是被赵素琴看出老土,于是,她优雅地品尝着,卖弄着。

马兰走了,赵素琴与彭若愚相对而坐。整个房间便被柔和、温馨的乳黄色所笼罩,给人一种恬静、温馨的感觉。

有家不能回,更想对上流社会的女人的生活试图一探究竟的彭若愚,一边与赵素琴左耳进右耳出地闲聊着,一边一口一口地啜饮着海洋般莫测的鸡尾酒,细细地品尝着。看似品尝,其实是在麻醉自己。一想起家中的小玉,他的心就发紧。孰不知,他躲开了狼,却进了虎窝。

忽然,赵素琴打开了墙壁上的电视。

“兄弟,这是实时录像,你看看大家是怎样修炼的。”

彭若愚这一看不要紧,真应了那句老话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

在一个偌大的房间里,在一种颇为暧昧的音乐里,在一个长发男人的指挥下,一群赤身**的人,男女结伴,互相对望,以一种极度放松、被动的方式膝盖微弯地站着,在反复进行着吸气、吐气的动作。吸气时彼此骨盆用力后缩,吐气时骨盆使劲前顶。同时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声音拉得长长的,此起彼伏,真可谓婬意荡漾、如潮似洪。完成后,换伴重复。之后,伙伴被要求两两席地而坐,背背相依,臀臀相贴。

这是修得什么佛、练的什么功啊?!

转眼间,大家像狗、像狮子一样,不停地摇摆着,扭动着往前爬行,边爬行,边蹭来蹭去的都象动物发情的样子。一会儿,所有的动物都互相**起来,有跪着的,有坐着的,有站着的,有侧躺着的形态各异、五花八门。撞击的声音,申吟嚎叫的声音,交汇在一起,构成了世间最无耻的交响曲,真是比畜生还畜生

看到马兰了!她一会儿就与三个男人进行了动作。那个男人怎么这么面熟?他是前女友顾文红的爸爸!

“这是聚轮供养的仪轨。在这仪轨里,大家彻底释放,电光火石,找到力量的源泉”赵素琴看见彭若愚瞪着惊愕的眼睛,赶紧解释道。

女乃女乃的,什么聚轮供养,纯**的聚众**!一群畜生!

于是,彭若愚惊恐地起身欲走。然而,他的整个身子已经酥软了,怎么站也站不起来。这酒,这酒,酒里有药!再抬头,发现赵素琴一边月兑着衣服,一边**地笑着朝他恐怖地走来……

酒里不知下的什么药,彭若愚身上酥软,那关键之处却早已雄姿英发,擎天架海。

“弟弟,我的亲弟弟,咱来个弄玉**怎么样?是先弄玉呢,还是先**?宝贝,你躺下,咱一起来,一起来。不要急,慢慢来,慢慢来。”赵素琴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一只手却慌乱地解着自己的腰带,一只手急吼吼地伸进彭若愚的裆海里,为齐天大圣取武器。

那晚,在百乐门,彭若愚简直像做噩梦一般。不过还好,在赵素琴急不可待地月兑他的衣服的时候,外边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赵素琴赶紧穿好衣服去开门,进来却是一男一女两个蒙面人。来人把赵素琴往边上一推,径自架起彭若愚就往外门外走。

屋内赵素琴惊恐不已,而腿上无力心里万分清楚的彭若愚更是害怕加困惑。百乐门,百乐门,在这里享受不到幸福的快乐,得到的只是恐惧,

“若愚,不要害怕,我们是救你的。”蒙面女子压低着声音说道。虽然压着声音,但彭若愚还是听出了耳熟。这耳熟的声音,虽然久违了,但依然让他心中踏实。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彭若愚身上无力,但心里清楚得很。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以后千万不要再与马兰、与赵素琴这类人在一起,更不要来这种地方。还有,无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中,不能单凭感情用事,要注意保护自己。”

听蒙面女压低嗓音说话的费劲样,知道她非常不愿说话,怕暴露自己,但是她似乎又对彭若愚有着特别深深的关爱。

“酒中的药劲见风就解,你打的回家吧。对了,我告诉你,赵思远就是光辉地产赵思光的亲弟弟,天成投资公司的实际掌控人。”蒙面女说着,把彭若愚塞进出租车,与那位蒙面男人一起消失在百乐门夜总会左边黑乎乎的胡同里。

她是谁呢?她是谁呢?回想着蒙面女离去的背影和那故意压低的声音余音,坐在出租车里的彭若愚忽然开悟:原来是她!

“你想见到杜婴宁吗……修道一定程度,与任何一位姐妹切磋,都会找到与杜婴宁在一起的感觉。”这是两天前在百乐门赵素雅对他说过的话。赵素雅怎么知道我彭若愚最想见到的人是杜婴宁呢?那晚在百乐门,彭若愚没有见到杜婴宁,而在第二天的省城,他却与杜婴宁厮守了三天三夜。他那伟大而艰巨的征服计划终于迈出了一大步。

事情还得从下第一场雪说起。

“下雪了,下雪了!”来省行接杜婴宁的彭若愚,在司机休息室里等得百无聊正似睡非睡,忽然听到走廊里有人兴奋地叫喊。

下雪了,真的吗?昨天天气预报说,这可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他猛地睁开眼睛,揉了揉,走到窗户前。

窗外,那雪下得正紧。雪花有时像春天的柳絮,北风一吹,漫天飞舞;有时又像电影《牛郎织女》里下凡的仙女,凌带飘飘,徐徐下落,美丽极了;有时还像空中有几百人正从飞机上往下倒棉花,又大又急促。

忽然,彭若愚想起了一句诗,“燕山雪花大如席”。好喝酒,喝酒后脑袋就发涨的“诗仙”作诗从来爱夸张,但的确让人很容易想象到燕山雪花的大。眼前的雪花,应该比燕山的雪花也小不到哪里去吧?

再往四处看看,哎呦,真是好一个玉砌粉妆的世界啊!路上、房顶上、车顶上、草地上,远处的山顶上,到处都是雪,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最让彭若愚惊奇的是,所有的树上,无论是原先有绿叶的,还是早就落光的,此时都在竞相开着洁白的花朵。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此雪此景,让你不得不赞叹岑参造词之妙。梨花?梨花的花朵忒小了吧?应该是菊花,菊花当更贴切些,而且是特大号的珍珠白!

想到这里,彭若愚不禁笑了,笑自己联想得丰富,笑自己难得的诗意。

忽然,他的笑猛地僵住了。回去的路怎么走啊?!

正发着愁,散会的杜婴宁打来了电话。告诉他,高速公路已被封,今天走不了了,现在一起去吃晚饭。

晚饭是省城四通市分行的副行长姬开来请客,一共四位。姬开来四十来岁,带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雅辛茹,说是他的风险控制部副主任。二位是什么关系,彭若愚并不纳闷,一看就知,纳闷的是,杜婴宁为什么要带着他参加这样的宴请。

杜婴宁与姬开来看起来很熟。姬开来好象有说不完的话,杜婴宁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笑着听,有时他俩穿插着倾身附耳,样子甚是亲密。对面而坐的彭若愚与雅辛茹,对领导的行为,装作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原本陌生的二位却借机熟识起来,并彼此留了手机与QQ。

两位领导的话没少说了,酒也没少喝了。姬开来今晚好像有什么伤心事,一张挺括的脸像六月的天空,一会儿阳光照得酥人骨头,一会儿黑云压城城欲摧。而杜婴宁却任凭风浪起,稳坐餐桌旁,始终微笑着,恰似半开的红牡丹,一副飘逸超然的华贵与美丽。姬开来借酒浇愁愁更愁,愁后热情地逼着大家,特别是杜婴宁一起浇。

杜婴宁的心情好似与姬开来完全相反,从对话里得知,三天的会议,振兴支行被点名表扬了两次。她今晚特别的高兴,喝酒比那天与财政局的家伙们在一起爽快得多,喝得也多,很显然,这一切与姬开来有着某种难以明说的关系紧密相关。

终于分手了。个头矮小肚大如母猪的姬开来,踉踉跄跄地被高挑娉婷的雅辛茹搀扶着去了该去的地方。

“若愚,房间定好了吗?在几楼?我的行李箱搬上去了吗?”望着姬开来离去的背影,杜婴宁嘴角一撇,露出鄙夷的微笑,随即一转脸,爽脆地问身后的彭若愚,看得出像刚刚粉碎一场重**谋似,她的心情浸透胜利的舒爽。

“搬,搬上去了,我,我带您去。”正想入非非的彭若愚赶紧应道。

《道德经》上说“不见可欲,人心不乱”,彭若愚之所以想入非非,正是眼前的“可欲”惹的祸。他眼中一直都是职业装的杜婴宁,今天竟是如此的美丽!身穿酒红色个性修身羊绒连衣裙,脚蹬黑色高筒靴,内配肉粉色打底裤,最为特别的是那一直绾成蘑菇状的职业发型终于被破开了,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至浑圆高翘的臀上,空调风吹来不时猎猎飘动。

彭若愚说着,就快走了一步,在前面引路。哎,怎么听不到惯常的高跟鞋的声音啊?彭若愚一回头,发现杜婴宁摇晃晃地正想摔倒。他赶紧一个箭步窜过去,搀住了她的胳膊。胳膊软软的,像春天的垂柳,

“不,不好意思啊!”满脸通红的杜婴宁嫣然一笑,恰似娇羞的玫红牡丹。头一歪,瀑布式的秀发扫在彭若愚的脸上,痒痒的,像此时他的心。

有彭若愚搀扶着,杜婴宁脚下的地面依然坑坑洼洼,为避免失态的努力不断失败之后,倍感羞涩的她,脸上洋溢着歉意的笑。

在徐徐上升的电梯里,杜婴宁靠着壁,用芊芊玉手支着额头,闭着眼,宛如沉睡的花仙子。修身的酒红羊绒连衣裙,紧紧地裹着两瓣傲岸的**。酒引,两瓣傲岸间的花蕾,应该绽开了吧?

“不,不好意思,我喝醉了……”一进房间,趁彭若愚回身关门的空儿,杜婴宁把坤包往桌子上一扔,就东倒西歪地朝床前晃。

“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呵呵呵……”醉态可掬的杜婴宁的笑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醉人,那样的摄走了彭若愚的魂儿。

《菜根谭》上说:“花看半开,酒饮微醉,此中大有佳趣。若至烂漫,便成恶境矣。”然而,看到此时的杜婴宁,彭若愚则认为这句名言错得荒诞。已经大醉的她,抛却昔日的冷傲,尽显***的烂漫。在这烂漫里,有一种极致的娇美,消魂的妩媚。

“喝点水吧,醒醒酒。”彭若愚端着一杯水递给勉强倚床头而坐的杜婴宁。两个大大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她那高耸的胸显得更加地卓越了。

出差异地,大雪纷飞的夜晚,静谧温馨的房间里,自己朝思暮想、渴望征服拿下的女人已经醉意酩酊,这是何等千载难逢的良机啊!一关上房间的门,彭若愚那在茫茫的黑暗中窥伺已久的雄心陡然狂喜不已。当杜婴宁蹒跚地扭着丰圆的臀走向床边的时候,身后的彭若愚就两眼放出狼光。此刻,看到她那高凸卓越的胸脯,他真想一下子扑上去,使劲地揉着她的那对秒杀男人的胸,把她狠狠地操一顿,操她个飞沙走石,操她个海啸狂涌,操她个天崩地裂。

可是,可是,这是地地道道的**啊!她报警怎么办?即使不报警,身为一行之长的她,也必将把自己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征服她,是自己由来已久的目标,难道征服就是**的宣泄吗?不!不!!不!!!自己要的是上爬的阶梯,要的是改变命运的女神,要的是演绎人生雄壮大剧的舞台。

自己要征服杜婴宁的,不只是,更是她的灵魂!所以,千万要沉住气,千万不要操之过急,千万不要弄巧成拙。

这是给自己的怯懦找借口吗?彭若愚在插上饮水机等水开的时候,心里一直在做着急剧地思索。

“除非他把杜婴宁睡喽!”“……打死他也没有那个胆!哈哈哈……”周秃子充满蔑视的嘶哑声与狂笑声在他的耳畔剧烈地回响,彭若愚顿时血液狂涌。

彭若愚递给杜婴宁的那杯水,是热的,它不仅是用电烧的,还有他那欲焚欲燃的血液。

彭若愚请她喝水的话,杜婴宁好像并没有听到,而是扑闪着那对蝴蝶似的睫毛,望着他,秋波横欲流。

“杜行长,你休息吧,我走了。”志在必得的彭若愚,万万没想到,他会从杜婴宁那潭水似的双眸里读到了强烈的春的消息,他的心跳骤然加速,可是嘴里却说出欲擒故纵的话来。

“嗯。”杜婴宁竟然同意了!彭若愚心里一惊:是自己自作多情,判断失误?

“想着多喝点水啊!”彭若愚一时不敢下手,继续殷勤地嘱咐着,以期待她改变主意。

可是,杜婴宁依然只是扑闪着俊俏的眼睛,没有说话。

“还有事吗?没事早休息啊。”不死心的彭若愚说了最后一句话,装模作样地转身欲走。

“若愚,你真舍得走吗?”杜婴宁硫酸般的话让彭若愚霎那间全身酥了,他一回头,发现她正甜腻地笑着,像一只可人的小鸟。

彭若遇的血液一下子停止了循环,嘴张得老大,这是真的吗?!

既然有戏,又何必只争朝夕。性本儒雅的彭若愚坐在了杜婴宁的身旁,两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两眼喷射着激光,心中狂跳不已。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啊!面如娇花,唇似绽桃,粉黛略施,娥眉淡扫,长睫垂蕊,双眸含春,而最为称奇的当是她的皮肤,白得“雪也似的、银也似的”,而细腻剔透得又像薄胎瓷,娇鲜润女敕则如新发的绿豆芽,。她的一举手一颦笑,更是处处洋溢着高贵的自信和内外通透的雅致与姣美。

柔女敕的玉手感受着彭若愚大手的力度和温度,秋水似的双眼渐渐变得迷离,胸脯的起伏在渐渐加速。傻瓜,这一切都在宣示着她的渴求!不敢相信眼前事实呆呆的彭若愚一下子醒悟了,赶紧往前挪了子,刚想用自己的双手去捧她的脸,用厚嘴去亲吻她的香唇。

忽然,杜婴宁珍珠般的泪滴夺眶而出,继而是哽咽,继而是啜泣。

“婴宁,怎么啦?”彭若愚惊问道。

“呜呜呜……”杜婴宁趴在彭若愚的肩上,发出压抑的哭声,肩膀剧烈抽搐,浑身抖动。她的身体紧紧挨着他的身体,峰挺的**不住地抖动,抖得彭若愚血液沸腾,心绪大乱。

堂堂的一行之长,江州市市长的夫人,端庄高贵甚至冷傲凌人的***,怎么突然哭了?哭得那么伤心,哭得那么悲催,哭得那么让人肝疼和心痛。家世显赫,出身高贵的她,难道还有巨大的痛苦?还有太多的无奈和忧郁?

一时之间,彭若愚不知所措,只能一只手抚着她瘦削的双肩,一只手摩挲着那一头瀑布似的秀发,眼睛愕然地盯着床头那一片空白的墙壁,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可是,他的心则跳到了喉咙,全身的血液则在迅速奔流,雄性的荷尔蒙分泌更在疾速增多。

“宝贝,咱不哭了好吗?”克制得以至于颤栗的彭若愚,鼓足勇气终于说出自认为最恰当最具杀伤力的情话。

他粗大的双手,紧紧地捧着杜婴宁那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香腮,宛如捧着一个十世相传的稀世珍宝。

此时,杜婴宁像一只听话的小鸟,真的停止了哭泣,俊俏的双眼凝视着眼前这个平时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谦卑有加的男人。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凝视着他,第一次发现他竟然如此英俊健壮,浓眉阔脸,胸膛宽厚,一身的阳刚之气。他竟然喊自己宝贝,喊得是这样的自然,这样的温馨,他的身体里对自己一定有着炽热的深情。她似乎被深深地打动了,对彭若愚妩媚地笑着,双眸释出激动不已的光泽,高高的胸脯在急剧的起伏。

“颔首低眉浅笑间,花羞雁落月流连。口若兰香袭人暖,心神迷醉意绵绵。”这首诗就是专门写给此时的杜婴宁的。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彭若愚的血液彻底沸腾了,就像开锅的玉米粥,咕嘟咕嘟地喷个不停。不,不,他的血液更像毁灭庞贝古城的维苏威火山的岩浆,以毁灭一切之势紧紧抱着杜婴宁的的头,将他炽热的厚嘴紧紧地堵上了她那娇女敕润滑的柔唇。

这个让彭若愚表面上恭敬有加,背后里意婬过无数次的女人,她的嘴真是地地道道的檀香玉口:吐气如兰,缕缕香气沁人肺腑;津液似蜜,阵阵香津逼人陶醉。彭若愚疯狂地大口大口地呑吸着这天下最美的气息,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

一会儿将他的舌在她的玉口内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将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噙入他的口中恣意地吮吸,一会儿她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他的口中钻动翻腾,一会儿两舌像进行拉锯战的两军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相交相撕难分输赢……两个忘情的人疯狂得允吸着,喘息着,申吟着

“喔喔……”当彭若愚吻向杜婴宁那女敕红的脖颈时,她情不自禁申吟起来。在情场上,女人最微弱的申吟,往往比战场上冲锋号的声音更加响亮更为有力,它会让最懦弱的战士陡升战斗的勇气与豪情:赴汤蹈火,杀身成仁!

“不!不!!不!!!”当彭若愚的手撩起杜婴宁的连衣裙,将手探入她的腰际并徐徐下滑的时候,已经沉沦的杜婴宁忽然发出了坚强的抗议。

“宝贝,都去洗洗好吗?”看着皱眉不解的彭若愚,杜婴宁却莞尔一笑。

“好的。”听着这个让自己仰视的女人喊自己“宝贝”,彭若愚浑身麻酥酥地笑了。

“我先来,你可不要闯入哟,你这个小坏蛋!咯咯咯……”杜婴宁扑闪着澄澈如泉的双眼,用纤细的玉指刮了下彭若愚的鼻子,顽皮的像个孩子。

“好的,我等你。”望着杜婴宁扭啊扭啊离去的臀,彭若愚脸上洋溢着猎物入囊的自信的笑。可他有一点弄不明白,杜婴宁的顽皮活泼,是她的本性呢,还是酒精的作用?

“咯咯咯咯……”杜婴宁撒了一串银铃扭进了浴室。可是,一关死浴室的门,她却一下子哭了,珍珠般的泪簌簌地流满脸庞,流向脖颈

魏国涛,魏国涛,我那么爱你,你却为什么要背叛我?背叛我?背叛我?

一想到半月前堵到江州家里的那一幕,杜婴宁就心如刀割,肝肠寸断。

当初的穷追猛求呢?月下的海誓山盟呢?七年的夫妻恩爱呢?看到床上自己的老公与别的女人赤身**地蛇一般地缠在一起,杜婴宁的心都碎了,灵魂都炸了,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她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啊!!!

浴缸的水温调好了,她一边月兑着衣服一边哭泣不已。她每月兑一件衣服,就如同拿着锋利的刀子在她的心上狠狠地划了一道。她在想象着那个叫刘新惠的女人在老公贪婪的目光下月兑0衣的情景。

此时,杜婴宁的胸衣已经解掉,看到自己那对扑棱棱的玉鸽,她更是泪水如泉:自己如此标致、如此生动的身子比那个骚狐狸精究竟差在了哪里呀?魏国涛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啊?为什么啊?!等她终于慢慢抬起藕白修长的玉腿进入浴缸的时候,她的心已是遍体鳞伤,鲜血淋漓。一进浴池,就用双手紧紧捂着灼热的脸大放悲声。喷头“哗哗”流泻的水声,但愿能遮蔽她的哭声,就如同喷头的水已将她的泪水遮蔽了一样。

几番挣扎,几番折磨,几番斗争的她,这几天已经做出了“礼尚往来”的决心。魏国涛,今晚我也要背叛一次,让你尝尝穿红戴绿的滋味!

等彭若愚围了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窗帘都已经拉闭,空调开得很大,房间里温暖如夏。大灯已被床头灯代替,释出淡淡的金色光辉,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柔和的乳黄色的浪漫氛围里。

而此时的杜婴宁已换好了一身粉红色的低胸睡衣倚着床头笑盈盈地等着他,像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

粉红色,在夜晚,在男女二人独处的封闭空间里,它一定是最性感、最诱人的颜色。

**、春心、火焰;妩媚、妖娆、风骚这些让人心神荡漾、魂不守舍、消魂蚀骨的词汇与粉红色的睡衣,特别是低开胸的粉红色睡衣连在一起,一切都毫不为过。

“宝贝,快过来呀!”杜婴宁满目含情,声音轻柔而甜腻。别说冷傲凌人,甚至一行之长那惯常的端庄与持重都不可想象能会出现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人们说,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在外是财神,床上是战神;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在外是美妇,床上是荡妇。深知女人之道的杜婴宁,精心营造的一切让彭若愚心神“荡”漾。

彭若愚像一座奔腾的火山,一步一步地朝她移动,床上的的杜婴宁感到了他的炙烤。

他又像一只饥饿而贪婪的雄狮,饥肠辘辘,急不可耐,但又怕惊吓了猎物,所以缓缓前进,杜婴宁发现了他的渴望。

他更像一个运筹帷幄、终得战机的将军,面对稳操胜券、无处逃避的俘虏,边包围着边享受着胜利的喜悦,杜婴宁没有看出他的得意。

彭若愚带着炙烤、带着渴望在平静的装扮中轻轻地朝床边迎来。不知何因,杜婴宁忽然从床上下来,婷婷玉立地站在床边。修长的腿,好似一对玉藕;绯红的脸,仿佛两朵盛开的桃花。低胸的睡衣让胸部昭然若揭,其不可遏止的高度恰如珠峰倾倒。

彭若愚越来越近了,只见杜婴宁玉手轻挥,捋了捋瀑布似的秀发,抬起一双颇显妩媚妖娆的靓眼,直视着正朝她步步进逼的那头发情的雄狮。

“别有幽情暗火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彭若愚的血液在燃烧,双眼在喷0火,杜婴宁虽然早已嫁作市长妇,但此时她的心还是怦然直跳,脸上潮红涌起。

暴风雨就要来啦!彭若愚与杜婴宁像两只高尔基笔下的海燕,以雷电的**准备享受战斗的快乐。

“啪!”两只海燕抱在了一起,啃在了一起。抱得像铁钳,啃得像野猪。一会儿,杜婴宁双手搂住彭若愚的脖子,身子向上牵引,不时调整最佳体位,而彭若愚的左手搂抱着杜婴宁那丰圆结实的臀,右手却从下到上像蛇一样地游走。到了她的腰际,模索着终于找到了活结,轻轻地一拽,睡衣散开……

那两只会跳动的足球立刻就蹦了出来,白花花而挺拔,高耸耸而傲岸,软酥酥而柔韧。

这是最精致的艺术,珠圆玉润,光芒夺人;这是最迷人的**,震撼人心,掠人魂魄;这是最动人的诗歌,清丽隽永,韵味无穷。

彭若愚两手**杜婴宁的睡衣里,试图将其月兑下。

“不嘛,不嘛,不嘛……”她用双手娇软无力的拽着衣口,试图进行阻挡。

哼,阻挡,你那小女敕手,岂不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呵呵,没那么严重,彭若愚知道,其实这仅仅是她一种含羞的表现,一种矜持的表达,而她的全部身心早已向往,早已陶醉,早已沉迷,早已在燃烧。

这不,她的左手上面装模作样进行阻挡的同时,右手却趁彭若愚不备,一下扯掉了他的浴巾。

我靠!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个娘们给老子玩兵法!

彭若愚大为兴奋,把她朝怀中猛地一搂,双手顺着她的双臂分流,睡衣悄然滑落。

“宝贝,你说姬开来与那个风控部主任干什么去了?”在杜婴宁的身前,并不是处男的彭若愚却特别的紧张。而他,非常知道这紧张的后果,他不想让自己未曾激战就缴械投降。于是,他把杜婴宁紧紧搂在了怀里,肌肤相亲,凹凸相向,轻轻喂着她的秀发,在她耳畔低柔地问道。

“你说呢?”她拗开头,秋水似的双眸凝视着正做着强力镇定的彭若愚,满眼的**。

“别紧张宝贝,别紧张!”杜婴宁感到了彭若愚心的狂跳,腿的颤抖。这个可怜的处男!彭若愚哆嗦不已的样子,令杜婴宁对他涌起开始未曾有的爱意。别紧张,她安慰着他,是为了他,也是为了她自己。

“嗯,嗯。”彭若愚的身子还在抖。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他的手来回抚模着她柔女敕粉滑的玉体,忽然,他有了一个治疗紧张的好办法。

看看这个女人,好好看看这个掌握自己命运的女人,与其他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哎呀!彭若愚惊叹一声,旋即转身去打开屋内所有的灯。

“你,你要干什么?”杜婴宁惊恐不解。

“我,我要看看你,好好地看看你……”彭若愚胸中起伏如潮,嘴里激动得都已结巴。

这就是通海市大名鼎鼎的最年轻的女行长,这就是市人民银行行长杜学海的宝贝女儿,这就是一线城市江州市长魏国涛的高贵夫人,这就是那个端庄持重、冷艳高傲,让自己白天服侍晚上意婬的***!

彭若愚歪着头,眯着眼,双目喷射着一种比激光还强烈百倍的光芒。像鉴宝的专家鉴赏一件稀世的宝贝一般,竟然围着盈盈娇笑的杜婴宁,细细地鉴赏起来。他要鉴赏鉴赏这个让他畏惧让他意婬的女人究竟与普通的女人有何不同!

这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啊!

她的肌肤细腻如同凝脂,皓白则似仲秋明月,上宽下窄鹅蛋脸,绯红飞升仿佛四月桃花,双眸澄澈如清泉,微微一动恰似秋波流转,**傲然高耸,真可谓珠圆玉润,又好像一对玉鸽,扑棱棱展翅欲翔。

她站在那里,如特立水杉,玉树临风,似出水芙蓉,凌波横空。杜婴宁不知是本性使然,还是酒精发挥的妙用,她竟淹然一笑,学着模特走了起来。呀!太美了,真是太美了!走路倩形飘飘逸逸,袅袅婷婷,一路风姿绰约,像是在跳韵律操。

在米黄色的迷蒙的灯光里,在乌如黑缎长垂至臀的秀发的配比下,她的“S”型流线躯体张力爆满,浑身上下熊熊燃烧着一种烈火的**。

猛然间,彭若愚愣在了那里,正如欣赏一幅艺术品,因其美轮美奂、绝妙无比而惊愕。惊愕之际,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竟然闪现了另一个遥远的场景:

公元前4世纪,希腊名妓弗里内因渎神罪而受审。面对最高法院的终审,雄辩家希佩里德斯当众扯下她的长袍,用她那完美无缺的胴0体做了一番无言的辩护,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体征服了法官和陪审员,结果被判无罪。

这就是美的震撼,这就是美的力量,这就是美的伟大!

怎么,彭若愚,你在怜香惜玉么?可是,谁来怜惜你!

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能文(写作)能务(银行实务),可是长期像一只蚂蚁一样,被压在破储蓄所里,别说施展一生抱负胸襟,就连吃饭生存都成严重的问题。白菜炖豆腐,豆腐炖白菜,两道菜的创意恰恰鲜活地证明着自己的失意。如果不是山姥爷,如果不是绞尽脑汁曲线救国,如果不是因为碰巧做了叶雨馨的“外甥”,若当上那向往已久的小小的文秘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一想起叶雨馨彭若愚就怒火中烧!主动的进攻却变成被动的俘虏,海岛之旅让自己倍受折磨和侮辱。杜婴宁之所以提拔自己,因为她的婆婆叶雨馨是自己的姨妈。姨妈?什么狗屁姨妈!秘书,办公室副主任,出狱后办公室主任的迅速荣升,在众人艳羡的目光里,彭若愚感受到的是强大的屈辱和无底的轻贱。

彭若愚无数次地想过,自己之所以忍受着这屈辱,承载着这轻贱,在“姨妈”面前窝窝囊囊挺不起腰杆,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这杜婴宁!

不指望她悲悯慈悲,不指望她额外开恩,不指望她慧眼识珠,只要她能有一颗公正之心,能与她的嫡系一视同仁,能把上级文件上的精神落到实处,我彭若愚就一定会月兑颖而出,一定能大展身手,一定能演绎出人生威武雄壮的大剧来。

可是她没有这样做,没有!叶雨馨可恶,杜婴宁则是可恨!她才是让自己潦倒穷困、备受压制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彭若愚那种对杜婴宁美的欣赏顿然消逝,代之而起的,是无边的怒火和切齿的愤恨。

办了她,**她,只要把杜婴宁彻底征服,才能甩掉叶雨馨,自己才能“好风凭借力,直上青云端”!

“怎么样,迷人不?”杜婴宁望着彭若愚那双直勾勾的眼,脸上绽着“女为悦己者容”的幸福与惬意。自己的老公魏国涛何曾这样欣赏过自己!

“宝贝,你太美了!真的是美艳绝伦!”彭若愚发出似乎由衷的赞叹。想到杜婴宁这绝美的一切,即刻被自己所占有,所享用,所蹂躏,彭若愚的心中涌起征服的快乐,涌起战斗的喜悦,涌起强大的成就感。

“既然美,还不拿去?!”杜婴宁妩媚一笑,双眼早已云遮雾绕,脸红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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