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慧敏姐,慧敏姐……”章慧敏的投怀送抱,大胆主动,大大出乎彭若愚的意料,虽然他潜意识里又希望她这样。
“若愚。”章慧敏柔柔地喊了一句,随即把脸贴在彭若愚的胸前,而她的双手则努力搂着彭若愚的腰。
“不,不,慧敏姐。”月兑掉了羽绒服的胸更加地直接,温软而柔韧。看着章慧敏那牛仔裤紧紧兜着的浑圆的臀,彭若愚真想搂紧了狠狠地揉模。可是,他没有那样做,而是尴尬地揸煞着两手,不知置于何处。因为,彭若愚既不想乘人之危,也不想有恩图报。看着这个只知道工作,按部就班,简单而单纯的女人,彭若愚不忍心亵渎她,更不忍心玩弄她。
是的,章慧敏太单纯了。虽然已经经结婚,但只知道学习,只知道钻研业务,只知道一心一意的工作,险恶的人心,复杂的社会,她知道得甚少,有的方面甚至一无所知。面对李达的陷害,她知道委屈的哭,知道说自己没有作案,就不会想到半点反击、就不会寻找对己有利的证据。
比如说印章,问题都出了,怎么还只知道点钱,扎把条上不是你的印章,难道你就没有认真比对吗?别人一时之间看不出来,难道你章慧敏自己还看不出来吗?
再比如说监控,昨天像夏雄申辩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调监控资料呢?李达到营业部交钱与提钱的时间间隔仅仅十二分钟。在兴达储蓄所i里,李达挑钱整理的时候,是把钱拿着离开了监控去了他自己的办公室,后来,又拿着整理好的一捆出现在镜头下。这段空白看什么去了?他就是躲到他自己的主任室里去了,作案去了!
比如说“贼喊捉贼”的栽赃陷害:报案的人很多时候,就是作案的人,李达栽赃陷害你,你怎么就想不到呢?当然,李达只是一个木偶,真正提线操纵者还是另有其人。
章慧敏这样的人,平时觉得单纯的可爱,可在邪恶力量面前,却有变成单纯的可怜。彭若愚喜欢女人,但他喜欢比自己强大的女人,征服这样的女人,最初是为了改变自的命运,现在又觉得是一种乐趣。
章慧敏非常具有成熟少妇特有的那种韵味,作为一个健康的小伙子,彭若愚的确有企图品尝一下这韵味的冲动,但是,对于弱者,彭若愚不想恃强“凌”弱。恃强“凌”弱,猪狗不如。而且,他还想保持着对单纯者的尊敬。
“对不起啊。”见彭若愚并没有她想像中的**相拥,热烈相吻,而是没有任何反应,章慧敏忽然松开了搂着彭若愚腰的手,绯红着脸,表情异常地凝重。
“章慧敏,你真贱,你真贱,你真贱!呜呜…….”章慧敏在彭若愚面前羞怯不已地道了声歉意后,一转身飞跑进了她的卧室,趴在床上大哭起来,手不停地捶着被褥,发出“噗通”“噗通”的声音。
不好!章慧敏误会了!
“慧敏姐,慧敏姐,你别这样,别这样!”彭若愚这样喊着,迅速地月兑掉了外套,一下子趴在了章慧敏的身上,他那鼓胀的直顶在她的丰圆的臀间。彭若愚知道,此时的章慧敏最需要什么。
章慧敏翻转过身来,梨花一枝春带雨,楚楚动人,彭若愚正低着头观赏着,章慧敏那丰润而性感的檀口一下子咬住了他的嘴唇。已经两年没真正接触过男人的章慧敏宛如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困龙入东海,被滋润着,被燃烧着,在大海里乘风破浪。
……两人再也控制不住了,都迫不及待地月兑着各自的衣服。
彭若愚月兑着月兑着,却忽然慢了下来,不,是停了下来。自己这是干什么呢?不远处的陶然居里,那个女魔叶雨馨正在等着自己呢!
而此时的章慧敏正在热火朝天地一件件地月兑着:牛仔裤月兑了,毛裤月兑了,毛衣月兑了,衬衣月兑了,裤头月兑了,只剩下那个桃红色的,她正背过手去解着——
“你,你怎么不月兑了?”章慧敏发现了彭若愚的异样,满脸的惊愕。
“我,我,我……”正处于矛盾中的彭若愚尴尬不知所措,“啊,咱们太大胆了,竟然忘了关门!我去关,我去关!”洞然敞开着的屋门帮了彭若愚的大忙,他赶紧颠颠地跑过去,把门关上。
怎么办?怎么办?彭若愚慢腾腾地回来时,还在犹豫斗争着。
“你闻闻,我下面很香的。”章慧敏已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像一桌丰盛的美味大餐,等待着彭若愚的品尝和享用。见彭若愚慢慢地回到了床头,一副犹疑不决的样子,章慧敏却并不在意,径自指着自己的,展示着自己的特色之处。
“啊,这么漂亮!”让彭若愚惊叹的,不仅是章慧敏那白皙苗条**火辣的身子,更是她那分开的修长如玉的两腿间:浓黑葳蕤的黑草自不待言,那最勾魂处,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层层叠叠,历历闪闪,红颜欲流,热气腾腾。
“别光看,趴上去闻闻,香着呢!”章慧敏的脸如红布,秋波横流,一身的妩媚。
人真是不可貌相,平时循规蹈矩、老实本分的章慧敏,在床上竟然是如此地主动如此地**如此地艳丽!
“呀,真香!”彭若愚试探着趴下去一嗅,果然一股热腾腾的香气,就觉得自己是在云里雾里一般。彭若愚从书上知道,中国古典四大美人有两人有体香。西施是因为常洒香水,生活在花丛之中;杨玉环则因为好出汗,其汗透帕,香气袭人。拥有体香的女人,一般都是白女敕润滑,温软如玉。让自己拥有体香,是多少女人的梦想!章慧敏的确也是白女敕润滑,温软如玉,但她没有体香,而花蕾处之芳香怡人,更是让男人嗅之如兰,急之如猴,食之如饴,**如兽。
彭若愚不由得地埋下头去,用舌尖一下一下地抵食起来,随后变成大口大口的吞咽。以口示爱,不为彭若愚所喜爱,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已。
“…唔……喔…喔…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喔…唔…唔…”章慧敏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凸起的胸部起伏不已,两年未受滋润的她正在的丹炉里接受冶炼,烈火炙烤着她,让她燃烧,让她焚毁,让她化作疯癫的火焰。
“我要……要……要……快…….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好想……唔唔唔……求……求你……求你……弟……弟弟……亲弟弟……”章慧敏死死抓着床单,任其一片狼藉,她在苦苦地哀求。
彭若愚抬起头来,望着躺在床单上仿佛躺在灼烧的铁板上,在欲焚欲燃中痛苦煎熬的章慧敏,他善良的心里油然而生强大的同情。
彭若愚三下两下踢掉鞋子、月兑掉衣服,满怀“救火之责重于泰山”的使命感一下子扑了过去。章慧敏以感恩戴德的热烈伸开双臂将他紧紧拥抱在怀里,她嘴里饿狗般的亲吻,她双臂蟒蛇般的搂抱,她月兑粒机般的抖动,都在分明地告诉彭若愚:
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她,充满对解放的渴望。她渴望他的**,渴望他的进入,渴望他雄狮般的凶猛,渴望他宛如前两天暴风雪一般的宣泄,渴望那山洪暴发、海啸狂泻、天崩地裂那一刻的到来!
“啊!”当彭若愚的身体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的一刹那,章慧敏大叫了起来。她那原本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环抱着彭若愚整个身体的那雪白的玉臂及浑圆柔美的大腿却纠缠得更紧了。
章慧敏的大叫,章慧敏的搂抱,比彭若愚那忽然响起的手机具有强过百倍的诱惑,他知道,这电话不是叶雨馨的,就是杜婴宁的,但一切都顾不得了,彭若愚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摆动着健硕的臀部,朝着章慧敏的那芳香四溢处大肆进攻着。他化作雄狮野蛮地咆哮着,他穿越为马其顿帝国的亚历山大进行着疯狂地征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章慧敏放肆地高叫着。当然,在这高叫声中,早已结婚的章慧敏并不只是坐享其成,不,应该不是躺享其成,她流着泪与彭若愚一起,忘却了单位上的不快,家中丈夫的瘫痪,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和痛苦,体验着两年来偷偷地看过的书籍或视频的动作,把书上的语言说出来,把视频上的动作做出来。
二人仿佛并没有在“咯吱咯吱”响的床上,而是一颗原子弹把她送上了高空。在云层之上粉碎;在华山日出之巅,望到了峡谷茫茫云海中出现的佛光,而纵身跳下去了,跳下去了。
“我要**,要**!”彭若愚在章慧敏体内突突抖动,他高声喊叫是不知道要抽出来还是射进去。
“射进去!射进去!”章慧敏身子也开始抽搐。
“你能避孕吗?”彭若愚实在不想抽出来,可又担心孽种流传。
“没,没,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章慧敏死死抱着彭若愚那厚实的臀部。
“啊——”章慧敏的回答让彭若愚大为震惊,他不知道她老实巴交的为何竟然有此念想,可是,章慧敏那死死的搂抱,花心里有力地收缩,他实在难以抽出。突然,银瓶乍破水浆迸,飞流直射深洞里!
一时之间,彭若愚与章慧敏像两条死鱼一般,静静地躺着,如同躺过数百年,让屋外路上或邻居家的遥远的灯光照进来,让黑苍苍的夜披上了淡淡的朦胧。屋里,是如此的寂静,仿佛宁静的大海上一叶无向漂泊的小舟,又如陶渊明笔下的那个桃花源,二人之间彼此享受着那份身心陶然的和谐。
“慧敏,你刚才怎么说给我生个孩子啊?是不是在开玩笑?你避着孕呢,对不对?”忽然,彭若愚的恐惧让理想的世界回到了现实。
“不,我说的是真的。”章慧敏转过脸来,忽闪着月亮般的眼睛,炯炯地看着彭若愚,认真地说道。
“那,那怎么行?我没有结婚,你又有老公,你不想活啦?”彭若愚“腾”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真没到,被李达栽赃陷害而只知道哭,只知道觅死觅活的章慧敏还有这等胆量。莫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色胆包天”?
“呵呵呵,看把你吓得!若愚不要怕,没关系的,我愿意抚养你的孩子。”章慧敏异常的平静。
“这是你个人愿意不愿意的事吗?你的老公,你的家庭,你周围的人,能让你愿意吗?唾沫星子也会淹死你的!”
“好了好了,别把问题说的那么严重!请你告诉我,假钞这件事上,你为什么那么乐意帮助我?还有,我知道,把我从下面储蓄所里调到行里也是你给杜行长说的。从下边所里调到行里多难啊,可你却帮了我!”
“现在不是谈这些事的时候,你抓紧采取措施,没药我给你买去!”
“没事的,真的,我真愿意怀上你的孩子,我向往好久了,只是不敢给你说。好了,我不吓唬你了,你只要回答我上面的两个问题,我就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你。”
“这……”看到章慧敏充满由衷感激的样子,彭若愚惭愧不已。
曾在储蓄所里压了多年的彭若愚太理解下边一线储蓄员工的心态和心情了。专柜虽然也是储蓄,但近水楼台先得月,能享受到行里的一些好处,所以所里的员工也是欣欣然而向往。章慧敏之所被调到专柜,固然有她自身的品质和能力因素,但实际上只是监督党馥丽的一个手段,实现杜婴宁计划的一颗棋子而已。
在假钞事件上,杜婴宁之所以采取雷霆手段予以迅速破案,全支行或许都认为她是在主持正义,但彭若愚从杜婴宁的态度上已经看出,她对李达,对党馥丽是怀着强烈的个人目的的。在从省城回来的路上,杜婴宁就非常明确地说过“假钞,即使不是李达弄的,也是他弄的。”
完全可以说,杜婴宁是抱着打击报复的心态处理此案的,她说是为了给我彭若愚报当年被李达挤兑之仇,但是,我已发现,她杜婴宁是自有深意的。
也就是说,假钞事件一爆发,杜婴宁就把火力对准了李达!对准归对准,如果不是我彭若愚从夏雄保留的那捆问题钞上发现印章与章慧敏当天办理的业务凭证上的印章有很大的差别,杜婴宁也是不敢冒然报案的。
章慧敏之所以如此快速地洗刷冤屈,并不是我彭若愚在电话说的相信她的人品,在案件与强权面前,我彭若愚是无能为力的。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杜婴宁火力对准了李达,是因为当时已掌握了李达作案的基本证据。虽然这证据的获得,有着很大的“歪打正着”的因素。
当然,这些内幕是绝对不能告诉章慧敏的!
“这,这因为杜行长认可你的人品和能力。你非常不错,很优秀的。”内幕不但不能说,领导的形象与权威也是要维护的。
“杜行长?哼!杜婴宁是看不上我的!从前,为了调动工作,我托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钱,可是什么用也没有,就如同一颗土坷垃扔到深水潭里。我知道,如果不是你当了文秘,当了办公室主任,我章慧敏是没有今天的,没有!像假钞这件事,如不是你始终相信我、保护我,清清白白的我也会被他们折磨得不死不活的,绝对不会有今天的轻松和毫发无损。真的,从前咱行里是有过先例的。一切都多谢你啊,若愚!”章慧敏紧紧地偎在彭若愚的怀里,动情地说着,泪流满面。
“若愚,我真的愿意为你生出这个孩子,我自己抚养他,不用你操一点心,更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我不骗你,真的。不过,我这样做的原因,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背后真实的原因,你想知道吗?”章慧敏仰着头,虽然屋内仅有一些远照的朦光,但她相信从彭若愚的一个微小的动作中,就能捕捉到他的内心。
“想,当然想!”为我生孩子,还有背后的原因?看来,这个章慧敏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啊!彭若愚的胳膊搂抱着章慧敏那温软如玉的胴0体,连连点着头说道。
“你先答应我,知道真实的原因你不会生气。”
“为什么?”
“因为它可能伤害你的自尊。”
“哦,自尊,伤害自尊?没关系,我的脸皮厚着呢!”
“我老公瘫痪了,但是不是完全的瘫痪,他的阴0茎在情绪好时,还能够**,虽然总不是太久。医生偷偷地告诉我老公早0泄死0精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可是,他是多么地喜欢孩子,想要一个孩子啊!我知道,老公要孩子的目的,一是真心地喜欢,二是想通过生育来验证他的生命力,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是怕我离开他,他想用孩子来拴住我。
我爱我的老公,就如同他爱我一样,我永远不会离开他、抛弃他的!我虽然像以往一样地疼他照顾他,但是他就是不放心,睡着觉做恶梦常常哭醒:‘老婆,老婆,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啊!’每每看到我老公那痛哭的样子,我就心疼不已。我一直在想,我能用什么办法来解除他对我的顾虑呢?
忽然有一天,我想到要有个孩子就好了。于是,我有了生个孩子的强烈想法。当然了,老公死精不能生育的真相我没有告诉他。为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怀孕。**怀孕,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借谁的种啊?
刚才说了,我与我老公很恩爱,一想到**要与别的男人肌肤相亲床笫缠绵,我就觉得对不起我老公,自己也觉得恶心。有一件事,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有一次夜里做梦,我竟然梦到与你像今天这样抱在一起,疯狂地。于是,我有了主意,找一个与老公一样爱他的人,借他的种。若愚,请你不要误会,不要误会啊,我真的很爱你啊!
可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更不能抛弃我的老公。这个想法,产生好久了,可我就是没有勇气给你说。你对我有恩,我无以为报。今晚,咱俩痛痛快快地做了一回,就算我对你的大恩大德的报答吧!若愚,我求求你,请你成全我们夫妻的心愿,把你的孩子生下来好吗?呜呜呜”
章慧敏哭得虽然极力压着声音,但给人一种撕心裂肺之感。章慧敏是高尚,还是自私;是天真,还是复杂;是挚爱,还是背叛;是值得同情,还是应该愤怒不已?彭若愚百感交集,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跳下了山岗/走过了草地/来到我身旁/泉水呀泉水/你到哪里你到哪里去”彭若愚的手机第三次响起。前两次正在酣战之中,这次必须接了。
“彭若愚,你怎么还不来啊?电话竟然也不接!小玉出大事了!”叶雨馨在电话里急咧咧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