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室友朝着我们狠劲地看了三眼。是的,就是三眼。第一眼,是惊愕,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第二眼,是窥探,狠狠的,企图看到我们的勾当;第三眼,是装作若无其事,把我我们上下扫了一遍,开始从他带回的方便袋里往外掏东西。
我的天哪,幸好我们盖着被子,不然春光外泄,岂不是好不难看?于是我们两个装做睡觉的样子,蒙着被子。男友喘出的气喷在我的脖子上,热热的,痒痒的,像毛毛虫在爬。我有点想笑,可还是忍住了。
那个家伙从方便袋里掏出盒饭来,坐在靠窗户的那张桌子旁,“哼哧哼哧地”吃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家伙,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我们都在心里狠狠地骂着他,可是我们两个则只能在被子里闷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我那个可恨又可爱的男友,真是是个活宝,身子不敢动,可是他的手却一点也没有闲着,贼似的在我身上又摩挲了一阵后,竟然还偷偷地把一根手指**了我的身体。我躲不掉,只能任他在里面东一下西一下、浅一下深一下地胡搅。开始我非常害怕,净怕他幅度太大,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我的那里早成河了啊!可是后来,我又恨他的手指太细了,空落落的,对我照顾的一点也不周到。于是,我忍不住往后使劲地挤他,挤他,把他都挤到墙上去了。我那个用力劲啊,再稍微用力,就可能把他挤成**油画贴在墙上。
可是他不敢反抗,平常里像个犟驴似的,此时却老实的像个龟孙子。呵呵呵,受到了我的报复,他便不再敢动,生怕漏出破绽,让他那个可恶的室友发现。但是,他的那个玩意儿却膨胀得跟金箍棒似的,涨涨的,肉肉的,我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我的大腿,我的臀我的那片草地能感觉得到,同时我的脖子我的后背也感觉到他的呼吸已经有些轻微的急促。
他的那个可恶的室友终于也爬上床去睡觉了,听声音知道他睡着了,因为他平时是打呼噜的。于是,我们长长地松了了一口气。
他的那双灼热的手又重新回到我的那两个发胀发热的**上,像我老家在湖边洗衣服的那些老娘们,不停地揉啊搓啊,搓啊揉啊。这小子特别坏,像是对我刚才狠命挤他的报复,你揉就揉吧,搓就搓吧,干吗用两个手指头夹我的乳0头啊!开始时夹左边的那个,后来又夹右边的那个,再后来,两个一起夹,不但夹,而且还使劲往上拽,像做拉面的大师傅似的。我咬着牙,不敢发声。只能用手去拿开,拿是拿开了,可他的手又跑到我的下面去了,在那贼旺的草地上沙沙地摩挲几下,就像农村捣蛋的小毛孩拔草似的,一根根地拔着玩。把下面的手打开了,他又跑到上面来了,这小子真是欠揍!
可是,我又特别喜欢他这样,觉得特别刺激,特别好玩。可好玩的还在后面呢!
他的那玩意儿早就像领命待发的高射炮似的,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我的桃花门口了。不知这小子是不是想当崔护,在门口总是来来回回地徘徊,翘首以待门里面的桃花姑娘出来,不,这小子是个伪娘,在扮小姑娘‘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你老娘们捏着两片肉——装什么啊装!可侬家这里早就是‘露浓花瘦,薄汗内衣透’。
好了,好了,不拽文了,不拽文了。直接说吧,他那来来回回的磨啊,磨得我浑身好难受,这时候真的好希望他一下子**来,狠狠地插。可是他偏不,还是在那里一个劲地逗我。
我终于忍不住了,别着手伸到背后,抓到他的高射炮,使劲地套捋起来,一下两下三下……事后,想想我那动作,像自己洗澡时用手巾搓背似的真是好笑。我拼命地捋他,捋得他使劲地憋着气,想喊又不敢喊,听他那样,真不知他是疼还是爽,只感觉他那玩意儿比刚才更涨更硬更烫了。
君子**达己,把他弄得像个壮士似的,上刀山下火海跳油锅都不怕,而我自己则早已扭动如蛇,桃花源里洪水滔天了。他使劲地抱我,像要把我塞进他的胸膛里似的;嘴巴使劲地吻我,像地瓜地里拱食的猪似的。
于是,我把他的高射炮拉到了桃花门口,弓着腰,翘起**,让水帘洞对准他的武器。这次,这小子也不再装二,也不在犹豫了,腰身一提顺势插了进来。
那个痛快劲,那个畅通无阻劲,让人不由得想起朱熹的那首《泛舟》诗:‘昨夜江边春水生,蒙冲巨舰一毛轻。向来枉费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
然而,我们的动作却不能放开,幅度真的不敢很大,因为我们不**,而床自己却会叫,动作大了,床就‘咯吱咯吱’地响。
于是他只能轻轻地抽进抽出,让滑滑的宝贝儿在我的桃花源里面开心地玩耍。节奏一直都是他在掌握,不过虽然那天是慢板,可是他还喜欢偶尔搞个小突袭。1、2、3、4轻轻抽,轻轻抽1、2、3、4……轻轻抽,轻轻抽。1、2、3,挺进、深入,嗯!‘天啊!’我叫了一下,吓得他赶紧捂住了我的嘴。呵呵,亏的在这个时候,他还保持着满高的警惕性。
可我偏要拿掉他的手,因为我想叫嘛,谁让他那么坏,插人家插得那么深,感觉都撞到了我的子宫里去了,让我感觉一颤一颤的。他偷笑,因为他知道我根本是在吓他。出于报复,他一下子把被子掀开了。我气恼地使劲地捶他。他赶紧盖上被子,拥揽我入怀。我弓着身子,**翘翘的,以至于可以让他的宝贝**和抽出的时候不费力气。我不能让亲爱的人太费劲了,我心疼他,怕把他累坏了。他的宝贝挺进挺出的,感觉象个骄傲至极耀武扬威的大将军。哦,亲爱的,我愿意被你征服!
突然他不动了,原来他的室友起床了。今天真是奇怪,以前他的午觉都是睡很长很长时间的,不知道这次为什么这么快。他的室友在收拾什么东西,我们只能重新装做继续睡觉的样子,不敢动。不敢动吗?嘿嘿,他的高射炮还放在里面呢,那么滑的,那么挺的,我忍不住偷偷地使劲夹了一下,他则挺了一下,刺激得我又夹了一下,不停地缩动着。
他用力地顶了我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叫我不要再动了,免得弄出声音,怕被他的室友发现。可是不动又怎么可能?我好好的青春女郎,怎么能忍心不动呢?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呀!我要夹紧你,吸住你,我要你,要你!看我不听话,他就开始报复我,用手指开始在我的**上又开始轻轻地摩挲,揉搓,甚至是捏。哎呦呦,痒死了,痒死了!可是,他还是不停,手指又转到下面,捏模我的花豆豆。他的那宝贝儿还在里面使劲地挺着,对我前后夹击。我怕了他了,要是他真的忍不住,射在里面可就遭了。我们一动不动地,互相听着彼此深深地,略带急促的呼吸声。!
‘咣荡’一声的门响,他的室友终于出去了。还没等我把气松完,他已经来来回回地**抽出了好几下。不再有顾虑,他很放肆地在我翘起的**间自由自在地游走着他力道的魔杖,指挥着我跟随他一起进入性-爱的跌宕起伏的**中去。一起起伏,一起冲击,一浪接一浪的涌动,快乐的象在浪尖上追逐浪花的海鸥,鸣叫,是快感的呐喊。
拍岸的是白色的浪,把海岸的丛林染上秋日的霜花,和着暗涌的潮水,**不加掩饰,我要你放纵,我要你在我的秘林中永远地驰骋你不羁的野马!”
米欢欢这样说着的时候,早已把彭若愚拉到了床上。
“我要你放纵,我要你在我的秘林中永远地驰骋你不羁的野马!我要你放纵,我要你在我的秘林中永远地驰骋你不羁的野马!我要你放纵,我要你在我的秘林中永远地驰骋你不羁的野马”她双眼狐媚不已,嘴里不停地唱着,而双手拉开了彭若愚的裤子,把彭若愚那被她撩拨起来的雄根紧紧握在手里,握住根部,不停地套捋,蛇信子一样的舌头,在雄根的头部不停地舌忝舐,不停地吮吸,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地咬两下。
哦,彭若愚发现自己上当了,可是他已经沦陷,已经不能自拔了!杜婴宁如果来了可怎么办?她怕是来不了,晚上与那个张老头子折腾了一晚上,肯定精疲力尽,一定是在好好地休息。大清早地回来,她有病啊!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总是为自己喜欢的事情找到动听的理由,彭若愚也不例外。
米欢欢**地说着,把彭若愚那即将涨裂的雄根对着她那湿得一塌糊涂的桃花处放好,欠了欠身子,猛地来了个菩萨坐莲。啊,这么烫!一股股强大不可遏制的黏稠稠的热,将彭若愚包围着、滋润着、舒爽着……
“嘭嘭嘭”忽然外头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开门呀,开门呀——”声音好象疲惫不堪,却又非常急切。
啊,杜婴宁!!!彭若愚一下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