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人都默不作声,这时一直沉默的老妇人,劝道:“这也是崇民的孩子啊。”
“闭嘴!我早就没有给家族丢人的儿子了!”老人更怒:“现在好了,他杀了人,坐了牢,就要判死刑了!真是好啊,你养的好儿子,你养的好儿子啊,脸都叫他丢尽了,现在还想把这个贱种领进来要我的命吗?”
老妇人不敢再做声,朝一旁的儿子们使眼色。
“爸……”坐在一旁的大儿子一开口,就换来老人的唾骂:“你们都闭嘴!把这个死丫头给我弄走!你们想气死我吗?”
“爸,你别生气,我这就把她领走。您别生气,别生气。”
在这个古板的家庭,父亲意味着一切。
“把她赶出去!”老人不依不饶,敲打着地板,声嘶力竭的吼:“你们谁都不许管她,让她饿死。”
“爸,可她这么小,不可能……”
“你们还敢顶嘴?!”老人叫着,把拐杖向求情的大儿子扔了过去,正中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这个意外情况,终于把一直的涟漪吓的哭了出来:“哇——”
“你还哭!”老人说罢,起身拉过涟漪的衣领,向外推她:“你们都不动手,是吗?我来!我亲自来掐死这个孽种。”
“呜呜呜——爷爷——爷爷——我是乖孩子,不要打我……”涟漪哭的泪眼模糊,她还记得领她来的叔叔说,看到有花白胡子的老人就叫爷爷,可是她的爷爷为什么看见她会这么生气。
“我不是你爷爷!叶家从没有你这个贱女人生的孩子!”
啪!一巴掌打在小脸上,顿时出了五个手指印。
老人哑声继续骂:“还不滚,还不滚!”许是骂的太急切,动了肝火,他喘起了粗气,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
“爸——爸——”
所有人都围到老人面前,没人理睬脸颊红红的涟漪。
就算这样老人还在骂:“把她——赶出——赶出去——”